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深恍惚中站在一个仓库门口,推开大门,空旷的库房里围着一圈小混混,中间一张椅子上坐着人,那人眼睛被黑布蒙住,麻绳绕过手绑在椅子上。
他一眼认出那个人正是不久还笑着跟他说话的青年,黑色眼罩下露出一点尖尖的下巴,唇珠红润微微抿着,显得柔弱可怜。
为首的黄毛听到周启深的话,态度毫不害怕,拿着刀嚣张地在于余脖颈比划着:“不熟还这么急切地跑过来?那今天就让你们好好熟悉熟悉!”
在周启深冰冷的目光注视下,雪白的刀锋顺着于余的颈部下划,轻松割开了上半身的衣服,划过于余喉咙、胸口再到腰部,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衣物纷纷散落,胸前的嫩ru在疼痛中颤巍巍地隆起,黑色眼罩下的红艳小嘴、被捆绑不得不挺立的白嫩胸ru,配合着于余怯生生的表情,半明半暗的光线下勾起人的凌虐欲,恨不得撕掉他的衣服掐着白嫩的nai子大口啃咬。
于余惊得小声叫了一下,轻轻颤抖,眼睛被蒙住看不见,浑身的触觉就更敏锐了,冰凉的金属触感划过上身,火烧的一条线又痛又痒,他鼻尖渗出汗珠,抿着嘴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娇嫩脆弱的胸部碰到刀尖。
嘶,好痛,有点害怕,但是这是在梦里,还是春梦,按这个发展,难道接下来要被刚认识的周启深Cao进小逼里吗?
他那么高大,白天隐约看到腰下鼓囊囊的一大坨,还是特种兵,身体素质一定很好吧,据说训练都是几千仰卧起坐起步,那个腰力,动起来会直接被Cao进子宫的……
想到白天还当朋友谈笑这些事,现在已经渴望他的大鸡巴Cao上自己的嫩逼,不知为什么于余觉得又愧疚又刺激,情动地扭起双腿,saoxue分泌出丰沛的汁水。
“发sao了?看来药起作用了!”黄毛没有忽略于余轻微扭动的动作,他啧啧称奇地用刀柄顶上嫩粉色的胸ru,见余于敏感地挺起腰,小nai头翘翘的,啪,下一刻刀柄毫不留情地扇了上去,“nai头也发起sao来了,翘得这么yIn荡等着被人吸?真是荡货!”
“呀啊——!”于余被打的惊叫,尖锐的疼痛让他左右闪避,动作不停,最敏感的nai子被冰凉的刀柄啪啪啪扇着,迅速肿大膨胀,nai头红艳艳的像葡萄一样,晃晃悠悠挺立在空气里。
周启深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此时看的喉咙上下起伏,看着于余仰头呻yin,嗓音柔媚滴着蜜,舌尖一吐一吐,仿佛引诱别人啜吸。
他不由自主迈上前,伸手挡住刀柄,却又被故意按在下面,手直接整个抓住嫩ru,刀柄往下按压的同时手也在抓握,嫩脂般的胸ru吸附着手掌,软熟娇嫩的像要爆汁的水蜜桃。
在部队里一心埋头任务,生活简单禁欲,眼前的画面是周启深从未有过的体验,眼前的人明显很疼,这是在拦着刀柄不让它继续,他自我安慰着,额头渐渐渗出汗水,手下力道却越来越重,揉搓面团一样,鲜红的指痕迅速显现,rurou在大力挤压下可怜地顺着手指缝隙溢出,于余嗯嗯啊啊的叫声中几乎要捏爆小小的嫩ru。
黄毛将刀柄抽开,看着周启深着魔一样的动作,手依然不停用力揉弄着雪团似的nai子,掐着葡萄般肿胀的nai头扭按弹拨,于余被玩弄的瘫软在椅子上小声求饶,白细的腰水蛇一般扭动,黄毛yIn邪地笑了笑,示意旁边人递了个东西上来。
镜头开关滴的一声响起,惊醒了沉沦欲望的两个人,周启深转头,黑洞洞的摄像头正对着他们,记录下正在发生的yIn荡一幕。
周启深下意识又抓揉了一下,听到于余颤抖的抗拒声,骤然抽回手,黄毛将镜头对准于余被玩的烂红的胸ru,仿佛觉得还不够,邪笑着将刀子对准于余下半身,直接划开于余的内裤。
于余只觉得下半身一凉,雪白没有一丝毛的rouxue就这样展现在众人面前,粉嫩的xue口含羞闪着水光,含不住的贝rou翻吐出一点嫩红色的嫣红,沾满蜜露的内裤慢慢滑落,一丝涎ye拉着丝恋恋不舍地断掉。
“这sao货是个长着rou批的小母狗!”
围观的混混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混乱中不知道谁的手胡乱蹭上嫩逼,将正在吐水的rou洞粗暴扒开扩大,展示在摄像头面前。
“看!光溜溜的没毛,又粉又嫩,还是个极品白虎!”“多用摄像头拍拍!你看这小逼水流的内裤都shi透了,真欠大鸡巴Cao!”
“啊嗯——不要看,不要拍小逼!”于余听着小混混们带着垂涎和欲望的声音,泥泞的花xue被树皮一样粗糙的手撑的发疼,大大张开,他甚至能感到一丝凉意穿过张着嘴的rou逼。
他含着泪摇头,羊脂玉的双腿想要无力地并拢,又被几双急切的手抓住掰开,粉白色的馒头逼被拉伸成一个圆圆的洞,高清摄像头下甚至能清晰地看到rou色的甬道一收一缩,滑溜溜的yInye沿着rou道涌出,从嫩红色的花唇滑落到雪白的股缝,没有任何阻拦地滴落在镜头前方,于余只能羞耻地偏过头,仿佛这样就能躲过摄像头后饥渴的视jian。
看火侯差不多了,黄毛端着摄像头,示意周启深走到于余面前,“用手摸这个sao货的nai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