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们疯狂找人的时候,陈渔正坐在山顶咖啡馆,和一个国内来旅游的小朋友聊天。小朋友刚高考完,放暑假出来放松,18岁的男孩子脸上还有绒毛,面色白净,笑起来很单纯。看到陈渔一个东方大美人一个人坐在那里喝咖啡,就鼓起勇气搭话。运气很好,对方是本国人。
“姐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姐姐是女明星么?我每天都在备考,都好久没上网看电视了。”
“姐姐是一个人么?我请姐姐吃晚饭好不好。”
陈渔撑着下颌看着可爱的男孩子,心想男人们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变得不可理喻的呢。她很感谢司严对她的喜欢,可是每一步每一分钟都被看管着,实在被扼住咽喉更让她窒息。而且认真说起来,掐住脖子的行为比利寒对她用蛇更差劲。那些蛇都是仿生蛇,但是掐住喉咙是真的会死人的。她之所以表现的比碰到蛇的那次更平静,是因为她很空虚,不是saoxue空虚,是整个人空虚。
离婚后的一个多月,和司严在一起的二十来天,二月底的时候,是原来陈渔的死期。那天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过去了。除了陆沉给她打了个电话,说他梦见他杀了她。陈渔说了句嗯,然后挂了电话。
之后的每一天陈渔都过的漫无目的,司严起初的禁锢只是黏人的程度,刚好满足了她空洞的心。后来男人越来越变本加厉,她和其他男人多说几句话都要吃醋。她的抗议和争辩会换来一顿猛cao,然后男人会变得更焦躁更禁锢。
除此之外,司严对她真的很好很好,好到就像偶像剧演的甜甜的恋爱。
陈渔轻轻叹了口气,小朋友立刻紧张起来:“姐姐姐姐,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我真的只是想请姐姐吃个饭,没别的意思。”
陈渔笑了下,明眸皓齿:“要是我有别的意思呢?”
小朋友立刻红了脸,年轻的鸡巴硬了起来,害羞的不敢让别人发现。要是被其他人特别是姐姐认为他是个色狼怎么办。
陈渔拖着腮看看小朋友的羞囧,又看看时间,知道时间差不多了,男人们肯定会很快找到她,和小朋友道别。
“姐姐不要走。要是姐姐有别的意思也是可以的。我——我还没和女孩子上过床,第一次,第一次可以给姐姐。”小朋友慌忙拉住陈渔的手指,以为是沉默让美人以为自己拒绝了她。
“从来没有过?”她听说现在的中学生都很玩的开。
“没有,真的没有。”小朋友赌咒发誓的说,“妈妈只会让我学习学习再学习,这次旅游都是拿到了录取通知书才放我出来的。”
“如果下次碰到,姐姐会吃你的。”陈渔抽出手指,刚要起身起身,迎面走来一个男人,对方的目光显然是冲着她来的。但是这个男人既不是利寒也不是司严。一个浅棕肤的陌生人。对方抬起手腕,袖口露出枪口。
“鱼鱼小姐。”对方的中文口音十分别扭,但能听得懂。
“你是?”
“跟我走。”男人并不回答陈渔的问题。陈渔摇摇头,男人挑了挑眉:“没看见么,枪。”
“如果你要开枪开就好了。”陈渔真是受够了被胁迫。
“不怕死?”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镇定,有意思,男人笑了下,将枪口转向小朋友。“那别人因你而死呢?”
“我不认识他。”
“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拿不拿他的命赌我会不会开枪。”男人耸耸肩,一副轻松的姿态,甚至还给两人买了单。
“知道了,我跟你走。”陈渔垂下眼睫,站起身。
“我赌赢了。”男人意外又高兴,还真有笨女人更在意别人的生死,他的枪口压在小朋友的腰上带走了两人。
某间大堂,持枪的男人坐在上首,解开花衬衫的纽扣,露出满身的纹身,俨然一个黑帮老大。
“我妹妹喜欢司严,我要你和他分手。”男人玩味地看着陈渔说:“他们从小到大都被两个家族默认会结婚的,你不应该插足。”男人的声音不严厉,但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我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我会分手,我们可以走了么。”陈渔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一边安抚性地给了发抖小朋友一个眼神,叫他不要害怕。
“据我所知司严对你很是迷恋,你舍得放弃一个嫁入豪门的机会?”男人的声音闷闷的,这个女人答应的太痛快了,而且几乎忽视他的存在。
“嗯,舍得,我们可以走了么?”陈渔又问了一遍,她今天在包里放了三本没有用过的假护照,若不是心里清楚自己逃不掉,说不定现在已经在某个航班上了。
女人不停地提着要走,明明是很正常的事,谁会愿意和绑架自己的人在一起,男人心底还是生出一股烦躁。他道:“可以走,但是要做了再走。”
“做什么?”陈渔问,心里有了不好预感。
男人站起身走向陈渔:“当然是做爱。司严他绝不接受自己的女人出轨,所以我需要你现在和男人上床。”男人指了指下首两排壮汉,一看就是黑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