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光明的说出来。
“晚晚,你是不是有什么超凡能力,比如说预知未来,或者小一些,明察秋毫这种类似的,不然怎么知道有人监视你呢?”
苏暮晚起身,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觉得有些好笑:“你是想问,是不是所有事都瞒不过我,我是不是有全知全能的权柄?”
陆辰点头。
“曾经是有的。”苏暮晚又躺回去,目光深沉,似乎想起了什么,“我全盛时期确实有这样的能力,这是神魂可以施展的力量。如果我现在还能看到所有现在与未来,怎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陆辰适时露出些愧疚出来,不顾形象的蹲在苏暮晚身前:“对不起,晚晚,是我的错。”他说完,神色一变,目光坚定,“但我不会后悔,就算你恨我,要杀了我,我也不会后悔。”
苏暮晚目光一凝,在要发火的瞬间又平息下来,叹了口气:“这世间有些事情并不是看到了就能改变,改变了也未必会向你希望的地方改。我会如此,是我自己的选择,我随心而动,做我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无愧于心,无愧于我自己,无论结果如何,都没什么好后悔的。”
“我知道,晚晚,你做了你能做的一切。”陆辰想去握苏暮晚的手,被‘啪’的打开,也不气馁,坚持不懈的要握上去,苏暮晚被他缠的怒目一瞪,他才不敢动了。“那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苏暮晚见他坚持要问,稍觉奇怪,但这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因为我看到你了。”
陆辰想起之前曾多次亲自观察苏暮晚的事,倒是没想到竟早被看到了,苏暮晚也真能沉住气,装的没事人一样。他当时就奇怪,苏暮晚这样的存在怎么会被人监视而不自知,还以为她身体伤势太重,无力发现,却不想,苏暮晚虽然修为没了,但脑子还在啊。苏暮晚不理政事,看似任性只顾玩乐,但她并不是不会,而是不愿。
陆辰也没想到,苏暮晚任性潇洒的逻辑:你想看我,那是你的事,只要不打扰到我,那就不关我事。当然,还有一些别的原因,比如以前身体好时,心血来潮想走就走,谁也追不上她,但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鱼游浅底遭虾戏,无可奈何罢了。
陆辰又道:“那你在这之前就没认识的人吗?怎么会想到帝都来?”
苏暮晚早就察觉他的古怪,现在觉得终于是图穷匕见了,好笑道:“你这是在盘查我吗?”
陆辰一笑,讨好道:“我哪敢啊,晚晚,只有你能盘查我,我怎么能盘查你。”说着,又往前凑凑,“你受伤避到帝都来,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就怕有人跟着你,万一有什么损伤,也对你养伤不利不是。”
苏暮晚目光凝滞,若有所悟:“你这样说,是看到有别的人跟着我了?而且是在我刚来的时候就有了?”
陆辰不再隐瞒,把赵禺的事情说了,末了总结:“他绝对不怀好意。”
苏暮晚想了想,又放松下来:“不会是灵界的人,我的旨意代表了位格和身份,这世上不会有比我更高的,没人能突破限制。”
陆辰听到苏暮晚确认的话,猛地站起:“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他肯定对你有企图!该死,连我的人也敢觊觎,我弄死他!”
苏暮晚眼看着陆辰一秒发疯,也不觉得奇怪,她从那天起就知道陆辰就像一只疯狗,触他逆鳞就立马藏不住真面目了。但她并不觉得害怕,只是闲闲的晃了晃躺椅,悠闲地姿态与陆辰的狂躁形成鲜明的对比:“未必是你想的这样,你自己对我心思不正,就以为别人也是这样吗?”
“晚晚,你不懂。”陆辰冷笑一声,他知道苏暮晚虽然聪明,但从不往感情上动心思,迟钝的很,不然也轮不到现在他来捡便宜了。但凭男人的感觉,一个男人对一个美好的女人观察注视了一个多月,就算原本没心思的也会有了,更何况是暮晚这样姿态卓绝、气质非凡的女子。
但这样的事不必与暮晚细说,他自己多注意并解决了就好了。
陆辰望着苏暮晚闲适安逸的样子,不想打扰她的心情,没有多说什么,在另一个躺椅上躺下,翘起右腿放在左腿上,也晃悠着躺椅。
倒是苏暮晚看他那么快就平静下来,看着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问:“这个赵禺不是京城人?”
陆辰躺椅一下一上的晃着:“是江南杭城人,杭城赵家也算是流传已久的世家大族,听说祖上挺阔。但是我们这国家哪的人没有一个高贵的祖宗,谁家以前没阔过,往前推个几千年,说不定还是一个祖宗呢,算得了什么。”
陆辰表情有些不屑:“我们陆家实力比赵家强多了,他敢跑到我的地盘上撒野,就别怪我不客气!”
“杭城赵家啊。”苏暮晚若有所思。
陆辰看苏暮晚这个表情,心里咯噔一下,翻身坐起:“难道你认识他?”
苏暮晚道:“我不认识他,不过倒知道他家,也许他认识我。”
陆辰急了:“什么叫他认识你?”
苏暮晚不答,反而岔开说起另一件事:“你在圣廷一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