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愣了下,立刻朝猪头男的裆部抓去。
几乎是瞬间,杀猪般的嚎叫让激烈的战场陡然静了下来。
周松源看着男人震颤的肥rou,丑陋而扁平的脸在痛苦的挤压下变成了彻底的平面,像是一滩发臭的地沟油,他觉得又恶心又痛,仿佛自己的鸡儿也被人用手狠狠的攥紧,扯掉一块烂rou似的不断朝着地底坠去。
他打了个冷颤。
这功夫,章见洵已经瞄准了角落堆着的零散啤酒瓶,一手拎一个就朝着猪头男的后脑勺扔去。
她的动作迅猛利落,嘴唇抿的很紧,深色的瞳孔席卷着暴怒,整个人像是与夜色融为一体。
周松源看呆了,她侠客一般混杂着邪恶和善的气质让他很着迷。
直到一阵玻璃落地的声音响起,周松源定睛看去,猪头男的后脑勺一大片的血迹。
这时,他才听到缄默的空气中还有细微的滴答声。
男人已经顾不得护档了,捂着后脑勺朝章见洵逼去,他努力做出威严恐吓的表情,但彼此挤压的肥rou和五官间只剩下恐惧和疼痛的余震。
其他几头猪见此情景,错愕过后是面子被一个小小女人落了的大动肝火。
已经有好兄弟放下正打得酣畅的拳头,朝着章见洵围拢,语气轻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把来逞英雄啊?
周松源看得心惊胆战,小心!
那个拿着凳子冲出来结果被两头肥猪缠住的女人,担忧的看着她,动作更急切了,明显想朝着章见洵的方向过来。
我不屑当英雄的。
章见洵冷冷扔下这么句话,高举啤酒瓶朝着肥猪男的脸甩去,他偏头躲的同时出拳朝着章见洵的眼睛招呼,但她反应敏捷的多,侧身避开时一把扭住了他的手腕,随着咔嚓一声,粗壮的威风凛凛的猪脚就这么无力的耷拉在身侧。
肥猪男一惊,佯装出来的威风彻底皲裂,他知道他这是碰到了练家子了。
而这念头的下一秒,他就想求饶。
但已经晚了,章见洵抬膝猛击他的下体,他嘴唇颤抖着,原还凶恶的眯眯眼已经彻底涣散。
这就够了吗?
不够!
她正热身成功,沙包就想跑,怎么可以这样?
她一个死了丈夫的可怜女人,见义勇为把几个黑社会猪头男打得重一点又怎么样呢?
章见洵越想越觉得自己占据了道德上的制高点,手里的动作也愈发没有截止。
她用手里剩下的啤酒瓶猛击男人的头部,重重的闷响后她扫了眼手中剩下的一截瓶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干脆把尖锐的玻璃插进男人的眼球中
啊啊啊!
肥猪原以为自己已经痛的快失去了理智,失去了知觉,他仿佛已经到了昏迷的边缘,但是这么一下
他甚至能听到玻璃捅进脆弱眼球的噗嗤声,还有女人故意转动玻璃时那种类似于榨汁机打水果汁的声音,那种意味着血rou模糊的声音他以往很熟悉,因为他也用碎啤酒瓶砸过人,打过人,但这一次换成了他挨打,他只觉得那些困倦忽然消失了,只剩下清明的灵魂在剧烈的痛苦中煎熬喘息蜷缩,清醒的意识承受着每一寸的最严酷的烙印,直至奄奄一息。
随后,眼前只剩下一片鲜红。
混乱的战场又迎来了新一轮的静。
大约没人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疯。
但这对章见洵而言,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她最隐蔽的欲望被勾起了,她一定要玩的尽兴。
她弯下腰把猪头男的裤子往下扯,然后用脚把他的内裤扒了下来,露出一根又短又丑的勾八。
这么短啊?
章见洵莫名想到了在网路上新学到的一个词壶厘Jing,这个词与这头猪很相配。
只是,就是这无用的烂rou般的恶性肿瘤般的前置大便般的丑东西臭东西,也有人心甘情愿的去跪舔,更有人以拥有这般的装置而自豪自骄,以不能拥有而自恨自轻自贱。
章见洵越想越觉得厌恶,只想将这团rou踩踏的更加烂才好!
众人错愕章见洵又一不解行为后,随着一阵沉闷的踏踏声,凡是胯下带着个装置的人都感同身受的痛了。
章见洵踩的尽兴了,勾八已经彻底烂的不成样子了。
肥猪男躺在地上,已经没了意识,确实可以出色演出一头被宰杀的猪!
当然,猪rou是美味的,猪是全身都是宝的好动物,而这人,虽然是人,却是全然有害的,应该即刻绞杀!
章见洵回头看还傻站在原地惊惧的眼珠子快瞪出来的那头几斤几两肥猪,只觉得他像极了那些在网络上口吐白沫最后碎裂的茶壶Jing的具象版。
如果能听到他的心声,他现在一定用天塌了般的混杂着不甘和嫉恨的语气哭天喊地:她她怎么敢的啊?现在这是什么世道哇?!女人都敢骑到我们大男人身上了啊!!这天要变了啊!!她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