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音两个月都没有睡好觉,这一晚在丁循身边却睡得格外香甜。
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腰,很痒,但脖子更痒。似吻非吻,倒像是趴在上面闻她,最后轻轻叹息,说了声:那就好。
许容音睡得安安稳稳,丁循却没那么好受。
一整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像是睡着了,意识又还醒着。体温攀升,他下面硬得难受。
虽说已经有了夫妻关系,可丁循没了记忆,还是不太敢冒犯她,只能亲亲她头发、揉揉腰解馋。
后来又抑制不住地亲她的唇,沿着唇线轻碾勾舔,最后用舌尖划开,含着唇瓣吮吸,手也从腰揉到了胸前的丰软
许容音睡得沉,没有醒来,却在睡梦里凭借本能回应他,张唇含住他的唇舌。
这让丁循更加兴奋,翻身完全压在她身上,手指在她胸上用力地抓揉,喘息声都在变得滚烫。
容音丁循埋在她颈肩喘息,Yinjing硬邦邦地抵在她大腿根磨,内裤顶端已经晕开了一片shi痕。
次日,许容音就是被这样磨醒的。
她整个人趴在丁循身上,睁开眼,看见丁循还闭着眼睛,额前的碎发凌乱,眉头微微蹙着,似乎睡得并不好。
刚想轻轻地挪开,横在腰上的手臂就条件反射般地收紧。
床上的人动了下,抱着她,用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磨着她腿心,抬胯顶了顶。
嗯许容音没忍住溢出声,想起自己刚才好像就是被什么东西顶了好几下才醒的,丁循。
她小声地叫他,眼里泛起了shi润的雾气。
躺在身下的人终于睁开眼,墨色的瞳孔没聚焦只茫然地看着她。
丁循还没睡醒。
那些动作,仿佛都是他无意识中做出来的。
昨晚他裤脚shi了,下身只穿着一条内裤,许容音穿的睡裙,睡觉容易往上卷,此时早就卷到了胸口。
她浑圆的胸部甚至露了半个弧度压在他身上,性器隔着薄薄的内裤盯着,gui头划过rou缝后压在她小腹上。如果不是她叫他,刚才那些动作,似乎还要再来几遍。
别顶了,我许容音柔弱可怜的眼神看着他说,shi了。
丁循的眼底还是没什么情绪,像是没听见。许容音只是看见他望着自己的眼神,渐渐地多了几分深情。
他两只手都贴在她的tun瓣上,互相注视彼此时,丁循又抬起她的屁股,粗涨的硬物擦过她xue口,到后面时抵着tun缝,抬胯蹭了蹭。
丁循低喘着用手拨了下,Yinjing就翘得不再贴着他自己的小腹,而是支出了一个大帐篷。
他用顶端又沿着那条路线往回蹭,停在她shi润的凹陷处往里戳。
嗯丁循舒服得溢出声,眼神还很朦胧。
许容音也被爽到,但也险些以为他就要这么插进去,紧张又害怕地攥紧了他身上的衣服。
丁循,嗯你先醒一醒。她这一声差点让丁循笑出来。
丁循放下她的tun部,坐在他粗硬的棒身上。
我醒了。他说,喉咙异常沙哑。
一夜没睡好的他看起来有几分疲惫,于是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但是没睡。
我这是晨勃。他解释,正常的生理反应,吓到你了,不好意思。
许容音愣住。
这倒也不算吓到。
要是他恢复记忆后,想起之前在床上他都是怎么弄她的,估计也就不会这么道歉了。
许容音在心里暗戳戳地想。
没事。她没放在心上,只是有点紧张地看着他,那你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想起一些什么?
许容音记得自己昨晚跟他说了很多回忆。
医生之前对她说,时常在丁循面前提过去那些比较特殊、有纪念意义的事情,说不定能刺激他到大脑,有助于记忆的恢复。
刚刚那一瞬间,许容音看到他那眼底流露出的深情,以及裹夹的一丝不容置喙的强硬态度,仿佛就像是看到了失忆前的丁循。
在床上那样霸道蛮横,一边说爱她疼她,身下又一直狠狠弄她,哪怕哭着求饶,也没半点放过她的意思。
丁循神色莫辨,沉默一瞬后答:没有。
没有睡好,也没有想起什么。
得到这个答案后,丁循看到许容音的表情有点失落难过,但又好像在暗暗庆幸?
她在庆幸什么?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很值得庆幸吗?
那你再睡会儿,我先起来洗漱,一会儿给你准备早餐。想不起来也没什么。
许容音作势要从他身上爬起来,两条光溜溜的腿挪了挪,蹭到床边正凭空摸索着找拖鞋。脚还没沾地,丁循突然又大手一伸,把人捞了回去。
这猝不及防的动作给她吓了一跳。
时间还早。外面天都没完全亮,现在也就五六点的样子。
丁循的手按在她后脖颈,鼻梁蹭着她耳垂,嗓音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