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音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先、先吃饭
东西都在脚下,丁循几乎把她顶到了门上,放她下来时,许容音都不知道把脚放哪儿,还是丁循单手抱着她腰,另外一只重新提起地上的两大袋东西才进的里屋。
她今天上午回来已经打扫过卫生,室内的摆设干净的一尘不染,空气甚至有淡淡的茉莉花香。
丁循看见这简约而又温馨的客厅,归属感慢慢涌上心头,他下巴搁在她脖颈上,这就是我们的家吗?
许容音点点头,嗯。她敲了敲他肩膀,可以放我下来了,我得先去做饭。
丁循却没松,反而抱得更紧,我很喜欢。
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幸福过。
谢谢你。丁循亲亲她耳朵,容音,我很喜欢我们的家。
他从小就跟爷爷nainai长大,和老人有代沟,父母又不亲近。真正的家是什么样子的,他没有认真体会过。
可是一觉醒来,他就有了自己的家,失去的那十一年记忆,仿佛让他少熬了几年的寂寞。
轻轻松松,就握住了温暖。
许容音感受到他柔软的情绪,推他的手反过来抱住他,我也很喜欢,非常喜欢。
丁循这才满意地笑,许容音下来后就去了厨房。
食材一样样捡出来放在流理台,丁循不会做饭,许容音又不让他打下手,他只能站在旁边看。
许容音拧开水龙头,先把蔬菜洗干净,一双手就绕到小腹,丁循从身后贴过来,抱紧她。
她洗菜的手都有些不稳,你先去坐会儿好不好?等做好了我再叫你。
不好。男人黏在身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刚刚亲硬了。丁循说,所以我想抱着你。
胯部顶起的弧度确实十分明显,把西裤都撑了起来,许容音感受到那股压迫感,一时间好气又好笑。
是你自己要亲的!她小声说,这不能怪我
我知道。丁循承认,是你诱惑力太大,而我自制力太差。
在这一点上,他倒是非常好说话。她只要稍微进一点点,他就会给她无限让步。
那你可以亲我一下吗?丁循问,你亲我一下,我就先不缠着你。
男人垂着眼看她,漆黑的瞳仁温柔干净,他那样认真而又虔诚地期盼,让人难以拒绝。
唇线抿得紧紧的,像是有些紧张。
许容音说:好。
她攀上他的脖颈,垫脚时丁循配合着弯腰,把自己的脸颊送上去。
很浅,也很轻柔的一个吻。
他紧绷的唇线却开始放松,仿佛融化在这炎炎夏日的午后,化成千丝万缕的风。
谢谢。丁循很开心,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回赠了一个贴着唇瓣的吻,这是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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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容音面红耳赤地昨晚了一顿晚饭。
她厨艺很好,简单的家常小菜也能做得十分可口,而且丁循很爱喝鲫鱼汤。
浓白的鱼汤闻着就十分鲜美,许容音用汤匙舀了一口尝,的确很鲜。
她扬声叫丁循过来吃饭。
客厅里没人,许容音以为他在卧室,却不想是蹲在阳台那看鱼缸里的小鱼。
吃饭了。许容音叫他。
他刚看得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可是刚才丁循扔鱼食进去时,发现好像并不是这样。
好香。他闻到饭桌上的香味。
许容音去摆碗筷,洗完手就可以吃,我先给你舀汤?
嗯。
丁循没有意见,也不怎么挑食,失忆前失忆后都一样,最爱鲫鱼汤,其他菜每样都吃点。
不知道是不是在医院的伙食太差了,回家的第一顿,他吃得一点儿都不剩。
饭后主动承包收拾饭桌和洗碗的活儿,许容音想起上午的信还没拆,就先去了书房。
她还拿给丁循看。
什么东西?
许容音想了想,小读者给我写的信。
她这几年出版了6本漫画,现在儿童市场好,销量都挺不错。但是山区里的条件比较差,她每年都会捐赠很多过去。
几乎每三个月一次,她就会收到这些小朋友的感谢信。
丁循过去看了一眼,小朋友的字都比较稚嫩,但很可爱,歪歪扭扭的字迹中,可以看得出很认真。
他们都亲昵地叫她「音姐姐」。
他们都很喜欢你。丁循看完之后,只有这一个想法。
一张自制的贺卡上,签满了小朋友的名字,还有一句
「音姐姐,杜鹃花开了,你什么时候来亲眼看看呀。」
漫山遍野的红杜鹃,一定漂亮极了。
丁循问她,想去吗?
许容音把信和贺卡都收起来,这估计都是之前写的,现在早已不是杜鹃花开的季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