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那你是看什么?」
「……我在看你。」
男孩胸中彷佛纠缠着一团火焰。
「我每次都看你的裸体。看着你射出来。……手不要拿开,我喜欢你摸我。没有……我没有跟雨姝做过,她没有屁股,没有胸,我就是喜欢奶子。我不管,我想……想要……」
海艳俯视男孩的眼神又混合了些许的爱怜。
她的左手抚摸着男孩杂乱的头发,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声对男孩低语:「我今年三十四岁,还能给你生好多孩子。」
***
二人疯狂地翻滚到母女俩的卧室时,衣服几乎已被扯得一丝不挂。
海艳头发散乱,逼人的巨乳袒露在男孩的面前,而他就像婴儿一般去死命地吮吸,在大乳晕旁撕咬出印痕。
远古的本能在这对相差十九岁的男女体内奔腾,男孩把羞涩的少女情人忘得一干二净,而海艳也将人母的身份随着衣服一起扔到了地上。
他们只是渴望对方的男孩和女人,渴望用性器把两具肉体结合。
一个的长矛焦渴难耐,另一个的洞穴瘙痒无比。
男孩贪婪地嗅着海艳的腋窝,鼻尖在黑毛里拱来拱去,忽然惹得她咯咯发笑。
浓郁的女人味道简直是催情的药剂,把他变成了一条就地发情的小公狗。
海艳的所有衣服被扒 拉到了膝盖,而他自己更是只有一条脏内裤乱糟糟地缠在裆部,阴茎从侧边翘出来,被海艳反复地摸索爱抚。
海艳突然把他按住,手抵在男孩胸口说:「到床上去。我要在那儿干你。」
女人慢慢站起来走向床铺时,顺手弯腰脱掉了挂在腿上的衣服。
有一会儿男孩盯着她婀娜的背影出神。
那两瓣肥屁股,他想。
从此以后都是我一个人的。
海艳回眸嫣然一笑。
「不想跟我做了吗?」
发神的男孩手忙脚乱地蹬掉自己的内裤,挺立着鸡巴向她走去。
两人拥抱,接吻,爱抚。
顺理成章地倒在铺棉的铁床上。
伴随着窗外一声怒雷,交配的盛典开始了。
男孩在人生中第一次同女人交合,此刻,海艳正仰躺在他的身前,以最放浪的姿势张开大腿,野蛮生长的阴毛中,露出女人最深藏的秘密,露出通往她灵魂的通道,只要一进去,她就能完全属于自己,只需要一插,她便会打下他的烙印,这辈子也无法洗刷干净。
男孩扶着女人的双腿,打量着自己鸡鸡直直指向的,如花绽放的女阴。
他平生第二次近距离接触女人的生殖器——第一次是从亲妈阴道里出生的时候。
海艳的阴唇异常肥厚,像两片微张的蚌壳,已经兴奋充血,红里透黑,分泌出粘稠的淫液,向下一直流到尻门。
味道真骚。
真骚。
那性器层层迭迭的褶皱、曲线如此玄妙,暗示着那一切的开端,幽深的生殖腔道,温暖的膣穴,那孕育胚胎的子宫,那繁衍一切的神圣殿堂,闪烁着神秘的灵光,既崇高,又下流,诱惑着任何一个男性赐下宝贵的精液,让她肥沃的土壤生根发芽。
海艳眼神迷离。
「孩子,我教你在哪里进……」
话音未落,男孩扶着阴茎插了进去,不偏不倚,直中目标。
海艳原本要说的话变成了极乐的一声呻吟。
一瞬间千春过眼,繁花开尽。
妇人一下子死死抱住他精瘦的身躯,双腿在身后把他箍紧锁死,搂住他的头埋在自己的波涛汹涌的胸乳间,在床上一滚把他压在身下。
她的逼肉夹着孩子的鸡巴,止不住地颤抖,在缝隙流出温热的体液,浇灌着男孩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海艳立起身来,以女上的姿势傲然高峙在男孩的上方。
他抬头只见一对大乳房的轮廓。
她伏下身来,奶子摇晃着垂到他脸上,突然间性欲之火熊熊燃烧,露出了女猎人精悍的本色。
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男孩,女人恶狠狠地低声道:「第一天就看上你的鸡巴了……」
「……我要在这儿把你这小屁孩给干死。」
话毕,海艳疯狂地前后摇摆起水蛇腰,乳波臀浪,翻江倒海。
她此刻既是蛮横的雌兽,也是霸悍的女猎手,要把胯下的目标置之于死地。
她骑在男孩的鸡巴上怒吼,声音应和着荒原上的雷鸣。
两人身下的铁床痛苦摇摆,哐当哐当,彷佛下一秒就会被这对疯狂的爱人给压碎毁掉。
男孩的眼里闪过惊慌的神色。
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道理:要么是你征服女人,要么是女人把你征服。
可惜他只是一个初尝禁果的孩子,反应过来时已经太晚了,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任凭健壮的女猎人骑在他身上蹂躏,大屁股猛烈地一墩一墩——屈辱感涌上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