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的面盆往外走,杨柳依看着天已经很晚了,想来溪水边应是没什么人了,便十分放心地往外走,末了又怕收留自己的梁妈寻不到自己,又对着正帮着自己看孩子的妇人这般道。
“诶,你放心去吧姐儿,我会看好咱们姑娘……”这会儿梁妈正在灯下坐着秀活,又怕小女娃烦闷便拉着她讲故事,听到自家姐儿这么说,忙笑着应了话,又嘱咐她须得小心些,站在窗边目送她离开,这才搂着囡囡,小心地哄着她。“囡囡,你今夜跟着梁妈睡吧,我看这几日你阿娘都歇得不好。”
“好~婆婆,囡囡还要听那个那个二愣子和母大虫的故事~”
“好的好的,婆婆再讲一遍给囡囡听,我的心肝儿……”
前些日子,走了小半月的山路,杨柳依同女儿两个都熬瘦了,幸而遇到了从前照看她的奶妈子,母女俩可算有了着落。
原来自杨柳依未婚先孕怀了孩子,东窗事发之后,这可怜的小妇人就被父亲给赶了出去,这才流落在外到将军府当乳娘,而从前跟着她的侍女嬷嬷则都被老爷子一气之下发卖了,梁妈原是想跟着照看她的,奈何杨老爷将她遣送回了乡下,她只得作罢,后来为了帮衬儿媳妇一家子,梁妈又在华都的书院寻了份長工倣,机缘巧合,便收留了她们母女,三个人如今都在书院的一處农家小院住着,日子倒是平和安稳得很。
女儿终于可以过些安稳的日子了,杨柳依自己却煎熬得很,原来那日同李晖交媾之后,媚药的药性自是解了,可是也不晓得是不是那涂在自己小逼里頭的药粉有问题,每每到深夜,她都会觉得小穴痒得慌,一日更是要换三四条濡濕了的亵褲,实在无法,她只得日夜插着那玉势,堵着小逼里頭流出来的騷水,白日里还好些,日落之后,小穴又痒又熱,真恨不得想找根雞巴来堵自己的穴儿,光插根玉势可怎么够呢?
所以未免叫梁妈看出山来自己的异状,美妇只得入夜便借着给女儿洗衣裳的由頭,跑到溪水边上,趁着没人,便脱了衣裳泡在那冰冷的溪水里洗自己的小逼。
从院子里走出来一路,美妇都是小心翼翼得,生怕被人跟着,才走了半刻钟不到,她又觉得小穴又痒又熱,实在难受的很,待走到小溪边上,美妇忙将面盆放下,急不可耐地褪下自己的衣裳,见左右无人,便将肚兜也给脱了,赤身裸體地顺着山民砌出来的石阶,往水中走去,虽然现下应是没什么人,可美妇还是羞怕得很,只得一边往捂着自己的大奶儿,一边矮着身孕往水里的巨石边上靠,待站稳了身子,这才放心了些,只十分面红地闭上眼睛,分开腿儿,伸手往自己那又暖又熱又緊又痒的小逼里胡亂抠弄起来。
“呃嗯~”好,好痒~好难受~表哥~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很是难耐地仰着那嬌艳的小脸儿,美妇一進水里便将插着小逼的玉势拔出来,握在自己手里,一边又不停地抠着抓着自己那又痒又熱的媚肉,美妇一面觉着舒爽,一面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堕落淫蕩极了,不由在心底唾弃着自己,一边却又很是羞愧地用自己的小脸儿蹭着表哥留给自己做念想的玉势,表哥已经去世多年了,自己守了好些年
的身子也被李晖给玷污了,可是她没有一刻忘记过表哥,一边抠着自己的騷穴,一边抚着玉势上面故意照着表哥的肉莖形状做出来的那颗微微凸起的红痣,美妇却又迷茫极了。
“表哥~是依依对不住你,表哥~”那天她不止叫李晖插了自己的小逼,竟还騷糊涂了,含着那人的肉莖吃他的精水,虽然当时的记忆很是模糊,可是她依稀记得那人的雞儿上面也是在靠近龜頭的位置有颗不小的肉痣…难不成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不,不兴许只是巧合而已,因为他们的雞巴長得太像了,自己才会糊涂了,竟吃了外男的雞巴…一定是这样,是自己看错了,糊涂了~
想到这儿,一边吻着表哥留给自己的玉势,美妇一边很是自责,却不想水下竟蹭过来一尾鱼,就这么在她双腿间摇摆着,吓得美妇一个激灵,忙站直了身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