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弃艰难地用还带着手铐的手摸索着裤子,拽到自己面前,入手就是黏糊糊的一片,他尽力低下头,用舌头去舔裤子。
周围安静得太过分,林弃置身于黑暗中,舔了两下后,心中莫名升起一丝害怕,他抬起头看了看,什么也看不见,却不小心让背部的伤口与铁笼栏杆挤压地更加厉害。
他闷哼一声,又低下头去,咸腥的气息,他慢慢舔掉自己的Jingye,其实这种轻微的疼痛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孤独对于他来说,更不算什么,但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得到一些想要的东西,一点点就好。
再高级的布料对于舌头来说,也是粗糙的,没一会儿林弃的舌头就开始发麻了,他攥紧了先生的裤子,趴在笼子里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先生?林弃小声喊了一句,估摸着时间已经很晚了,没有得到回应林弃也不敢再喊,生怕惊醒先生,扰了先生的清梦。
林弃不知道,段知眠就坐在一旁,将林弃的害怕、惶恐、无措全看在眼里,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他很想毁了林弃,圈养林弃,一步一步,让林弃离开他就活不下去。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轻轻的呜咽声,林弃把脑袋埋进先生的裤子中,希望能用气味来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可是裤子上根本嗅不出先生的痕迹,只有他的Jingye味道。
其实房间里很暖和,但是林弃身上还是起了许多鸡皮疙瘩,他想起小时候,因为发育比一般小孩快一些,一直是福利院体型最大的孩子,他们都怕他,没有人愿意跟他玩,还因为吃得多,阿姨不太喜欢他。
也因为不够漂亮Jing致,看起来憨憨的,又笨拙,没有人愿意领养他……
他好害怕……
段知眠看着林弃,觉得林弃的状态快不行了,于是起身上前,林弃听到动静,立刻朝段知眠的方向看过来,动作幅度过于大,把笼子都撞了一下。
先生……主人……林弃还不太熟悉这个称呼。
段知眠打开笼子的门,林弃几乎已经没有力气,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爬了出来,伏在段知眠脚边,轻轻蹭了蹭,棉质睡裤的边缘磨擦着他的脸颊,是那么幸福。
林弃。
唔,主人……
段知眠牵着林弃来到卧室里,卧室里铺满了地毯,段知眠坐在了地上,让小狗趴在他的腿上。
刚刚是又哭了吗?
是,主人。小弃不是想卖惨,只是忍不住,小弃以后会尽量克制的,求求主人不要生气。
为什么要克制?我很喜欢看你哭。
段知眠抚摸着林弃的头发,说:在我这里,除了命令,不需要伪装和克制。
林弃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感动,是不是前二十年所有的不幸,才足够换来这一分先生给他的温存?
段知眠拿起药膏,轻轻抹在林弃背伤的伤口上。
嘶……主人,我来就行,主人您去休息吧。林弃想直起身,却被段知眠按了回去。
我喜欢。
段知眠看着林弃身上殷红发肿的伤口,这都是属于他的痕迹,他不急不躁,动作温柔,好一会儿才将林弃背上的伤口全都抹到,然后拍了拍林弃的肩膀,说:上身抬起来。
林弃直起腰,问:胸上的,可以小弃自己来涂吗?小弃担心先生涂,小弃会发情……
噢?不喜欢,发,情?
喜欢的,小弃喜欢的,林弃慌乱地解释,只是小弃今天发情的次数太多了……
好吧,那就饶过你。段知眠把药放在地上。
小狗,下次再见。段知眠起身。
先生要走么?林弃本能地像小狗一样趴在了地上,去拽段知眠的裤子。
嗯。段知眠应了一声。
太晚了,先生在这里休息吧,小弃离开就好。
不要违背我。段知眠低声说,然后径直出了房间。
林弃慢慢摘下眼罩,先生已经离开了,却是在给他上完药之后离开的。
林弃抚摸着自己身上的伤痕,看了一眼药盒,起身,走出房间,走到笼子面前,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蹲下来,爬了进去。
※
听说你枪法很准,不然教教我。段知眠边吃着林弃带给他的早餐,边说。
教您?林弃有些局促地握了握拳头,甚至不敢看段知眠,前夜的滋味还萦绕在心头,是那么深刻。
怎么,不行?
当然可以。林弃点点头,什么时候都可以。
等我吃完早餐就去吧。
好,好的。
看着林弃呆呆傻傻站在他的办公桌面前,段知眠无奈地笑了笑,舀起一勺蛋酒,面向林弃的方向,说:嗯?饿了?
啊?林弃没明白段知眠的意思,看着那勺蛋酒咽了口口水,先生,是想喂他吗?
算了,段知眠心想,这孩子的傻已经没救了。
段知眠匆匆吃完饭,擦了擦嘴,就和林弃一起去了练枪室。
段知眠先随手打了几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