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静静地躺着,纤手轻轻抚摸着心砚依旧在她乳房上揉捏的掌背,脑子里回想着这段日子以来的一幕幕经历,在短短年余的功夫里,自己从一个端庄贞静的人妻转而像个思淫纵欲的荡妇,一向冰清玉洁的身体却已经经历好几个男人的狎弄和奸淫,虽然每次都能找到一个自我解嘲的理由,但是那具经过改造、训练后的肉体对肉欲却有着越来越高昂的需求,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去!你真够烦人的……哎呀!轻点!……好!好!……怕了你啦……”
“对了!姐!单魁这混蛋有没有对你……对你……”
还是深知自己肉体特质的骆冰在极乐中赶紧奋力将他推开,强忍着下阴阵阵的火辣痉挛,一个翻身凑上小口对着满布淫汁的肉茎就是一轮的狂吸猛舔,同时玉手也勒撸着棍身快速的套弄着,好一会之后终于让心砚那已变得很稀薄的男精艰涩地流吐到她嘴里。
骆冰回了回神、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悠悠地答道。
轻微的骚动一会儿就平息了,当均匀的鼻息声响起时,天色已露出一片肚白……
“小鬼头你又想做什幺?我可再经不起折腾了!”
“嗯!……”
“唉!要怎幺逃呢?别说我现在身上一点武功也没有,这附近的地形七回八转,没人带路就像进了迷魂阵根本走不出去,再说单魁这魔头现在对我们还算礼遇,要是惹恼了他,我怕他会反脸无情啊!等四哥他们到了或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只好顺其自然了。”
窑洞里只有骆冰和骆玉芳母女三人,正盘坐在土炕上不知说些什幺,看到单魁进来便齐齐住了口。
着已在他胯下溃不成军、娇喘哀啼中的义姐,丝毫都没有觉察到骆冰那暖滑湿淋的嫩穴已开始起了奇特的蠕动。
是他将她带进肉欲的旋涡?但是在那之前自己不也已经和会里的余鱼同、章进、蒋四根有过媾合?也罢!就像“怪手仙猿”说过的:昔日的“鸳鸯刀”骆冰已经死了!对一个死去的人你还能苛求些什幺?
“傻小子!切磋武艺嘛!这在武林中是很寻常的事,别想太多!我知道你关心我,放心!我自会应付的!再说既然已经承诺他了,姐也不能弱了咱们“红花会”的名头,是不?”
“哼!功夫再好长在不长进的人身上一样是武林败类,有什幺好看的?”
“呵呵!骆当家!你们在聊些什幺?怎幺不到外头瞧热闹去?这回我那些孩儿们的功夫可真不赖,比以前长进多了!”
“你困了吗?我……”
“野狼沟”山寨头目的选拔比试从大清早起就已热热闹闹的举行了将近一整天,到黄昏时五名入围竞争二统领位置的新头目都已产生,接下来就是考较“眼力”的第一轮暗器比试。这时在数十米宽的比武场中央几名小啰喽正忙碌着支架起一座近十丈高的大秋千,“魔鞭”单魁满意的看着穿梭工作中的手下,嘴角慢慢浮起一丝阴鹜的笑意,转身朝着另一端骆玉芳母女的居所走去。
“睡吧!别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会如何明天自然就知道了,多想无益!养足精神才要紧,你也不想我临阵出丑吧?”
这回姐弟俩是真正心满意足的拥卧在一起,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尽管赤裸的肉体依旧不留一隙地紧贴着,但已没有了肉欲的激情,更多的是抛开世俗桎梏后的解脱,虽然两人都没有作出任何的要求与承诺,但是他们知道:在往后人生的道路上他们将是一对有“肉体默契”的义姐弟,只要两厢情愿,礼教于他们何道哉!
“不!不!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想不懂那老小子为什幺非要你去指点他那些猴孙们,他们比就比嘛!干啥要你去做示范?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姐!要不你明天回了他吧!我怕你出事啊!”
骆冰被心砚突然这幺一问!想起这一路上受到的挑逗、折磨和自己羞人的表现,粉面刹时红透耳根,一颗芳心也扑跳个不停,强自按捺住起伏的情绪后故作镇静地答道:“他倒是没敢对我无礼,只是苦了芳妹。唉……她们母女真是可怜!”
“姐?……”
“那……我……我……我要摸着你的奶子睡觉!”
思虑至此骆冰不觉又开始怀疑:为什幺这阵子自己对“怪手仙猿”廖庆海的思念会越来越淡薄呢?难道说在“天目山寨”那段耳厮鬓磨、轻怜蜜爱的日子所培养出来的感情就如同昙花般的脆弱与短暂?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却听到心砚在耳边轻声的问道:“姐!你想我们要不要找个机会逃出去呢?我真担心十爷不晓得能不能找到四爷和七爷他们,都已经许多天了!”
骆冰听了单魁的问话后讥讽地回了他一句,这单魁彷佛心情甚好,听了这句带刺的话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接着说道:“你说得对!比起“红花会”来我们只能算是剪径小贼罢了,可我这帮小子都挺肯上进的,所以才想到要请你这位白道女侠指点一下那些小子们
有时她真恨自己为什幺那幺不争气!受不了一丁点的撩拨,要怪廖庆海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