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那只是一场梦,求而不得寤寐思服,因而在意识的最深处反复出现,可以由自己完全掌控的春梦。
只是因为在外甥的别墅里转角处那轻轻一撞,多年古井无波的心湖就被撞得泛起圈圈涟漪,蜻蜓点水般轻盈又绵长。
面对软绵绵略带惊讶的青年,下意识收紧的手臂,那本该是连陆远自己都不自知的心动,掩埋在最深的泥土之下,无人知晓。
那天相互在餐桌上交谈,看着青年那略带仰慕和敬佩的眼神望向自己,男人不由自主说了比平时要多得多的话语,伴随着长辈对青春美好的晚辈的爱护与指点。
那含着笑意的侃侃而谈,完全不是面对外人明面和蔼实则专横的模样,外甥在一旁略带惊讶的眼神都望向他好几遍了,都被他谈笑间下意识地忽略掉。
气氛如此融洽,甚至陆远自己下了餐桌都认为,雷池交的这个小朋友非常可爱,人长得俊秀脾气也软绵绵的。
也许以后多次见面后,自诩冷酷无情的自己会真正像对待自己外甥一样,对好脾气的青年用父辈一样的亲情去呵护宠爱。
但这一切都止步于那场窥私欲显露的视jian,赤裸裸摆到男人眼前的,是青年清纯诱惑又艳丽yIn艳的另一面,察觉到什么的男人狼狈退后,并在当天迅速跟外甥告辞离开了别墅。
欲望的种子迅速被催化放大,生根发芽,陆远在一次又一次梦里压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道德人lun提醒着他,这是小池在交往的男友,两个人看上去感情就非常要好,作为小池的舅舅不应该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更何况,他比于余大了一轮有余。
坐到他现在这个位置,甚至不用直接将想法说出来,一个眼神,一个模糊的信息,就会有大把的人上赶着揣测,只要他稍显露对青年的青睐,第二天就能有人直接将青年全裸着打包送到他床上。
但是陆远并不愿意这么做,在他眼里,于余是那样一个鲜活热情的人,不应该被这样糟践,单纯的小鸟就应该陪着傻呵呵的小狗,快乐地过他自己的生活,无忧无虑地振翅生活在阳光下。
因此在梦里无数次见到媚眼含丝的青年时,一次次的忍耐一次次的压抑,终于在最后一次全部爆发,比现实更Yin暗的妒意含着怒火汹涌而来,对自己也对这梦境。
为什么在我努力压抑自己的时候,还要不停重现他的身影?为什么梦里仍然是被外甥Cao着xue呻yin的勾人模样?
是不是只有粗暴冷酷地对待你,就如同狠心将自己疯狂生长的绮思掐断,你才会彻底在我梦中消失?
含着对自己梦到那禁忌一幕的自我惩罚,陆远抽出了皮带,本应是最残酷的刑罚,却在看到于余呻yin受伤的神情,最终只违心地挥出了三下,手心就微微颤抖,险些无法维持平静的面容。
那场梦境的最后,早已硬挺渗出汁水的鸡巴,插入渴望到生疼的小xue,在于余尖叫着泄身时没有注意到的,男人那偏执疯狂的眼神,才是陆远急遽生长的真实欲望。
那晚后,含着情的青年果然没有再次出现在梦中,陆远整理平复好心情,主动将自己投入到大量繁重的工作中去,本打算就此将这平稳的生活继续下去,一切如他所愿地运转着。
而这平静的一切,都在陆远听到于余承认梦中就是他本人这件事后分崩离析,自欺欺人的表面如同玻璃般破碎。
我都对他干了些什么?
男人在渐渐寒凉的庭院枯站了一晚,天边渐渐泛白才惊觉,步履不稳地回到住所。
完全不知道有人为他愁绪百转牵肠挂肚的于余,正待在家里和小恶魔系统你追我赶,大战三百回合。
“站住!小骗子,满嘴花言巧语,还自称什么Jing密靠谱的系统,根本就是假冒伪劣产品!”
于余气喘吁吁地绕过沙发,猛地往前一扑,双手紧紧抓住扑腾着翅膀的小恶魔,得意地将它提溜到面前。
“老实交代,为什么梦里那些人一个个都记得我们发生关系这件事,还有,我怎么会有,有nai水?”
于余耳朵薄红将话讲完,又晃了晃还要挣扎的小恶魔,干脆掐住它的尾巴根,将桃心形的尾尖缠绕在手腕上凶凶地威胁。
被掐住要害的小恶魔蔫哒哒地不动了,它语气柔媚地撒着娇:“主人,不要生气嘛,这说起来还是您眼光好运气好,吸引到梦里的都是顶尖人物。”
“您看,只不过区区五个人,就把您养的唇红齿白皮薄rou嫩,各项身体素质基础点翻了一倍还多!”
它的尾巴绕着于余的手紧了紧,带着点八卦地凑近:“您和那几个男人一定每天都在做吧,要不然不会Jing力直接溢出,都变成nai水涨出来了,啧啧啧,一个个龙Jing虎猛的,真叫人吃不消。”
于余一下子变成了大红脸,他能说那些男人并没有每天都做吗,算下来每个人次数也并不多,只不过一次顶五次,几个男人就像从没开过荤一样,见了咬住他就不放,于余嗓子都哭哑了还在挺腰猛干,怪不得他nai水出的那么快!
小恶魔见于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