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情双手抵着他,根本推不动他。
他身上很烫,连舌头都是滚烫的,粗糙的舌面在她的口腔扫荡,卷着她的舌头,舌尖在她的舌面上轻挑慢舔,最后拖着她的舌头细细吸吮抽插…
她被吻得下身更是泛滥,压抑在喉口的呻yin已然变了调。
故意压低的声线传到程景言耳膜里,似乎多了一层撒娇求饶的意味。
这种意味像是自然的催情剂,程景言双手扣着她的细腰前后滑动起来,他的动作又凶又重,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gui头每每碾磨一下那乱颤的sao心,里面就分泌出比他rou棒更滚烫的爱ye。
蜜ye一般浓稠的水ye灌入马眼,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直窜他的后脊骨,沿着最敏感的位置蔓延至四肢百骸。
Cao。
真爽!
他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拉扯出外翻的媚rou,抽插的间隙里带出淅淅沥沥的yIn水,房间里被疯狂地“啪啪”声充斥,色情又yIn靡……
江情被顶得不受控制地呜咽,“唔唔唔……”
程景言终于松开了她的嘴,俯身往她的ru尖上重重一咬,江情直接被咬得身体本能地弓了起来,ru头更是往那shi热的口腔里送,只觉架在半空中的小腿倏地一麻,脚趾都麻到痉挛了,下一秒甬道就夹着他的rou根紧缩到了极致,半秒后sao心深处便喷出一波yIn水来。
“嗯……啊……”
“哈哈哈……”
外头舒畅的笑声恰恰湮灭了江情的哭叫,形成了贴心的背景板。
下面的小口剧烈的缩动,像是给程景言的rou根做了次全方位的挤压按摩,每一根青筋都被狠狠吸吮,炙烫的yIn水冲刷着马眼,爽得程景言Jing意上涌,气息更是粗重。
他往后抽出,xue口就像一根水管的塞子被拔出时一般发出了“啵”地声响,过多的水ye一下就涌了出来,shi哒哒地滑了江情一屁股,床单上shi了一大片…
江情在高chao的余韵里,感受着下面变得空虚,微微失神的眼睛看向坐在她腿间的男人,他Jing致的短发已被汗水打shi,汗珠沿着他胸口分明的肌理缓缓往下滑,滑过腹肌,勾勒着三角区域的人鱼线,致命的性感。
程景言的长指撕开了一个避孕套,往他那根油光水滑的紫黑色巨物上面套,那个避孕套的尺寸似乎有些小,箍着不怎么舒服,他皱了皱眉心,抬眸就对上了江情定住了的视线。
他俯身搂住她,整张脸埋在她的颈侧,呼吸灼烫,“怎么这样看我?被我迷住了?”
“程景言,你知道他们在笑什么?”江情说。
“谁?”
“爸爸妈妈……嗯……呃……还有舅舅。”她说着话,程景言戴着套子的性器对着那张涨成殷红色的rou嘟嘟的小嘴挺了进去。
那种空虚的感觉被缓缓撑满,就是隔着套子,江情也能感受到鲜明的烫意,她刚刚经历了高chao,被他这样一下顶进身体最敏感的地方,sao心传来的痒意传遍四肢百骸,她被插得头皮发麻,身体如过了电一般发抖,喉间抑制不住地呻yin。
“笑什么?”程景言感受到了她低落的情绪,是和以往不一样的情绪,他的rou身停在她里面,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她的面部表情,双手捧着她的脸,轻轻亲了口。
这一刻他的动作无比温柔,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江情的心头,那儿顿时爆发了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又酸又痛,压得她呼吸不畅。
“他们……在畅想……呃……”
程景言缓慢地抽动着分身,专注地听她讲,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畅想什么?”
“不准动…”他这样动,她都无法思考了。
程景言猛地停下了动作,眉峰微微蹙了蹙。
她是爽了…
他正想射呢!
但是她愿意放下她身上的刺跟他Jing神交流,这么好的机会,他不想错过。
他猛地停了,喘息更是又粗又沉。
这种钻在最舒服的地带里,被温软的媚rou紧紧裹挟着,却不能动,这究竟是什么酷刑啊……
他要被她折腾得废了。
“你说,我听着。”
江情眼眶红红的,委屈的眼泪往下落,落进头发里,“他们等着我高考毕业,要把我嫁个富人,得到一笔丰厚的彩礼…”
“嫁人?”程景言一怔。
“所以,不是你得逞,就是他们得逞…Cao吧,给你狠狠Cao,以后机会可不多了!”江情看起来有些破罐子破摔,黑眸紧紧地盯着程景言,那里面的受伤一览无遗。
“什么机会不多了?”程景言心一疼,仿佛被一只大手攥得死紧。
他的身体缓缓抽动起来,紧紧相贴的性器轻轻浅浅的律动,刚刚激烈的叽咕声消失了,此刻只余暧昧粘腻的滑动声,像是小嘴包裹着快要化开了的冰棍,上下吸吮,又粘又慢,连小床也跟着有节奏的吱呀晃动,听起来要比刚刚的猛烈cao干更令人脸红心跳。
程景言绷了许久的气息更chao,更热,他的唇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