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边有位棕衣妇人借着这个档口道:“容太傅多随和一个人,自己的亲妹妹能不认,这其中必有隐情。”
另一个紫衣妇人接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是做事太绝,才会彻底伤了骨rou至亲的心。”
棕衣妇人一听,好奇问:“怎么,你知道这其中缘由?”
紫衣妇人点头,立时引得一群婆子好奇凑上去。
紫衣服人故意把声音放低,吊足所有人胃口,只悄悄和那几个婆子说。
几个婆子听完,恍然大悟,用极不友善的目光看向地上穿金戴银却耍得一身狼狈的女子。
棕衣婆子了然道了声:“难怪。”
蓝衣婆子附和:“要是我,我也要断绝关系,一辈子不来往!”
绿衣婆子更是厌恶脸,嫌弃的“呸”了声,转身就走了,多一刻都不想看,嫌恶心。
几个婆子反感都这么大,一脸厌恶表情的看着容怀娟,便是一旁有没有听到缘由的百姓见状,联想着她方才所作所为,和婆子们所说。
也综合道:“撒泼打滚,鬼哭狼嚎,这作态,那好到哪去?”
有人啧啧:“自己作得,估计是活该。”
方还被众人视为弱者可怜的容怀娟,就这么风头一转,成了万人嫌。
乔清乐觉得被这种众目睽睽,鄙夷的眼神注视,简直丢人极了,她拉着母亲,灰突突的。
“母亲,咱们快走吧。”
她一刻都不想在这呆下去。
容怀娟不知自己这次为什么又失败了,她明明可以十拿九稳的事,怎么就失败了呢?
想到那些婆子的谈论。
难道是知道了容念婉失贞一事?
可转念一想,这绝不可能啊,她是断定哥哥为了女儿名节,不会再提此事,她才有把柄可抓,才敢这样大哭大闹的。
可刚刚她们到底说了她什么,竟会这样反应?
容怀娟一时想不通,被乔清乐连哄带拽得上了马车。
而从祖庙出来,刚刚祭拜完先人的兄妹两人,瞧着已经恢复平静的庙门口。
衣妈妈笑道:“姑娘,二夫人果然一头雾水,不知所措的就这么走了。”
容瑾不禁好奇:“婉儿,那些婆子到底知道了什么,竟那么管用?”
婉婉瞧着哥哥好奇目光,笑道:“其实她们什么都没说。”
她没什么可抓姑母把柄的,唯一一个致命的把柄还与她的名节息息相关,她就是再生气,也不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如此容瑾便更是不解了。
衣妈妈笑着解释道:“那几个婆子都与我相熟,赶巧她们在这,姑娘就让我叫那几个婆子凑到一起瞎嘀咕,看似是在说嘴,其实什么都没说,都是装得。”
衣妈妈说到这,忍不住笑开了花,这么多年她从没有今日这么痛快过。
“起初我还担心万一二夫人质问起她们,让她讲出来给大伙听,却答不上来而露馅。”
“但姑娘仿佛是掐算好了似的,二姑nainai真的就连问都没问,就这么走了。”
容怀娟心虚,自然不愿提婉婉头天夜里被人下了那种药,第二日一早作为姑母就第一时间跑去登门提亲,这种两败俱伤的丑事。
容瑾笑道:“婉儿,你这可是好一出以假乱真,方才为兄都要信以为真了。”
婉婉却觉得,她这戏唱得好,关键也还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她道:“若没有翊王殿下的召见,把父亲引走,我这戏还唱不下去呢。”
高湛:呃呃,故意的,故意将人提走,给媳妇搭台唱戏。
作者有话说:
这章和上章在下章一并感谢,我是在说绕口令吗,哈哈,爱你们!
第四十五章
九九重阳, 除了祭拜先祖,登高望远外,另还有一极附庸风雅之事, 那便是赏菊。
上京城有一菊市,一年只在重阳节这一日开放。
市上有寻常难得一见的稀有菊花品种, 每年各大花老板为了吸引顾客,还会别出心裁, 培育各种菊花新品,举办菊花展,赏菊大会,评选出今年品相最佳的花王,当众拍卖, 价高者得。
此举吸引不少爱菊人士, 还有许多文人sao客不远千里而来, 只为来此一睹花王风采。
而对于居住在上京城内的百姓来说,重阳节逛菊市, 如同除夕放烟花, 端午赛龙舟,中秋赏月, 一样是节日的风俗,深入骨髓, 必要走上一遭。
婉婉也喜菊,但能够趋势她不知疲惫的来这菊市逛一遭的, 除了一盆盆爆满盛开的菊花外, 还有街边以菊花为料, 飘香各异的新奇街头小吃。
这种一年才凑在一起一次, 一次可在一处吃个够的机会, 婉婉作为一个资深吃货,怎么能落下呢。
“姑娘你看,那家的菊花糕一看就好好吃的样子。”
刚一到菊市街头,枫荷就在万花丛中Jing确锁定到了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