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惩罚并未因为被ch0u晕过去而停止,他被勒令关进了别院中,每日除了固定三餐外并不允许外出,且房内没有任何与外界联络的设备跟工具,只有一张床跟桌子,还有一些中医药理的书籍跟道家古籍,据说老爷子退休之后就迷上了道教,平日里会经常请当地道观的道长来家里讨论道义或者品茗初春开的新茶。
顾笙倒是去过别院一次,那里与小洋楼就隔着一道围墙,对面更像是一个小型的方形四合院,院子里还有一口荒废的水井跟一棵需要一个成年男人伸长手臂才能堪堪抱住的杏树,不过现在不是杏子的季节,树叶也掉得差不多只剩下光秃秃的杆子,就显得院子里更寂寥冷清了。
这个禁闭的条件跟部队b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区别大概就是免写检讨书,且治疗方案也不得不暂时搁浅。
不知道是不是萧瑟那日的话刺激到,原本对顾笙态度不冷不热的老爷子逐渐愿意与她交谈。
原本以为这个离婚过的nv人无非是那种趋炎附势贪图富贵的俗物,但经过这两日一块儿喝茶交谈,萧老爷子惊讶的发现张玫瑰不如外界传闻那样只是个只有漂亮皮囊的“花瓶”。
她居然对于道家也有所了解,还能浅谈其一二内容,甚至她对茶文化也略知一二,甚至还能讲出借茶明志、以茶养廉的思想。
“道家谓‘轻身换骨、羽化成仙’实际上这里说的便是修养之道,需‘养气’、‘养神’、‘养形’,便能达到物我望忘跟天人合一的境界,眼前的四指红袍就差点儿意思。”
“哈哈,这玩意儿是老幺去年拿回来的,味道算是差强人意。”老爷子频频点头,他好茶也懂茶,因此一喝便知道这茶叶也就佳品而非极品。当然了,所谓的极品茶叶市面上可是有价无市。
禁闭中的萧瑟如果知道自己花了七八万买回来的二两茶叶被两人埋汰成这样,估计得yyan怪气一通乱骂。
萧寂刚从团部回来,看到的便是这两人坐在客厅里相谈甚欢的一幕,向来冷峻的瞳孔中闪过些许异se,将军帽摘下挂在衣帽架上,便走到前边轻声道:“爷爷,怎么不在房间里休息。”
萧老爷子抬头看了大孙子一眼,脸上的笑容随即淡了一些,“我还没半身瘫痪,这能走能动的为什么不能下楼,怎么,你是想让我一直躺在床上不成?”
被老爷子一番话怼得没有招架之力的萧寂只能将目光转向了另一个人。
顾笙双手端着一个墨绿se的玉质茶盏,那颜se反而衬得她手指纤细白皙,且因为是站着俯瞰,她白腻的脖颈b起玉居然还要光滑细腻几分,珍珠般小巧的耳垂边上覆着几缕碎发。
想到那日两人身t交缠的之时,他虽然因为药x神志有些模糊,但还记得最喜欢嘬她耳垂,t1an起来竟然意外的软,那种感觉让他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在冬天经常能吃到的烤年糕。
“诶,你这人,说你两句也没脾x,难怪nv孩子不喜欢你这闷葫芦的x子,还站着g嘛,坐下来陪我唠嗑唠嗑。”老爷子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se,但语气上却带着些许惋惜,甚至还时不时瞥向顾笙。
据说这两人最近关系亲密,当初人是他找来给萧瑟治病的,而且她那辆挂牌车用的也是大孙子在部队那辆车牌,nv生甚至还承认过来部队是为了找未婚夫,如果这两人真是在谈恋ai的话,为啥又处处透着客气与疏离?
老爷子想不明白的实际上才是这两人真正的关系,此前萧老爷子一直担心两人是真的在谈恋ai,现在又对于两人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有些不满。
萧寂原本想要坐在老爷子一侧,结果没想到老爷子重重将茶盏放在茶几上,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抗拒的信息。
萧寂动作一怔,只能临时决定坐到了顾笙旁边的位置,两人距离三十公分左右,他甚至还能闻见她身上总有一gu好闻的气味,是洗发水么?还是沐浴露?
老爷子这边问了萧寂一些部队上的情况,顾笙在旁边依旧捧着茶盏,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没有丝毫不耐烦的神se,一双眼睛极明亮,笑起来的时候有点儿会弯成一道月牙形状。
萧寂虽然一直在跟老爷子谈话,但实际上眼角的余光却在看她,譬如她喝东西的时候温温吞吞,想事情的时候习惯x的咬着唇皱眉,坐姿永远是双腿靠着往左侧倾斜,腰板不算挺但却是很放松的姿态,有种高贵波斯猫的慵懒倦怠,但意外的令人觉得很迷人。
接下来的一两天顾笙都在萧家打扰,不过在这段时间她的事业也没闲着,已经打通了上面高层的关系,据说最后会跟另外两家公司共同竞争这次的项目。
被关在后院的萧瑟倒没犯病,不过这次萧寂直接给他下了一周的禁闭,在没有得到允许之前,他不敢轻易踏出那道门。
看起来平静的生活却又总是伴随着小cha曲,
柳家的人大概来了十几人,不过也并非全是柳家的,还有四五个年轻的男nv是柳絮衣的朋友。
萧家当时就只有顾笙跟萧老爷子跟一个家政阿姨,萧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