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图南自知道苏鹤一xue里的敏感点后,便开始主攻那处,果不其然,再性冷淡的人被狎玩这一处,都无法继续保持理智,只能大张着腿,化成yIn娃荡妇。
温图南自是知道那覆灭理智的快感让人有多么无助,但那种快感能让人上瘾,那一瞬间就像是被一层层浪chao推向高处,最终到达顶点时那濒死般的高chao让人欲罢不能。
他想看到阿鹤被他Cao到高chao,想看到那样清冷的人因他而溃不成军,缴械投降。
苏鹤一从没想过被人碾磨前列腺点的感觉竟然那么刺激,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全身的观感似乎都集中在那一处,一丝丝尖锐的快感又从那一处流向全身,眼前仿佛五颜六色,他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他哭着发出破碎的呻yin声,可向来对他温柔的图南却一点也没犹豫,依旧侵犯着他那一处。
他害怕极了,他想求饶,他想放弃这种逼人崩溃的性爱,可他只能断断续续发出呜咽和呻yin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图南,呜呜,啊……不,不要了……”
白玉无暇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姣如明月的眸子染上了薄雾,细白匀称的修长双腿只能颤抖着张开,那软粉后xueshi哒哒一片,被三根手指温柔又凶狠地侵犯,抽插,也不知道是那润滑ye的作用,还是这稚嫩的后xue自己出了水,手指抽插时似乎更加shi软,还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温图南忍不住倒吸一口,他像是捡到了宝,轻笑道:“阿鹤身体真是敏感,第一次都会自己出水……真是……”
他想说sao这个字,却又舍不得用那样的sao话来羞辱他的神明。
哪怕他的神明堕落,像一个ji女一般在他身下大张着腿,他依旧舍不得用一点污秽烂词来形容对方。
苏鹤一只觉得自己要被那尖锐的快感捣烂了理智,后xue积累了数次快感,终于如洪水一般,将他彻底湮灭,他失神地张开嘴,含着泪痉挛抽搐着射了出来。
仅仅被手指Cao着后xue,他就高chao了。
前列腺高chao似乎要比单纯的Yinjing高chao还要刺激,不仅前端失去控制地射Jing,后面肠rou也在痉挛,颅内也好像烟花炸开,许久无法回过神来。
苏鹤一大喘着气,他以为快要结束时,一个灼热的东西抵在他那处被手指jian得软烂chaoshi的后xue,他一瞬间脑子有些空白,不知道那是什么。
直到灼热粗长的Yinjing一寸寸碾平肠rou的褶皱,一寸寸钉进他身体时,他才知道那是什么。
他看向温图南,泪眼涟涟的,有些怔然,似乎在询问为什么这样做。
温图南看着那双眼睛无措地望着自己,Yinjing不由跳了跳,他觉得自己在犯罪,但是他内心更加激动,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狠狠Cao进去。
“乖阿鹤,我会让你舒服的,你信我吗?”
苏鹤一感受着不属于身体的灼热YinjingCao进身体来,他紧张又害怕,但听到对方的话后,他便没那么害怕了,他伸出双手,搂住对方的脖子,放松下体,让后xue尽力地去吞纳那一根滚烫而粗长的Yinjing。
所幸之前扩张足够,苏鹤一并未感到疼痛,只觉得下面很胀,一根灼热的异物嵌进身体里的感觉很是奇怪。
当那Yinjing摩擦着他的敏感点Cao进来时,他再次感受到那颠覆般的快感。
温图南绷紧着身体,他的Yinjing终于插入一大半,那稚嫩的处子xue此刻乖巧紧致地裹纳着他,里面十分shi滑,Cao进去也不困难,到了手指达不到的深处时,那里有些干涩,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往里抽插。
他也快要疯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侵犯阿鹤,在侵犯他爱慕许多年的人,他就快要射出来。
更何况那肠rou箍着他的时候竟还不断蠕动,吞纳,就像是有许多软舌在舔舐他的jing身,让他差点缴械投降。
他忍着强大的快感,不敢就这么射出来,额头沁着汗水,他放慢呼吸,轻轻拍了下身下青年柔软的tun部,温声道:“阿鹤,别夹太紧,我动不了……”
苏鹤一在床上一向乖得不像话,更何况温图南对他极好,也没做出过伤害他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所以他乖乖放松后xue,尽可能让自己别夹那么紧。
温图南感觉那处肠rou对他这个入侵者没有那么抵触了,他不由弯起唇,轻轻俯下身亲吻了下青年的唇瓣。
“乖阿鹤。”
话音刚落,较长的Yinjing破开里面更稚嫩更脆弱的区域,以毫不留情的攻势破开城门,长驱直入。
苏鹤一被Cao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好像要被贯穿了,他惊恐地捂住肚子,果不其然,手底下竟然能感受到温图南Yinjing的地方。
温图南没想到自己竟然顶到阿鹤的肚子,他眼里划过一道惊喜,便拉着苏鹤一的手不让对方离开,他恶意地顶弄起来,似乎要隔着肚皮Cao对方的手心。
苏鹤一惊得眼睛都圆了,后xue第一次被Cao就被Cao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温图南的Yinjing虽然不粗,却足够得长,完全勃起时快二十厘米。
这种长度Cao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