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北柠说不下去,伸手打了司徒瑾权一下。
司徒瑾权也不咋逗她,在这样下去该恼了,看着北柠认真回答道:“柠儿我是皇帝,自是要时刻保持警戒,不能用他思考事情。”
北柠嘟着嘴巴反驳道:
“就不能对我是例外吗,人话本里都说,不知天地为何物,你这那么理智,我严重怀疑你只是为了发泄满足你的私欲,等你满足以后就开始翻脸不认人,时刻保持理智,一句皇帝就像把我搪塞过去。”
果然在理智的皇帝都讲不赢一个谈感情的女人,北柠突然那么认真,有那么敏锐,司徒瑾权有一些不适应,盘算着可能是这些查案,查得脑子灵活不少。
司徒瑾权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话题和气氛又转到一种奇怪的地方。
司徒瑾权拉着北柠的小手说道:“要不你晚上和他商量商量对你例外?”
北柠猛的将手从司徒瑾权手心里抽出来,一个劲的摇头道:“不用例外了,你还是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把赐婚的人从柳国公的嫡长女换成永安公主,你也知道这嫡长女有问题。”
司徒瑾权耸耸肩道:
“忠勇侯府的四公子徐博良和永安原本就是情投意合,我只是故意放出消息要替他和柳国公府赐婚。徐博良想要娶永安,自然是要拼命的。有了军功在我面前才有资格谈条件。”
北柠听完缓缓摇头:“你也太不是人了,好好的一对璧人差点让你给拆了。”
司徒瑾权却不这样认为说道:“我这是在磨砺他们的感情,让他知道这姻缘是他自己挣的。”
北柠伸手从案桌上面拿出徐博良的军报,看完以后眼眶红了一圈。
忠勇侯府立下军令状,自请拿下在西境险境魇城,在里面鏖战了三天,断水断粮,和外面失去一切联系溃败不堪,徐博良赤手空拳爬过岚山峭壁,从后方烧了敌军粮草才艰难险胜的,打开城门,为金瀚海重新开出一条平坦的战线,大大的节约了原有规定的时间。
北柠带着哭腔说道:
“那么高的悬崖,他怎么敢,要是掉下去,连个尸首都没有,为了能娶永安当真是连骨灰都不要了。”
北柠合上军报,看着司徒瑾权问道:“要是徐博良没有这场胜仗,你还会替永安赐婚吗。”
见到司徒瑾权点头,北柠一片欢喜,这家伙也不是完全的冷血。
谁知司徒瑾权又说道:
“永安会被赐婚嫁给别人,徐博良还是会娶柳国公府的小姐,嫡长女,二小姐,娶谁都可以。”
北柠急了:“那嫡长女是假的。”
司徒瑾权倒是见怪不怪:“这些不是我这个皇帝该Cao心的。”
北柠笑不出来,嘴巴抿成一条线。这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做人,北柠忍不住吐槽嫌弃道:“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倒好,简直是拆遍朝野上下。”
司徒瑾权挑眉;“听着你的语气,对我意见很大呀!”
北柠很是硬气的说道:
“不是一般的大,记得太傅府的小女儿,你明知道平南王府马上就要败了,还装模作样的给他们赐婚。
太傅府的小女儿,嫁过去没有过一天好日子,不到三个月又因为平南王谋反被连累赐死。
太傅牺牲一个女儿换得你的信任名利双收。可怜了,去年的金科状元,在她坟前哭得肝肠寸断。”
司徒瑾权敲了一下北柠的脑袋说道:
“去年那金科状元我见过,能为了一个女子自毁前程优柔寡断,当真不能算得上一个男人。”
听见司徒瑾权在这里评论得头头是道。北柠,哼!翻了一个白眼,自己小声嘀咕道:“你可是未来一个女人江山性命全都不要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嫌弃人家不是男人!”
“你在嘀咕什么!”司徒瑾权见北柠翻了一个白眼,有些意见,这明显是不同意他说的。
北柠想起刚刚两人吵架自己吃过的亏,选择休战,不在继续和他掰扯。扯开话题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那嫡长女是假的。”
司徒瑾权从奏折里抽出两张纸,说道:“这是昨天从钱氏副碟上面摘下的,见她是唯一继承人我就知道了。”
北柠接过司徒瑾权手里的纸晃了晃:“原来是你动了副碟,我还让玄灵白跑一趟。”
事情问完了,北柠脚一蹬要从司徒瑾权怀里下来,反而让司徒瑾权拽住说道:“我这边马上就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去。晚上我们去摘星楼赏月!”
北柠乖乖的坐在司徒瑾权怀里,看着他摊开一张地图,上面标记了许多红色的点点,特别西境,还不到是那个月,小半个西境都让司徒瑾权吞下了。
北柠问道:“庄毅,忠勇侯府他们两方谁的军功更高。”
司徒瑾权认真想了一下回道:“金瀚海。”
听见这个名字北柠藏在袖子底下的拳头硬了,眼神也不是很友善的看着司徒瑾权。
司徒瑾权正在制定下一步计划呢,感受到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