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煜依旧假装看不见开口道:“夫人嘴角笑得明显沾着开心,我想用帕子取一点,到我身上,也让我开心开心。”
谁能想到,堂堂慕王军少帅,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脑子里装的不应该都是兵书吗?
谢婉清招架不住问道:
“那相公可以将我的帕子还给我了吗?”
谢婉清伸手索要,南煜将帕子放在谢婉清掌心只有却没有松手,而是用力一拉,将人拉在怀里说道:“用帕子沾你嘴角太过麻烦,我想到一个更快的。”
谢婉清潜意识里知道南煜要干嘛,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南煜就已经吻上去了。
很浅,很浅,浅到谢婉清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这是拿自己“取开心”吗?
因为一起出门,回来得又晚,仆人自然的将两人的晚膳安排在一处。
南煜教养好,只要老二这只猴子不在陪着他吃饭,南煜就不会被气得有失礼数,一向是遵循着:食不言的规矩。
如此空荡荡的饭厅里,烛火摇曳只有谢婉清偶尔处理不当,筷子碗碟碰撞的声音。
谢婉清身上让南煜弄得有些难受,也没有思绪吃饭。
筷子拨着米粒,就连南煜停下问她事情都没有听清:“夫人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没。”
谢婉清回神吃饭,也只是干吃米饭。南煜招手命小翠近旁伺候。
一桌子珍馐,谢婉清味同嚼蜡尝不出,脑子里的小黑房间只在想着一件事情。不过谢婉清心里的小房间再黑也黑不过南煜的冰山一角。
南煜在车架里就已经是故意的,只是装得若无其事罢了。
今天不是初七不是十七,也不是二十七。
原本就没有一直住在一起,像是上几回突然留在她房里,第二天,整个王府上下又是会有许多目光声音,风言风语。
像是困在笼子里的动物供人围观,着实不喜欢。
南煜正是在等着谢婉清开口留他,给了谢婉清提示道:“夫人,今晚可是不舒服,需要我照顾你吗?”
谢婉清心里的事情本就见不了人,南煜又这样问,谢婉清更加否认:“不用了,相公事务繁忙。”
南煜舌抵着左侧脸颊挑眉,心里:忍到几时。
放下筷子握着谢婉清的手,常年握着兵器的手上有些许茧子,指腹游走在谢婉清手心,像是一阵电流传到心里,在上下下的流窜一阵酥酥麻麻。
等谢婉清以为南煜是在撩拨而呼吸急促的时候,南煜又突然戛然而止,让谢婉清的感觉卡在那。
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谢婉清紧紧盯着南煜的唇,以为他是要开口说今晚留宿在这里的时候。
谢婉清听见的是:
“那夫人今天早些休息。”
谢婉清瞧见南煜起身转身,突然站起来,身后的椅子还颠了两下,谢婉清手里转动着帕子纠结的说道:“相公!”
南煜嘴角一抹笑意又很快隐去:鱼儿这是上钩了
转身问道,“夫人可还有事情。”相公,我!”谢婉清心一横道:“相公,我想你今晚留下。”
南煜心里早就知道谢婉清要说这些,却装作听不见,“夫人,刚刚说什么我听不清!”
就是边上的小翠都替谢婉清难为情。
谢婉清手里的帕子都快被扯成腌咸菜了,厚着脸皮又说了一次:“我想你今晚别走!”
烛台上面的烛火摇曳,像是就在谢婉清脸颊旁烧着一样。
南煜一副豁然的模样,假装终于是听清楚了!
“夫人的命令,我自然是要听的。”
夜里,谢婉清梳洗进到里间,又见到李姑姑手里端着两碗药,跪在拨步床外面。
李姑姑手里的碗已经空了一个,谢婉清虽然不喜欢这药的味道,但还是很期待这药效发挥出来的作用。
一回生二回熟,也不用李姑姑提示,谢婉清端起碗,闷头喝下,将空碗放在一边,又拿起边上的糖水涑口。
喝过以后才走过去找南煜。
李姑姑跪安之前,回禀道:“世子小心些,照着之前的经验,也应该差不多了。明日是吉时祠堂一早会过来替世子妃请平安脉。”
南煜回道
“李姑姑辛苦了,我让下人给您备了些点心,您也早些休息。”
谢婉清坐在南煜边上,听见明天有人要过来请脉问道:“才不到十天,怎么就要过来请脉了,这能看出结果?”
南煜拿起剪子剪了边上的烛芯,说道:“看不出结果,只是请个有经验的人过来看看可能性有多大,顺便根据你的身体调理,提前为孕育做准备。”
谢婉清听得似懂非懂,只知道这高门府邸,武将世家,对子嗣当真是看中。
这让谢婉清有些紧张,那药她喝着,但从未真正想过怀孕,这样太幸福了。
幸福的让她觉得虚假,她的人生可从来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