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手扶着额头示意黄侯住口,她听出来了,高中生说的是「Lovealtersnotwithhisbriefhoursandweeks(沧桑轮回,爱却长生不改)」,出自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之前那句四月天则是一首现代诗。
「你背情诗干什么?」
面对质问,黄侯一时语塞,被熟女教师剪断秋水的双眸注视,好像忽然间明白了自己的鄙陋与猥琐,瞬间失去了开口说出肉麻且不敬的话语的勇气,只好腾的一下跳起来,快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故意岔开话题:「梅老师我头有点晕,感觉房间里好闷。」
妈妈被高中生的奇葩举动弄得莫名其妙,挑眉打量着黄侯。我看的清楚,妈妈的表情认真,怪不得黄侯怂了,想想也对,妈妈作为教师在课上的威严是绝对的,黄侯才和妈妈单独相处了两天,扰乱课堂纪律的行为被镇住在情理之中。
我通过妈妈清澈的眼神确定,虽然妈妈有压抑自身欲望的一面,但高中生在妈妈眼里只是个小孩子,妈妈对他没有什么想法。既然是这样,那只要妈妈注意到黄侯是个色小鬼,加以提防肯定就没事了。
打算等妈妈下课就打个电话给她,旁敲侧击,提醒她注意安全。
高中生的内心正在纠结,站在窗前,雄性本能与性格中的猥琐交战着,拍视频表白整活是一回事,真的要向眼前的大美女表白,又是另一回事,昨天能认美女老师做干妈已经是奇迹了,今天告白能不能成啊,感觉很不妙……还是等等吧,梅老师还没喝我给她调的酒……
黄侯悻悻地要关上窗子,就在这时,因为房间内的灯光,窗外嗖的一下飞进来一只虫子!
椭圆形黑色的飞虫振翅嗡鸣,一进入房间绕着台灯飞行两圈,注意力就转移到散发着宛如花香味道的妈妈身上。
妈妈惊叫一声,站起身要躲避飞虫,这只不速之客也没有扑在妈妈身上,只是在她身旁不停飞舞。
「呀!」
随手抄起讲义挥舞,驱赶这只色虫,晃动的身体一阵波涛汹涌。
黄侯立刻冲上来,与这只恬不知耻的色虫势不两立的怒喝:「老师你别怕,我来搞定!」
高中生说着纵身一跃,抬手对着虫子一拍,虽然没有打中,但是让虫子感觉到了危险,这只飞虫惊慌地一阵乱飞,误打误撞又飞出窗外。
「成功……」
高中生正想邀功,但处在跳跃状态的他身体在重力作用下下落,因为起跳时有个向前的速度,他边落下边向前,视野中,两座山峦迅速扩大。
眼前一给,高中生的脸整个埋在了妈妈的双峰上,然后被倒弹而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
重新坐好,不知是因为虫子还是黄侯,妈妈的呼吸声明显重了几分。
「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黄侯道歉,一面侧面偷偷瞄着山峰的形态,当真是侧面浑圆而顶端挺拔,视觉效果震撼,大脑努力维持脸上那一份柔软至极的触感,仿佛此刻脸也贴在上面,浓郁乳香直往鼻子里钻。
「行了,看课文吧。」
妈妈没有责怪高中生,她摆摆手,示意黄侯专心上课。在看黄侯时,妈妈的视线悄悄向他下身一瞄,果然那里正在形成一个凸起。
触电般收回目光,妈妈抿嘴,拿起了面前的饮料喝了一口。
「嗯?味道还不错。」
妈妈又喝了一口,这饮料的味道独特,像是碳酸饮料,但是又有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是酒精?
「你在里面放了酒?」
妈妈拿着饮料转脸看向黄侯,正对上高中生暗自期待的目光。
「啊……没有啊,老师你不是看过冰箱嘛,里面没有酒。」
「确实,但是……」妈妈又喝了一口,歪着头说:「你加了什么东西嘛?」
「哦,对了,是酒心软糖!里面有一点酒味,我向饮料里加了点。」黄侯随口胡说。
妈妈没有追究,饮料清凉,正好可以缓解升高的体温,很快喝完了一杯,妈妈眨眨眼,两团酡红像是升起挂在香腮的大红灯笼。
「呀,你不是说只有一点酒味嘛……怎么……」妈妈揉动太阳穴,又摇摇头,没什么饮酒经验的她不知道黄侯给她准备的饮料里酒精含量不低,已经有点上头了。
「啊,梅老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黄侯看着妈妈,悄悄咽了口口水,小眼睛滴溜溜直转,「老师你先休息一会?」
妈妈觉得只好这样,靠着椅背,刚要闭上眼睛,黄侯凑过来,说:「老师,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下。」
「唔,什么事?」妈妈眯着眼。
「老师你手机里有逗音嘛?」
「嗯……有。」妈妈拿出手机,点开了逗音。
「老师你在上面搜XX高中美猴王……」
「XX高中……嗯?这不是你嘛?我看看……」
手机屏幕上,高中生单膝下跪,面色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