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许容音第一次这么大胆。
以前丁循虽然也霸道蛮横,但从来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弄过她,要不是许妈在开水龙头洗水果,估计都能听到丁循在她小xue内用手指玩水。
现在,黏腻的水声只在他们两人的耳边清晰地响起。
丁循把性器掏了出来,许容音握着他那粗硬的rou棒上下撸动,指腹时不时压在马眼上勾弄。
丁循被这只绵软的小手弄得既难受又舒服,他插在她体内的手指也在很尽职地帮她清理Jingye,许容音被勾得魂都酥了。
再快点儿。她难受地蹭他肩膀,闻着丁循身上淡淡的木香,甚至张嘴用牙齿轻轻地磨他的颈rou,丁循,你再快点儿。
他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刮着,把她勾得不上不下,许容音也不再计较这是在干什么了,只想他再送自己上一次高峰。
丁循另外一只手隔着衣服摸她的腰,舌头在她耳廓一舔,要多快?
啊嗯
手指抵在xue内突然开始大幅度高频率地抖动,快感像条活泼乱跳的鱼在下面横冲直撞,最后冲上头顶。
许容音高chao时竟然没忍住趴在他肩上哭了出来,眼泪大滴大地往下掉,喘息和哭声都极为急促,娇躯止不住地痉挛。
许妈妈听到声音,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床上的丁循抱着她,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没事了。用唇亲了亲她的发顶,又拨开她脸上的发丝,亲吻她哭得chao红的眼角,乖,没事。
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哭了。许妈妈满眼担忧,并不知道此时丁循的手指还没从她xue里拔出来。
许容音的小xue收缩,一直在夹他的手指,那致命的紧致感让他喉咙阵阵发紧,加上Yinjing硬得不行,真想现在就插进去再做一次。
可是许妈还在。
他只能压住眼底的暗色,波澜不惊地回答:可能是想吃榆市的海鲜了,去年我答应了要带她去,但一直没兑现承诺。语气柔软,不难听出其中的疼惜。
许妈妈了然,但知道许容音不是那种娇惯坏了的脾气,猜想应该是很久没见丁循,再见又是出车祸,差点命悬一线。今天她带的海鲜粥又是许容音也爱吃的,一时难过,就把这两个月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许容音还在哭,埋在丁循肩上不肯抬头。
许妈妈也不好管这俩小夫妻的事,叮嘱了两句就先走了。
几乎是门刚刚一关,丁循就把她抱到了床上,翻身跪趴在她吻了好一阵。
许容音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了。
哭什么。他心疼坏了,胸口说不出的难受。
明知她是因为什么才哭的,可眼泪多到肩膀都被打shi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生出一些暴躁的郁气。
像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口。
许容音捧着他脸颊,泪汪汪地看他,你想起来了吗?
丁循眉毛一皱,眼神茫然,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去年答应了带我去吃海鲜?也就是听到他说出这一句,许容音才哭得更厉害的。
丁循有些了然,可又疑惑,我真的说过这句话吗?刚才那不过是搪塞许妈的借口。
许容音重重点头,你说过的。说好忙完这一阵,他就带她去。
可是时间渐渐久了,这句承诺就像被风扬过的沙,轻轻一吹就没了。
许容音本来也没多放在心上,可一旦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就拼命地想记起所有关于他们的一切。
哪怕是小到一句我要带你去榆市吃海鲜,她都想告诉他,这些都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丁循心上压着的那块石头像是被人敲碎了一块,我没有。他亲亲她眼角,但是我会想起来的,榆市我也会带你去。
许容音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丁循叹气,我下面硬得发疼都没哭,你先把眼泪收一收好不好?
许容音总算是破涕为笑。
他跪趴在身上,她两条腿都岔开挂在他腰间,他露出来的性器刚好抵在她腿根,灼热得让人难以忽视。
许容音都不敢低头看,谁叫谁叫大白天还这样她小声骂,活该。
丁循拨动rou根,在那肥嫩的rou唇上拍了拍,狰狞的棒身压在花核上顶磨,你不喜欢吗?
他记得她今早,很享受。
许容音说喜欢是喜欢,就是有点承受不住。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许容音语气软软地说。以前的丁循,才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她。
那是什么样的?
丁循不知道他们以前是怎么做爱的,只知道以前的丁循,似乎为了不吓跑她,一直在温水煮青蛙。
那个耐性,放在此刻的他身上,估计再也不可能做到。
许容音没听懂,什么呀。
做爱。丁循想让她更喜欢,也想让自己恢复记忆,告诉我,我们以前是怎么做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