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暗桩掩护,这些东西以司徒瑾权的能力,早晚会查到。
他们现在都被监视,动都动不了,有再多的金子也全都是石头。除了骄奢yIn逸纸醉金迷,办不了任何事情。
势力更加不能用,一但用就全部被拔除!
毕竟这里是盛京,司徒瑾权手里有五万禁军,八万护城军!
谁手里有兵谁说了算。
这些金钱和势力与其留在盛京做无畏的牺牲。
倒不如直接借着这次机会,将计就计,将他们兄弟三人钱财和势力全部转移到东洲和边境。
如此司徒瑾权一时半会触及不到,藏在外面,对于他们来说,有了钱便是有了兵马。
是来日东山再起的资本!
冬狩到过年这段时间人流巨大,便是最好的机会。
南煜将部分钱财分批放入慕子书的药堂里,在借慕子野的野影堂护送离开。
账目上的钱,只是冰山一角,还有许多见不得光。
这些钱早就在他手里的古董店,赌坊,洗了好几手,查不到出处!
也是多亏了这些入京的世袭子弟,这段时间就是在夸张钱财欠账也是合理的。
等全部洗出干净,流水一样,通过交易离开离盛京以后,便是鱼入大海,寻不见踪迹!
然后南煜在照着故意给司徒瑾权看见的账本,留下最后一批货大摇大摆的命令邹河运去边境,特意命令道:“老二和老三的钱财,已经全部转移了还有尊亲王府的一众亲信家臣也全部送走了。你这批是故意做给司徒瑾权看的。一路上机灵点,行事不要太嚣张,藏着点。
也别藏太深,让巍山可以查到!
他们这些人只有自己查的才会信!去了边境以后你和先前那些人一样,不用回来了!”
邹河一脸不情愿的说道:
“世子,您连王妃的灵位都送走了。现在尊亲王府在盛京就是一个空壳子!您将一切摘得这样干净只剩下您一个人。您要干什么?”
南煜知道邹河忠心可也不喜欢婆婆妈妈,冷斥道:“你不必知道。”
一想到南煜连王妃的灵牌都送走了,这次必然是不小的举动!
邹河铁了心不想离开:
“您的手又不能提刀,身边没有亲近的人,只身下几个外面买的侍者,就留属下在您身边吧!”
南煜面前温着茶,抬起自己的右手十分努力想拿起碳火上面烧水的茶壶。
额前青筋已经十分明显,可他还是使不上力气,最后只能妥协着用左手拿起。
南煜拿着自己的手对着阳光,突然轻笑一声,他的手当真好看,纤长如玉笛骨节分明。
时至今日,南煜脸上依旧是温润的深情。
只是这股温润,还透着狠,南煜温狠的说道:“司徒瑾权绝对想不到,他废了我的手断了我原本的路,却又把我送上另一条路!论剑比武,我不敢自居有多厉害。
可写字下棋,不动刀兵的战争,我自负不会输给司徒瑾权。
等他反应过来,所有的东西他早就找不到了。
这批钱财这是我给尊亲王府留的后路!
南煜将煮好的茶递一杯给邹河道:
“这里是盛京,不是粗犷的边境,不打仗,不比武。尊亲王府,有我这一个文人足够了!你们在这里,皆时撕破脸了,被抓了免不了一顿严刑拷打,会是我的累赘!”
邹河直接跪在地上:
“世子,属下求您了!人都走了,皇上会起疑的!”
“起疑?都到这地步了,还装什么!除了瞒住北柠,怕她动了胎气。其它的!”
南煜看着铜炉里黑乎乎一片,往炉里丢了一块碳,铜炉里立马烧得通红!
看着燃起的火,南煜的眼里也跟着燃起来伸手到铜炉取暖说道:
“正如司徒瑾权所说,我和他之间说什么客套话!大家都是老狐狸,不必在演戏了!”
南煜将手收回,起身慢慢往回走:“别傻了,尊亲王府的立族之本在边境,你去了才能帮到我。司徒瑾权想借这次战役一举灭了北疆,更想灭了尊亲王府,将慕王军收为己用!
父王未必不知道,只是因为我困在盛京,父王只能被拴着脖子听凭指挥。这对父王是屈辱,我心里有愧!”
邹河让南煜从地上扶起来,南煜看着邹河道:“替我向父王带一句话!”
邹河规矩行礼。
南煜坐在案桌前提笔写字,笔锋苍劲,言语更是磅礴:
慕王军少帅军令
将者,被挟以人质,若是有损慕王军,应自戕以报恩情!
不孝儿,慕子衿绝笔!
南煜将信折好装进信封里交给邹河。
看着信上的内容短短几个字,邹河的心在滴血。
开头是他作为少帅替慕王军着想,结局是南煜替父亲想的退路!
南煜说道:
“尊亲王府不可以和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