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不过,现在说的是你。”
“可是,可是,回到原来的话……。”
“我不是说过了吗,那是由我来定的。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去拿试药。如果有的话。”
“怎么会……。”
“总之,你只能听我的话了。”
?论说什么,都找不到解的头绪。
在这些?用的对话中,
市原穿上我的西装,取出车钥匙。
当然,那是我的车钥匙。
“那我差不多该走了。
啊,好期待啊。用这身体去攻击下一个猎物。”
“你在说什么? !不是说好了不会以我的姿态做?谓的事吗?”
“知道吗?我已经得到你的情报了。
我是为了不被抓才换了你的。”
“你骗我了?”
“没什么。回去的话就回去吧。
把这个小鸡鸡充分使用完之后哦。”
“别、别开玩笑!”
“哦,你就那么想当我吗?”
“就是、就是这个意思!”
“再说了,你也不会想做吧?
因为变成了对我的癖好了如指掌的小鸡鸡啊。”
听到这句话,我感到背脊一阵发冷。
再看看自己的小鸡鸡,不知为何勃起了。
仿佛市原的肉体凌驾于我的意识之上。
“什、为什么? !”
“哦,这种情下还能勃起吗?不愧是奸犯市原。”
“不是!我不是市原!”
“别勉我用,说我不就行了。”
“是、是谁!”
“算了,我去,你一个人试试。
和镜子里的自己交谈的话,就能理解我的心情了。”
市原不怀好意地笑,穿上我的外套走了出去。
我也得快点穿衣服。
光身子,即使不想也会看到市原那严肃的身体。
他平时喜欢穿四角裤,但一穿上市原脱下的上衣就说:
总觉得自己好像总是穿朴素的衣服。
穿上带有男人味的宽大运动衫,
我发现自己身上也有同的气味。
穿像拳击手运动服一的尼龙短裤,
穿上羽绒服,拉上拉链的手停在肚子附近。
那是和往常一的动作。
难道说这是市原经常穿的衣服吗?
但是,即使不戴金项链,
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很邋遢很坏的家伙。
果然和想象的一。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换穿法,就会莫名地不安。
回到原位,站在镜子前,
明明没见过市原穿衣服的子。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大脑也会发生变化,
是这吗?
我不打算按照市原说的去做。
虽然没有……。
我战战兢兢地对镜中市原模的自己说。
“哦,我……。”
说到这里,我觉得太愚蠢了,停住了话头。
但是,尼龙内裤的裆部突然觉得很紧。
仔细一看,明显是往上推似的膨胀。
像是要确认似的垂到大腿。
龟头勃起后探出头来。
“我怎么可能是市原呢!”
我不由得叫出声来,突然怎么了?
语调流畅得和市原一模一。
而且右手还能自然地处理小鸡鸡。
可恶。我不可能理解市原的心情。
但是,小鸡鸡的心情就另当别论了!
“我不是市原!我是啊!”
已经不想把自己说成“我”了。
真的会发生如此急剧的变化吗?
不过,我可不想成为奸犯。
好像越弄越像市原。
必须用自慰来解这个村村的问题。
市原好像连自己的癖好都被他夺走了。
既然如此,那就改变一下语气和态度吧。
“我不是那家伙!我是市原雄大!”
这次我调我是和他不同的市原。
为了承认自己就是市原,他不断地玩弄小鸡鸡。
“这个小鸡鸡不是他的,是我的小鸡鸡!”
那个人就是奸犯。
所以现在,原来的我就是奸犯的真实身份。
所以身为市原的我,已经和案件?关了。
这张脸,发型,身体,刺青,衣服,项链,
也不能接受黑社会的干部。
“这是我!我是市原雄大!”
为了完全消除对镜子里的自己的违和感,
我沉浸在快感中。
“哇!小鸡鸡!小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