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嘴上说着失礼,手上却是尽行的失礼之事。
就凭他三番五次握公主的手,若是换了旁人,十个脑袋也掉下来了。
姬宁感受到腕上滑蹭过的粗糙触感,只觉得那一片皮肤都酥麻了起来。
她揉了揉手腕,察觉手腕已经被秦亦捏红了。
方才站得太近,她没注意到,此刻秦亦抽身离开,她才发现秦亦身上只松散套了件白色单衣和一条裤子,头发高束着,乌黑的长发垂落在背后,周身泛着shi濡的chao气。
房间的角落放着只浴桶,浴桶旁立着的遮挡用的屏风,地上一片shi泞水迹,秦亦似乎是听见开门声后,从桶里爬起来的。
他上衣被水打shi了些许,布料半透地贴在身上,姬宁甚至能看见底下rou色的皮肤。
她只瞧了一眼,脸上便浮起了红晕,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
秦亦仿佛未能发觉姬宁的视线,他背对着她,利落地将衣服穿理齐整,又将松散的系带解开重新系了一遍。
动作间,宽厚的背部上块块结实分明的肌rou贲张起伏,彰显出一种极其骇人的力量感。
这让姬宁想起了昨日在街上见到的老虎。
那老虎被驯虎人关在一口巨大的铁笼子里,它四肢粗壮,有姬宁胸口高大,嘶吼声吓得观赏之人连连后退,惊叹不已,总之十分凶猛。
猛虎因不安而在笼中反复踱步,每行一步,肩胛处的肌rou便会浮现于纹路颜色浓烈的虎皮之下,叫人怀疑它或能破开笼子逃出来也说不得。
姬宁觉得秦亦有些像那只老虎。
她想着,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点在了在秦亦背后凹陷的背脊骨上,那脊骨陷入在宽厚的背中央,从后颈延伸出长长一道,滑过凹陷的后腰,直到消失在裤腰里。
姬宁的手指头压着秦亦里衣柔软的布料,陷入了凹陷的脊骨处,炽热的温度传到指间,她察觉到秦亦动作一顿,身体很明显地僵硬了一瞬。
他穿衣的手滞在空中,背部的肌rou眼可见地全部绷紧,瞬间变作了一块炙热发硬的石头。
姬宁指尖一颤,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猛地把手收了回来。
然而秦亦却缓缓转过了身。
他视线扫过她想要藏起来的使坏的手,又将目光挪到她颤动的睫毛上,公主刚才是在做什么?
姬宁抬眸望着他,在这并不明朗的午后,她的双眸一如既往的明亮,眼里好似藏着亮光。
但她的表情却有些羞怯,像是做了某种重大决定,却不知是否正确。
姬宁没有回答秦亦的话,反而壮着胆子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秦亦.......她语气犹豫,如同试探着什么,你要不要和我试一试房、房中事啊?
轰
一声闷雷响彻云霄。
秦亦像是听见了,又仿佛没听见,他眨也不眨地盯着姬宁的脸,几乎沉默了有十个数之久,才开口道,您想和我上床?
他声音很沉,且十分冷静,冷静到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冷血味。
听到一国公主向他脱口而出这般惊世骇俗之语,秦亦的表情平静得过头,没有露出半抹震惊或欣喜之色。
且他看她的眼神,叫姬宁觉得自己许是疯了。
秦亦声线平缓,公主,您知道上床是什么意思吗?
姬宁不太喜欢被他这样看着,她避开他的视线,轻点了下头,......知道的。
发间钗环上的粉玉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一小串玉珠串在一根细伶伶的金线上,叫人忧心这金贵的丝线会不会撑不住,啪一下断开。
知道?秦亦突然往前一步,他抓住姬宁的手,掌心贴着她的手背,强硬地张开她纤柔的五指,按在了自己胯下。
灼烫坚硬的触感从黑色的布料底下传出,粗壮硬实的一大根,被她的手压在他的大腿处,存在感极强地贴着姬宁的掌心。
姬宁手一颤,蓦然睁大了眼,她蜷缩着手指欲缩回去,秦亦却扣着她不放。
秦、秦亦,放开我......
他那东西太大了,她这样压下去,连头部都摸不到。
姬宁实实在在被吓到了,她挣扎着想抽出手,但柔嫩的掌心却只是徒劳地不停在他的rou根上蹭磨。
秦亦似是没把那处的水擦干,有点说不出的shi滑。
忽然间,那东西像是被她蹭活了过来,生龙活虎地在她手心里跳了一下,头端仿佛要翘起来,叫她险些压不住。
姬宁无措地停下来,不敢再动了。
秦亦死死盯着她,声线沉得可怕,躲什么?不是公主说想和属下上床?
我没有躲......姬宁睁着兔子般干净纯粹的一双眼,有些怯怯地看着他,只是你的太热了......
她又道,还有,如果你答应的话,你、你是要把衣服脱了,鞋子也要脱了。
她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