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挺着翘翘nai尖的小女仆眼里含着一汪春水,暖玉一样的身体泛起高chao后的艳红。
于余慢慢平复喘息,比客人更早到达巅峰,害怕让客人不满意,还沉浸在欲望的余chao中的他不得不摆动酸软的细腰,继续服侍起那根仍然坚硬如铁的大鸡巴。
“客人,嗯,大鸡巴Cao的小逼太舒服了,sao心先忍不住丢了一回,嗯啊啊,为了赔罪,您可以在小子宫里直接内射,我会把客人的Jingye一滴不剩全部吃进去的啊嗯——”
周启深见于余虽然嘴上说着道歉的话,但是神迷骨酥腰肢酸麻,浑圆的大腿压得低低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挺立的rou刃,他知道已经自己爽了的小女仆有些散漫撒娇起来,应和地点点头,“可以内射?那小荡货可要撑住了。”
语毕,还没等娇怯怯的小女仆反应过来,一米九几的男人就单手托着于余挺翘的小屁股,鸡巴抽送不停将他抱了起来,竟是直接走动着往楼梯方向去。
于余被突然升高的高度吓了一跳,他刚泄身的花xue整个rou壁都是又酥又软的,根本经不起站立高度下,这样火热粗长的rou棒塞在他rou壶里一颠一戳的来回摩擦。
同时周启深那军人般笔直规整的走路步伐,颠的他软弱的腰部根本没有一丝力气维持平衡,时刻害怕着掉下来。
他双手急忙搂着男人的脖子,娇嫩的酥胸紧紧压在周启深的胸肌上,笔直修长的大腿勾上紧实有力的公狗腰,求饶似地哭喊着:
“客人,请您放我下来吧,太深了啊啊——小逼要被您戳坏了,要,要掉下来了嗯啊……”
周启深并不理会他的撒娇,男人双手捏住饱满rou嘟的屁股,像是揉面团一样挤压掰开又揉搓合拢,虽然劲腰上死死盘住一个人,那双大长腿仍然轻松地迈步上了楼梯。“不是要被大鸡巴内射吗?走完这趟楼梯就把Jing水射给小逼,撑住了。”
楼梯陡峭,每向上走一个台阶,鸡巴就在充满了yIn水的花心顶撞摩擦,台阶上的越高,鸡巴头入得越深,顶撞的力道也越重。小女仆腻滑的花xue内又酸又麻又痒又涨,那种滋味简直难以形容。
他被戳的瑟瑟发抖,想要稍微抬高嫩腰让麻痒的小xue离鸡巴远一点,下一秒吃不住力蜜桃tun又软软地坐了回去,光滑莹润的小腿只能勾住后方麦色劲瘦的腰肌,圆滑软烂的xue心一下下抽搐着喷出腥甜的蜜ye。
那双欺霜赛雪的光裸臂膀,害怕地勾住男人的脖颈,犹如汪洋大海中抱着的唯一一块浮木一样,一对白腻鸽ru嫩生生啄吻着男人坚实可靠的胸膛,随着一颠一颠的动作,清纯殷红色的小nai尖被摩擦的怯生生翘起肿胀,勾引着人采撷。
小女仆不敢反抗地乖顺下来,又会吸又会咬的saoxue这下终于乖乖将大鸡巴伺候的妥妥帖帖,周启深张口含住那张轻喘着的柔软小嘴,舌头长驱直入,一遍遍扫荡小女仆稚嫩的口腔,勾缠着软嫩无措的小舌,吞咽口腔中甘甜的津ye。
被这样上下方同样猛烈地进攻,于余摇摇欲坠的身体更加燥热,他呜咽一声,将一双玉也似的长腿夹得更紧了,在周启深不知重复了多少次颠簸的上楼动作后,水淋淋的花xue紧紧夹住顶到子宫口的大鸡巴,颤抖着身子又高chao了一把。
这个时候周启深已经带着于余走上了二楼,他被那紧窄的子宫口夹得腰部一麻,三步并做两步走近旁边墙壁,直接将那副雪白yIn乱的胴体压在墙上,手掌按住蝴蝶结下那对莹润的腰窝,打桩机一样噗呲噗呲在水泽充沛的子宫抽插起来。
“客人啊啊,好麻好痛,呀啊——要坏掉了,小女仆要被插坏掉了,求您,啊——”
于余被急速的抽插颠弄上下起伏,含着泪祈求一点怜悯,雪tun不断颤抖,泛起一片rou浪,黑白色蓬蓬裙早已卷起堆在腰间,女仆服欲盖不盖地穿在身上。
yIn水抽插间泄了一地都是,一滴滴撒在楼梯上,就在他双瞳涣散以为自己要被插到晕过去时,男人终于在疾风骤雨的打桩中闷哼一声,紧紧按住凝脂般的软tun,鸡巴狠狠戳进子宫射出了第一波Jingye。
余韵过后,周启深小心将于余盘在他腰间的大腿放下,将他整个抱在怀里,爱怜地亲了亲于余汗津津的太阳xue,两个人静静依偎,直到于余回过神后咬了咬牙,抬头看住周启深英俊的面容。
是时候了,歉意也表达过,该将一切坦白做个了断了。
鼓起勇气,于余嗓音微微颤抖着,将一切缓缓道来:“周启深,你知道吗,一切都要从我们相遇的那天开始,不,或许是更早……”
将事情的经过全部吐露出来,于余心里的重担终于放下,他闭上嘴巴低下头,僵硬着身体等待最后也是最忐忑的审判。
上方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于余在这窒息一般的沉默中心越来越凉,他轻微挣扎一下身体,狠心从温暖宽阔的胸膛挣脱,站好后抬头故作潇洒地看着周启深:
“没事,我知道这件事很难让人接受,确实也是我欺骗你在先,对不起,我想我应该离开了。”
压抑住即将出口的哭腔,于余转头匆匆就要往楼梯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