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是,因为刚刚抄了谢府,这些钱直接送到司徒瑾权手上,中间没有在转接他人。
司徒瑾权直接把谢府密室金子的事情盖住了。
朝堂没人知道。
太皇太后一早跪在佛前烧香拜佛。
手里的佛珠不在是,她和高祖皇帝成婚时的碧落玉石。
是一串提花金丝楠木,这是谢府的东西。
一颗颗珠子从手心捻过去,被盘的发亮,像是上了一层漆。
在早朝过去的时候。
秋蝉从外面进来
“太皇太后,您可以放宽心了。皇帝真的将金条的事情压下来了,谢国公的灵位也被送进太庙了。皇帝说了,满墙的金子是怎么来的。他不会查。”
听见这句话太皇太后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整个人瘫坐在佛垫上。
自言自语了一句:
“当年还好是收养了顾漠,哀家杀了高祖皇帝那么多子嗣。唯一一次发善心,将孩子留下。没想到居然成了哀家手里最后的牌。”
秋蝉扶着太皇太后从地上起来,回道:“西境正在打仗,看在顾亲王手里的兵,皇上再怎么样也要给您几分面子。”
太皇太后喝了一口水才从一个早上的幽心中出来。
“是啊!过去了就好,只希望顾漠能争口气,拿到头功。”
秋蝉一面给太皇太后捏着肩一面回道:
“太皇太后这是在怕什么?”
太皇太后语气,重重提起又缓缓放下:“皇帝说不查,不代表他不知道。暂时西境打仗,大家的确是互相需要,就怕他打下西境,不在需要以后开始翻脸不认人。”
秋蝉一面给太皇太后按摩一面说着宽慰的话,让她Cao那么多心道:“皇帝虽是杀伐果断,但还是念旧的,当年先帝早逝,是您一手扶持他到今天的位置。皇帝不会那么无情的!”
太皇太后突然冷哼一声
“你可别忘了他是最像先帝的,当年宇文一族是怎么灭族的难道你忘了吗。”
太皇太后说完两人都安静了
-御书房——
西境战事,细枝末节,都可能成为一场战役胜败的关键。
司徒瑾权下完朝以后直接去了御书房。
叫了国师把从谢府里抄来的金条全部都交到他手上。
让国师照着隋远德开些的军需物资去置办。
聂总管看见隋远德这个名字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这隋远德不是和谢府大小姐暗通款曲,贪污军饷被废了吗?
这怎么!
司徒瑾权将手里的密信交出去的时候扫到聂总管脸上的错愕。
不以为然的继续着手上的事情。
倒也不是司徒瑾权对聂总管这个呆在他身边十多年的老人有多信任。
而是他深知聂总管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正是享福的时候,轻易不会干傻事。
知道他这人圆滑,嘴唠,不能说的事情一点不会说。
除了这些以外柴油一条实实在在的愿意。
聂总管进宫以前,又一个儿子。
这是他最大的牵挂。
一个太监,有机会传宗接代,没有绝后。
这简直比他的命根还要重要。
一个人有把柄就好控制,轻易就能让他死心塌地。
虽然都是站在利益的角度上。
但是这个世界上。
只有利益才是最牢固的,也只有利益才是最值得相信了。
这也是他很大程度上更加喜欢贪官的原因。
聂总管走后,大理寺少卿一脸愁容畏畏缩缩不太敢说话。
拿着奏折回禀道:
“皇上,期限已到,但是平南王私吞的那批赈灾银微臣实在查不出在何处。”
司徒瑾权头也不抬的写着自己东西。
奏折写好以后扔给大理寺少卿:
“一群废物,别查了。下去吧!”
那么多金条说不查就不查了?
大理寺少卿以为自己听错了,打开手里的奏折看见司徒瑾权的朱笔在上面了四个字:
“悬案!暂待!”
才知道是真的不用查了。
看见这几个字的时候大理寺少卿激动得差点眼泪都流出来了。
秋蝉站在御书房外面看见大理寺少卿像是捡回一条命一样满脸春色的走出御书房。
心里摇头,可怜这个傻子。
谢府查带的那批金子,就是皇帝当初拿来设圈套,引诱平南王贪污的赈灾款。
当初平南王贪污,背后其实是太皇太后一手Cao持的。
太皇太后以为平南王倒了以后就不会有人知道金子的下落。
见他抄谢府抄得那么利落,才知道背后最大的一只手是他自己。
吞下平南王府,吞下谢府,特意捏着太皇太后的把柄。促使两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