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密便知道,她是舒服的,她要到了。
大家都处于情窦初开的年纪,总会说起与她们相好的那个小后生,会在隐秘无人处,轻轻的g住她们的手指。
这只小妖jg,此时抓着爸爸的衣领,浑身抖得厉害,小小的唇里忍不住溢出急促的轻y。
不是nv儿对父亲的那种。
她的x教育很匮乏,学校里的nv讲师只隐晦的有教过,说nv子的身t,不能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碰,那爸爸现在碰了她的sichu,她该怎么办?
霍密也很喜欢。
她想让爸爸抚0她,继续抚0她,不要停,一直一直,不要停。
在爸爸低沉稳重的安抚声中,霍含玉缓缓的放松了身t的紧张,她的y蒂在爸爸的手指下碾磨,
于是,霍密不再纠结,轻轻加快了手指抚弄nv儿y蒂的速度,有节奏的,用他生了茧的指腹,触着nv儿的那一点neng芽,要送nv儿上去。
可是怎么要?为什么一定非爸爸不可?
是他的错,与阿玉无关,阿玉只是让爸爸给他挠痒,她什么错都没有,如果有错,全都是身为父亲的,没有好好教导的错,全都是霍密的错。
所以霍密退无可退,要么继续,将罪孽进行到底,要么自刎谢罪,血洗他造下的孽。
不要看他,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禽兽。
她恐惧着自己的身t,正在兴奋的叫嚣,忍不住将脸埋在爸爸的脖子处,啜泣道:
行军打仗者,当机立断,战机一瞬即逝,不可犹犹豫豫拖拖拉拉,贻误良机。
所幸的是,现在,阿玉的身t告诉霍密,她很喜欢,只是害怕。
外面那些男人,或文质彬彬,或油腔滑调,或粉头腮耳的,来gg手指,怎么会让她们心跳加速脸颊绯红的?
霍密低头,口g舌燥的含着霍含玉小巧柔腻的耳垂,伸出舌尖来,轻轻的t1an着她的耳背,宛若猫咪给崽儿清洗般,一点一点的,用自己的唾ye,sh润了霍含玉的整个耳背。
“不怕,有爸爸在,阿玉别怕。”
爸爸不止是她的山,他还是整个北疆的英雄,是华夏国土的法的急躁,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对爸爸有这种反应?
“不怕,一切都交给爸爸,小阿玉不怕,乖,乖”
霍密怜ai的继续抚0着nv儿的y蒂,单手将她纤细的肩圈住,手掌压在她的后脑勺上,柔声道:
在江南的时候,她上的也是nv子学校,但会有nv子们在私下里,脸红心跳的小心探讨着男生。
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抚弄着自己nv儿的y蒂,即将把nv儿送上ga0cha0,将来阿玉懂事了,就会明白,她一向最为敬重的父亲,曾经对她做过些什么可怕的事情。
与阿玉无关。
她要爸爸,不止要爸爸抱她,她要爸爸,不止要爸爸抚0她的下t。
每每听到这些,让nv子们说起就止不住捂着脸羞笑的事情,霍含玉就觉得很是无趣。
起中,霍含玉懵懂的觉出,自己应该是对爸爸升起了一些不该有,也不能有的情感。
是霍密无法忍受住自己内心的邪念,是霍密将他的乖nv儿拨弄出了情cha0,小阿玉,小阿玉,他的乖nv儿真是个妖jg。
她不需要怕,她没有任何责任,所有的,都是霍密的责任。
霍含玉对于情事x1ngsh1的认知,单纯得宛若一张白纸。
霍含玉看呐,哪一个都b不上霍密。
但是她并不厌恶爸爸抚0她y蒂的手指,这直接表现在她越来急促的sheny1n中,cha0红的脸颊,也一样透露出了她此时此刻的快乐。
正是因为她这般的单纯,与g净,让霍密感觉到自己罪恶滔天。
“爸爸,爸爸我好舒服,阿玉好舒服,可是阿玉害怕。”
这个模样的小阿玉让霍密觉得欢喜,他对自己的小阿玉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这对于一向杀伐果断的霍密来说,是个很难办的事情。
其实,霍含玉也没有那么的害怕,如果仔细分析她此时此刻的感受,大约只是太紧张了,些许的恐慌,让她的内心有种羞耻之感。
霍含玉伸手,由抱着爸爸的胳膊,改为紧紧的抓紧了爸爸的衣领,她的身t害怕的颤抖着,忍不住在爸爸的抚0下,从神秘的小r0u孔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水。
“舒服,还是痒。”
如果阿玉不喜欢,现在也晚了,霍密已经无法再退回到父亲的位置上,也无法将他不该有的心思,全都藏起来了。
小阿玉,只是依循一个少年人的生理本能,想要和爸爸更贴近一些。
“不怕,乖,阿玉乖,爸爸在这儿。”
“别看,阿玉别看爸爸,不要看爸爸,阿玉告诉爸爸,舒服吗阿玉?还痒吗?”
他的唇舌顺着霍含玉的耳背往下,安抚着怀里的小姑娘,沙哑着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