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东西要么别喝,要么就喝醉,因为半醉不醉的感觉太清醒。
所以林慕里每次喝酒,都是冲着把自己灌醉去的。
醉了,自然少不了断片的毛病,说到断片这事儿,还是至她念大学那会儿才有的。
说到她上大学那段时期,确实玩的有点疯了,有点过了。
虽然她只上了两年学,跟霍政谈了两年恋爱,中途直接辍学,为了个当时在她眼中如神邸般的男人。
那个男人是这么跟她说的,“我可以跟你玩,跟你是朋友,但是,林慕里,我不谈恋爱,因为对我来说,谈恋爱是一件非常理性,非常严肃的一件事情。”
刑彦告诉她,“爱情是神圣的,不能开玩笑,双方都是要付出真感情的。”
他摸着她的头说,“谈恋爱要正正经经,不要把谈恋爱当游戏。”
林慕里当时听了以后,迎着他的视线,眼神肆意。
“我正经啊,我付出感情啊,我没想游戏。”
刑彦笑,他凝下清眸看着她,“你正经就不会抢了我,你正经就不会上我的床。”
他轻轻摇头,用最优雅的语气,微笑着说着最残忍的话。
林慕里唇线瞬时抿紧,但只是那一瞬,她对上男人,娇唇扬了下。
“好啊,不谈感情是吗?那,刑先生,平时不管我怎么玩、怎么闹都可以咯?”
刑彦闻言,薄唇轻展,他略带凉意的指尖把她纤细手指裹入掌心,他说,“可以。”
当年的刑彦对她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吸引。
她的底线,可以为了他一退再退。
但终究是她,高估了她自己。
林慕里攥着那盒洗净的草莓站在阳台处,失神的望着窗外。
思绪回神的时候,她默了默眸子,捻起一颗放入嘴里,只是轻咬,就感觉到了浓浓的酸涩的味道。
怎么,这么酸?
姜成芝还告诉她,新鲜的,肯定又脆又甜。
林慕里硬生生吃下了手中的那枚,随后她将那盒草莓装盖好,打算再放回冰箱。
当再次走进厨房的时候,林慕里眯起一双动人的杏眸,眼角处的犀利拉的极长。
她眼神灼灼的望着那案台,望了许久,可硬是想不起来昨晚在这发生了什么。
她撇了撇视线,走出厨房,拿起手机,踱步回房。
正当她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望着隔壁紧关着的房门时,脑海里浮现出了模糊的两人身体贴合在一起的画面。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长驱直入探进了她的下体,林慕里想到那零碎的画面顿时心跳如鼓,酥软触电的感觉烧遍全身上下。
断片不是全忘了,是隐隐约约记得一点点,但还是有些忘了,毫无印象。 ???
林慕里攥了攥手边的衣裙,眼瞳里闪着碎碎的流光,看着那扇门。
我忘记了厨房你对我做了什么,但我却恰好记得,在你的房里,你对我做了什么,靳律。
林慕里蓦地收回视线,她推开了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
关上门的那瞬,她勾起一边嘴角,笑容不达眼底。
*
翌日,清晨。
林慕里向来都醒的很早,再加之今天是姜成芝的生日,也是她要离开北城的日子。
所以七点没到,她就已经打理好,抱臂闲适的站在阳台上了。
林慕里穿着的,还是昨天那身墨绿色长裙,一个是因为她本来就没带两套衣服。
再加之今天是姜成芝的寿宴,她觉得应当穿的隆重一点,有高级感一点儿。
这件缎面长裙配上尖细高跟,关键时候,还是能撑面儿的。
再就是,绿色扎眼,更能让某些人注意到她。
早晨的风吹的人有些冷,林慕里在长裙外面罩了个针织披肩开衫,突然,拢紧的结之前没打紧,松了。
瞬时,开衫被风刮的肆意扬起。
正当她垂着眸子要去拢紧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帮她。
“穿这么少吗?”
林慕里蹙了蹙眉,闻到了一股她熟悉的香水味。
那香,是缠绵之后、破晓之时的事后清晨味道。
随后她缓缓抬眸,看向来的人。
“姐姐。”
陆向晚轻浅的唤了她一声。
她身上飘散着若有若无的香味,脸色泛着红润的光泽看她。
“刚做完。”
陆向晚伸手帮她拢了拢开衫,弯着唇,说了句悄悄又刻意的话。
林慕里目光神幽的看了她一眼,心中好笑,脸上带上笑容,她将被她拢起的开衫,直接脱了,露出那件墨绿色的似像一块墨玉般、情色欲流的裹身长裙。
她一双灿然的星光明眸眨着,柔润的娇唇微微扬开,似笑似不笑,“噢,你做完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我只是想提醒姐姐,靳遇,是你的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