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一种想要逆男而上的挑战刺激的心态。
慕子书一边仗着自己的容貌假意踉跄着靠近,一边道歉。
慕子书抬手一扯探不出阎政的内力,反倒是让自己陷入困境。
阎政伸手擒住慕子书的喉咙,怒声道:“想死吗?居然敢私自到我的地盘!”
慕子书不知道这人为何那么小气,不就是误入汤泉。
其实那时候只有阎政知道,他更加生气的是他自己有反应,气他自己定力不足。
阎政想到这里嘴角突然一弯浅笑,伸手头枕着胳膊,自言自语道:“这小子,我对你那么凶,你怎么还敢凑到我跟前。”
“什么跟前!”
阎政正想着,慕子书突然出现在阎政胸口,从被子里长出一个头来。
停在阎政的臂弯之下:
“师兄那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你!为什么!又在我床上!”
阎政一脚踹上去,慕子书贴着阎政的胸口不放。
慕子书看着阎政怒火中烧,不紧不慢的说道:“师兄,我认床?”
一口气闷在阎政的胸口,阎政又说道:“我都已经把我的床让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慕子书认真的看着阎政说道:
“师兄,你就是我的床!”
慕子书说着将脸贴在阎政光滑的胸膛上,自顾睡去!只留下阎政束手无策。
两只手僵在半空,不知道该如何。
师兄,你就是的床!
慕子书生得好看,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膜闪烁,认真。
阎政自然而然的从这句话里听出来其它意思。
最后一声无声的笑,双手将慕子书抱住。
就这样,慕子书用三天的时间,十分轻易的,睡了阎政三年。
睡了,只是简单的睡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
慕子书当时年纪小,仗着一脸单纯的长相。
心里黑色深不见底。
就像是阎政的内力一样。
阎政这三年来,让慕子书的外貌蒙骗,以师兄弟的名号,细心护着慕子书。然而慕子书只是单纯的把阎政当成了一张床板,睡了三年。
这三年里,千方百计,探不出阎政的内力。
阎政知道以后将慕子书压在身下,狠狠报仇,三年足足忍了三年。
看着慕子书压在自己胸口越来越重。
就像他憋着火。
出师之后就失去阎政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就像他的内力一样神秘,寻不见。
阎政将烛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面。
缓缓上前,光线越来暗,灼烧慢慢的占据阎政整个人。
阎政一口咽不下,三年床板的屈辱。
看着慕子书挑眉道:
“小书不是认床吗!不是说,师兄就是你的床吗!我这不是来陪你睡觉了吗!”
慕子书推辞道:
“师兄这起床,我,”慕子书退了两步撞到墙上,一阵吃痛!
连带着腰都一起疼。
慕子书发誓以后定要远离小风。
若不是她激将法,自己也不会盯着一根不到两寸长的蔫黄瓜雕那么久,刺了一千两百零一刀。
一直趴在那,当时还不觉得什么,站起来的时候才知道,一直维持一个动作真的是很累。
此刻他已全身酸痛。
阎政听着慕子书撞到腰,吃痛的声音眉间微蹙。
“过来,我替你上药!”
第306章 阎政:“这药油不用该坏了”
阎政手掌撑在慕子书腰部,慕子书浑身僵直。
就像阎政放在慕子书后腰上的不是手掌是匕首。
慕子书僵硬的顺着阎政温热的掌心指引的方向走过去。
两人站在床边,面面相觑。
安静了片刻之后,阎政不耐烦道:“自己把衣服脱了,躺上去趴着,屁股向上!”
慕子书看着阎政手里拿着一瓶油,有些结巴:“师兄何时,那么,那么直接的吗?”
阎政一掌将慕子书推倒在床上,伸手扒开慕子书的衣服。
“师兄,师兄,有话好商量!大不了以后我不拿你当床板了!”
“你还敢跟我提床板的事情。”
阎政将手里的油,倒在手上。
两手狠狠摩擦了两下。
慕子书看阎政,手上摩擦的力道。该不是要趁着他受伤,直接将他的兄弟给揪了。
这样以后可就再也没有什么,上下的问题了。
慕子书想到这里,就是拼了命也也要逃。
只可惜慕子书善药,不善武。
服了蛊虫才能和阎政平手,满月能将阎政降伏。
只是现在不是满月,他还受了伤。
慕子书就像是案板上的鱼。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