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上床的时候,那紧窄有力的腰身,没有一丝赘rou的结实宽厚胸膛,耸动时的性感闷沉低喘,清冷的蓝眸染上了情欲的堕落和灼热。
其实阿芙也有点馋兰德恩的美色和rou体来着。
毕竟她又不是老掉牙的尼姑,怎么可能对这种超级符合自己XP的金发蓝眼大帅哥不心动嘛!
所以在他变心厌倦自己之前,鲛人少女觉得多嫖他几次也不亏。
反正她也是被服务伺候的那一方。
不知道是不是阿芙的眼神太过露骨直接,兰德恩忽然俯下身来,掀开她的纱帽,吻住了鲛人少女的唇瓣。
阿芙惊诧地低哼了一声,后脑勺却被他的手掌压着无法避开,他很轻易的就撬开了她的唇齿,勾住鲛人少女闪躲的舌尖柔软而细密地吮吻了起来。
或许男人对于这方面是不是都自带超强的天赋,明明不久前接吻的时候,他还会笨拙的咬到她的舌头,现在却已经能够很熟练的在阿芙口腔里来回扫荡一圈,将甜蜜的ye体一扫而空,吻得她近乎窒息才停下来。
阿芙觉得脑子晕乎乎的,彻底被吻懵了。
记得想我,然后等我回来。
男人温柔的在鲛人少女的脸颊落下一吻,然后便起身离开了。
阿芙喘匀了气,才空出闲暇来去看了眼已经登上军舰的兰德恩。
在下属面前那么一丝不苟严肃正经,私底下却这么闷sao主动。
果然男人也是一种复杂多变的生物。
鲛人少女啧啧有声地感叹了一番,正打算让车夫调头回城堡继续做她的咸鱼,忽然鼻尖嗅到了一股颇为熟悉的香甜气味。
根本来不及反应,阿芙就身体一软,倒在车厢座椅上。
但在失去意识前,她看到了一抹纤细的少年身影,出现在了车窗外面。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阿芙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光线昏暗的狭窄房间里,入口处还摆着一桶桶的木桶,隐隐的醇厚酒香从木桶里渗了出来。
这里似乎是个地下酒窖。
但很快,鲛人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海浪拍打船身的声响,这间房子也在微微轻晃着,好像正在水面上行驶。
她如今在海面游荡的某只船舱酒窖里。
但又是谁费这么大的功夫,把自己从陆地运到船上来,他的目的是什么?
在鲛人少女思考着这些问题时,木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明亮的光线从外面涌入了进来,让阿芙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
你醒了!
一声处于变声期,略显沙哑的少年嗓音惊喜的响起。
阿芙眯起眼睛往门口的方向看去,看清对方的面容后,却骤然愣住。
怎么会是你?
鲛人少女并不知道塞弥特是如何将她从返回城堡的马车里绑架到船上来的,但是看他似乎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仿佛一只流浪孤独很久的野猫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同伴,对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近依恋和信任感。
但很快阿芙就发现这个貌似她同族的鲛人少年,生活习性有多么的糟糕透顶,且充满与性情温顺的鲛人截然不同的攻击性和尖锐敏感。
他的指甲又尖又细,像是没有修剪过的猫科动物的爪子,指缝里满是陈旧的污垢,参差不齐的凌乱黑发油腻的打结成一条条的形状,阿芙怀疑都能从他头上抓出几只虱子来。
或许是上次见到塞弥特的时候,鲛人少女的注意力都被他身躯和鲛人鱼尾上被海水泡的发白,皮rou翻卷的伤势给吸引去了,一时没注意到他身上的其他部位也同样这么脏兮兮的。
阿芙很难形容再度见到这个鲛人同族的心情,比起故乡那些十分在意自己外表和洁净的族人,这个不修边幅,又脏又臭的鲛人少年简直就像一只从垃圾桶里刨出来的瘦弱野猫。
大概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都是他最干净的样子了。
鲛人这个种族和独来独往的人鱼不同,对于自己的族人都会感到亲近信任,年长的鲛人也会本能的保护更幼小的未成年鲛人,可塞弥特却帮助人类抓住了她,内心顿时有一种被族人背叛的愤怒和哀伤。
如果抓住阿芙的人不是兰德恩,而是可怕的奴隶贩子或者其他手段残忍的人类,或许鲛人少女现在早就沦落到和之前她曾在码头上见到过的那些被凌虐得奄奄一息的族人的悲惨下场。
现在他又不问她的意见,擅自把自己绑架到了船上,阿芙怎么可能不感到恼怒。
可没过多久,鲛人少女就发现这只叫做塞弥特的鲛人少年,对外界的一切事物单纯的近乎无知,完全像只野兽一样依靠本能行动。
像是察觉到阿芙在生气,塞弥特对待她的态度就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不时笨拙的为自己之前的行为解释。
他们说会带你、回家,可是、他们骗了我
然后一说完就睁着那双幼犬般,shi漉漉欲言又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