马车外,梁九功坐在车夫边,听着内里若有若无的动静,不自觉抹了一把冷汗。
选定的驻地很快就到了,太子自皇帝之后的车驾上一跃而下,兢兢业业的代替皇帝指挥驻扎事宜。
一众皇子公主也纷纷下马,舒展筋骨。车驾再宽阔,也禁不住成日颠簸。
安顿好一切,太子纳闷的朝前头看了一眼。
皇阿玛还在车上吗?
他向前走去。
身后四阿哥察觉不对,连忙快步上前,欲拦住太子。
谁知有一人比他更快。
太子哥哥!
太子闻声回头,是五公主。
四阿哥缓缓收回脚步。
五妹妹,怎么了?太子停下脚步。
五公主走向太子,轻声说了自己的发现,她想不明白的事,决定抛给太子思索。
那天的蝴蝶发钗好似不是牛常在的。
太子不以为意,他整日帮着皇帝打理政事,这点小事都过了好几日了他早就忘到脑后了,不是她的,做什么要认下来?
我好像在三姐姐发间看见过。
太子眉头微挑,随即释然,那就是三妹妹先前无意落下的。
可牛常在为何要认呢?五公主提出自己的疑惑,这些天她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太子现下根本懒得顾及这些小事,他转头看了看皇帝的车驾,他作为太子,更要紧的是抓紧一切机会在皇帝面前表现。
太子敷衍道:她们关系好,替三妹妹收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五妹妹不要多想了,孤还有事,你自便。说完他朝着御驾走去。
五公主无奈的跺了跺脚,只能看着太子走远。
四阿哥一直留心着这边的事,眼见太子被五公主牵制住才安下了心,随后被五阿哥拉着去扎帐篷。
却不防太子三言两语就结束了与五公主的对话。
四阿哥只能在远处眼看着太子朝皇帝的御驾靠近,却无能为力。
太子逐渐朝御驾靠近。
御驾里,皇帝毫无所觉,他死死掐住端静的腰身,呼吸粗重,不断挺身,汗珠缓缓沿着他的胸膛流下。
身下端静像一条干涸的鱼,全身chao红,不断扭着身子喘息,似是在渴求甘露。
她死死咬着唇瓣,神情迷离,在欲生欲死间徘徊。
太子殿下!御驾外,皇帝的亲卫高声行礼,不着痕迹的拦住了太子的去路。
端静浑身一颤,死死绞紧皇帝的龙根。
皇帝神色癫狂,隐忍着喘息不断挺身撞击。
一室糜烂的蜜桃香气,两人沉默着誓死交缠。
孤来请皇阿玛下銮,御帐已经扎好了。太子的声音隐约传来。
太子殿下且住,皇上还在休息。侍卫道。
怎么?皇阿玛是身体不适吗?太子声音中带着担忧,那孤更应该去看看了。
外面僵持着,内里皇帝闷头Cao干着。
他rou棒暴涨,不断鞭笞,就要到达巅峰。
可太子却不依不饶,侍卫们不敢强拦。
哎吆哎吆,太子殿下吆,奴才跟您请安了。梁九功恰到好处的赶到解围。
梁公公,皇阿玛身子不适吗?太子急忙问道。
梁公公一脸坦然,怎么会呢!皇上是在批折子,奴才提醒了,但是皇上勤政,非要看完手里的才行,太子殿下且再等片刻,莫急。
太子半信半疑,站在离御驾不远不近的地方等候着,那孤就在这儿等皇阿玛。
梁九功无奈,太子殿下稍候。
终于,盏茶后,太子看见皇帝神色慵懒的下了车銮。
皇阿玛。太子连忙上前给皇帝请安。
保成。皇帝声音低沉,都安顿好了吗?
是,请皇阿玛移步御帐歇息。太子朗声道,鼻尖却不自觉耸了耸。
皇阿玛身上似乎有股甜腻的香气,太子若有所思。
嗯,做的不错,越发可当大任了。皇帝赞赏的拍了拍太子的肩。
都是皇阿玛教导有方。太子笑的清俊,能得皇阿玛一句奖赏,就不愧他做的努力了。
走,今儿陪皇阿玛用膳。皇帝引着太子远离车驾。
太子笑的越发灿烂,只跟着皇帝的步伐亦步亦趋,那些若有若无的疑惑也抛之脑后。
御驾里,端静身上盖着皇帝的龙袍,疲累的躺在榻上。
她双腿酸的合不拢,一只腿斜斜的搭在榻上,一只脚疲累的踩在地面的虎皮毯上。
花xue处被蹂躏的艳红,xue口被撑出一个还在翕张的小洞,黏白的Jingye顺着腿心不断蜿蜒。
大部队行了半个多月,终于在四月末,到达了多lun诺尔。
端静也松了一口气,她有种解脱的感觉。
一直在赶路,实在没什么趣味,于是皇帝除了安排些会盟的事宜外,剩余大部分时间都在御驾上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