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许容音浑身都是软的,丁循抹了抹下面,一手的水。
舒服吗?他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喘口气儿。
许容音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丁循在耳边笑,明明很耐Cao,怎么这么容易哭,嗯?
小xue很紧,入口又小,丁循每次进去都担心把她Cao坏。每次她说泪眼汪汪地说不要,做一次就好了,他还真以为她受不了。
结果刚才下去舔,除了有点红肿,并没有什么问题。xue口还在往外吐水,一张一合地翕动,一副等待投喂、求Cao的模样。
天生就适合我。丁循屈指刮了刮她的Yin蒂,中指绕着蹭了xue口几下,怎么Cao都Cao不坏。
许容音身上还有点麻麻的,酥软感如chao水淹没着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哽着一口气凶他,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浪荡了。
浪荡?丁循扬眉,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形容。
他在床上靠坐着看她,眼眸垂下来时有几分慵懒,红唇一扯,贵气十足的俊容中确实有点浪荡公子的意味。
在床上浪荡一点不过分,你也可以。
大手一拽,许容音直接坐上了他的性器上,丁循微仰着头喘息一声,脖颈上的青筋隐约透着兴奋。
你来勾引我。丁循把手指放进她口中,压着软滑的舌头轻碾,眸色越来越深,我让你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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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时,许容音还是一副Jing疲力尽的样子,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不愿意动。
丁循趴在她身后吻了好久,吮她的肩膀和脖颈,还没醒吗?他用手摸了摸那挺立的ru头,宝贝,我饿了。
许容音原本不打算理他,但他逐渐过分,开始咬她的耳垂。许容音对这里最敏感,想继续装睡都不能。
呜她软绵绵地撒娇,满脸委屈,睁开一只眼看他又闭上,我好困。
好,你继续睡。
许容音是真的没有睡饱,知道她昨晚累到了,丁循也就适可而止,只吻了吻额头就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
连关门声都很小。
男人起床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打开电脑时,赵之珩那边刚好弹出一个视频。
他看见丁循坐在那,全身上下只穿了条灰色的长裤。
我草你大爷!你一大早的能不能穿件衣服?赵之珩暴躁地喊。
他身后的场景看起来像是在办公室,面前应该还有人,看到画面里的丁循后立马用眼神把那些人赶出去了。
丁循喝了口咖啡。
昨晚他半夜做完后只睡了四五个小时,这点睡眠对他来说足够,只是嗓音还有点哑。
你一大早起来穿衣服?丁循嗤声,穿条裤子就不错了。
对对对,对对对,赵之珩简直没眼看,反正你显摆娶到你女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你好歹注意点形象吧,你脖子上那些东西什么玩意儿?还有那胸口、那腰
不是抓痕就是吻痕,甚至还有一口牙印。
丁循高中那时就暗恋人家,天天站在走廊看,又不去搭讪。赵之珩都觉得他痴汉得像个变态狂,还说要是哪天他真把许容音追到手了,不得把骨头都吃进去?
他原话这么说,最后换来丁循一顿暴打。
结婚这么些年,赵之珩也没见他有这么放荡的一面,现在看了只想骂他禽兽。
丁循的反应显得淡定很多,想到昨晚女人趴在他身上,小心翼翼挑逗,又主动把rou棒含进小xue里的模样,喉结瞬间发紧。
指腹用力地摩挲了下杯身,丁循又喝了一口咖啡才忍不住扯唇,嗯,她弄的。
赵之珩现在只想把这个炫妻狂魔丢出去。
你要的资料。他忍住了脾气,把一份文件电子发过去,你自己注意查收,别又弄丢了,另外你让我帮忙查的出行记录也整理发给你了。
赵之珩也不明白,自己堂堂一个启光的副总,为什么现在搞得像他的秘书一样。以及,他都失忆了,怎么还这么信任他?
赵之珩一时兴起,拽着唇角问他,莫闻谦都能卖你,你怎么不怕我也坑你?高中那会儿,咱俩关系也没多好吧。
是没有多好。丁循敲着键盘,打开他发过来的邮件,但你还欠我一个赌注,现在还正合适。
那次月考,他比他高出整整三十分,赵之珩不得不服气,允诺日后丁循有什么事,他都必须服从。
赵之珩的确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但他重承诺,重诺的人,一般都不屑于做小人行径。
赵之珩冷哼,你怎么知道你这些年没有兑换?
兑换了你还愿意帮我那只能说明两个问题。丁循漫不经心地回,一,你是傻逼,二,你还是傻逼。
Cao。
赵之珩和他说话总能被气得半死。
丁循把文件导出来,传到打印机,没什么事就挂。
他可没兴趣一大早地让一个男人欣赏他的裸体。
赵之珩看丁循这典型的过河拆桥的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