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如羽一步步走进车厢深处，每路过一个呆坐的男人身边，他们就会机械式的扭过头，看向澹台如羽，露出一个同样诡异的笑吞，那笑吞让他们嘴里的牙齿都显露出来，场面说不出的阴森和诡异。
但如果是云初晨在这里，肯定会说，你们的牙齿都太黄了，而且不是每个人都能像都晚华那样笑得露出牙齿还那么好看的。
澹台如羽一步步踏在阶梯上，鞋跟敲击阶梯，在寂静无声的车厢内，发出了清晰的嗒嗒声。
二层上，却没有见到座椅，也没有呆坐的男人们，只见到一堆堆叠在一起的纸箱子，还有一张摆在中间的床，以及……床上坐着的那个身型壮硕却是皮肤惨白，笑起来会露出漆黑牙齿的鬼将，乌牙。
“如羽，欢迎你来到我准备的爱巢。”乌牙张开双臂说。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澹台如羽指着楼下问道。
“他们会是这场盛大肛孕的见证者，也是协助者，每一个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乌牙似乎对自己的选择很满意：“不过你放心，十月肛孕结束后，我自然会放他们离开，如今只不过是让我的手下门暂时借用一下他们的身体，不这样做的话，麻烦估计不少。”
“十月肛孕？你说的肛孕要十个月？”
“那当然了，你们人类生子也要怀胎十月，而肛孕只不过是将这个过程放到了你的肠道里进行，不过你放心，你的肚子不会变得肿胀，你也不会感到太多痛苦，只不过是感觉到有东西在你肠道里，缓慢的吸收你身体里的天能，还有需要排泄的污秽。”
澹台如羽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如羽，想要见到鬼王和鬼后，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方式了，你要知道，这也不过是用你的后庭而已，我们的鬼后，也就是你的师父，她可是用的子宫，给鬼王大人诞下的后代。”
“你又胡言！”澹台
如羽仍是不信自己的师父会给阴鬼生子，不过她注意到，按照乌牙的这个说法，难道鬼王的身体已经是能够让人类女性正常怀孕的程度了吗？那这又和普通人类有什么区别？
“信不信由你。”乌牙两手一摊，站起身走近澹台如羽说：“我本想你一来就马上开始肛孕，毕竟你也急着见师父不是？但我注意到，你似乎很累，不只是身体，还有你的心，也是疲惫不堪。”
澹台如羽语气凶狠的说：“还不是因为你？”
“呵呵，如羽，我想那并不能怪我吧？你我相识那么久，虽然每次欢爱你都表现得很抗拒，其实你是能感到快乐的，而且你其实也很放松，因为你什么也不用去想，可以暂时的将灵师的使命，师父的托付，还有那让你心烦不已的端木择远丢到一旁……”乌牙握住仙女的小手。
“？！”
澹台如羽猛的甩开他的手，身体往旁边退后一步：“你是怎么知道择远的？”
“嘿，我说过，你是我最爱的雌性，我始终注视着你，我深刻的意识到，想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只是性欲的征服是远远不够的，我还需要了解你的过去，你的一切，所以嘛，使了些手段将你调查了个明明白白。”
“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你和端木择远可以算是青梅竹马，他是名门大少，而你是个童养媳，但是嘛……身为名门之后且性格爽朗的端木择远又怎么可能会缺少女性的喜爱？当你发觉自己的性格吸引不了他，想改变一直很孤僻的自己时，他已经带着他一身天赋，成为了龙雀最强之一，过上了花天酒地的生活。”
“……”
“你不断的去迎合他，改变你自己，就是为了让他更喜欢你，甚至只在意你，你将初夜给他时，大概没有想到，自己终究和他上过的其他女人一样吧，你就是他用完之后，随时可以丢弃的物品，只不过你现在还有再利用的价值，毕竟……他可不喜欢一个被他破处时，只懂得哭喊推搡的女人，太扫他的兴了……”
“够了……”
有的事情，其实澹台如羽都懂，都明白……
一切就如同乌牙所说的一样。
她早就意识到了，她在端木择远心里并不算重要，即便她是专门替他准备的童养媳，她从小其实就喜欢他，而她却渐渐的对他不再重要，甚至在他娶了长公主云清雅之后，她存在与似乎已经不太重要了。
她只是不太想去面对这个现实，就好像只要不去面对，就不会是现实。
就像乌牙重复了几次师父已经给鬼王生子，她都还是不愿相信一样，端木择远没有亲口说出她对他并不重要，她就还能心存侥幸，她就还能伪装，装作自己并不清楚的样子。
然而现在乌牙直接给她挑破了。
乌牙走到她身侧，将她搂紧怀里，抚摸着她柔顺的白发：“端木择远他确实不爱你，但我觉得，反而是他配不上你，甚至说句好笑的，那个在烂尾楼里救你的臭小子都比他配，他有为你付出过什么吗？”
端木择远有为我付出过什么吗？澹台如羽不禁回想起来，似乎除了些象征性的赞美，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