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没有,他的手更加牢固的抓握住我的肩膀和屁股,防止着我因为疼痛而发生的挣紮。他把我越发朝後拉向他的身体,用他粗大骇人的武器一下下有力地刺穿着我的身体。在他的抽动下,我因为疼痛蜷起了身体,紧皱眉头的脑袋翻来覆去地左右摆动,不知道放在什麽位置才好。
看到我因为疼得流出了眼泪,阿杰终於放慢了抽动的步伐,他亲吻着我的脖子,我的耳垂,让我转过头,用舌头舔着我面颊上的眼泪,最後温柔地亲吻起我的嘴巴。我们的舌头又一次交织在了一起。
“弄疼你了吧。”他爱怜地问着我说,抽送中的大鸡巴终於停止了运动。
我的屁眼和直肠抈撗刻依旧是火烧火燎一般的灼痛,我真的庆幸阿杰停下来了。“可以给你的大鸡巴上面再多沾点唾液吗?”我近乎哀求一样地对阿杰说。
阿杰当然明白我的意思,我想他也许很少在没有使用润滑剂的情况下和人做爱,不然那些和他睡过的人绝对不会再认为他的大鸡把是一个好吃的果子了。阿杰慢慢地把他的大肉棒从我红肿的屁眼抈抽了出来,然後他吐出一大口的唾液在他的手掌,急匆匆地把这些口水涂抹在他热气腾腾的大鸡巴上面,大肉棍立刻沾满了湿漉漉的唾液,像是套上了层透明的粘液套一样,闪闪发亮。紧接着,阿杰把他手掌和手指上留下的口水都涂抹在我的屁眼和肉壁上,一丝清凉的感觉大大地降低了刚才那种难熬的烧痛感。
“现在我可以继续了吧。”看到我点了点头,阿杰的大鸡巴重新对准我的屁眼插入进来。经过他刚才的一阵抽动,我的菊花一时半会地还没有恢复原状,再加上有了新的口水做润滑剂,阿杰的大鸡巴这一次相对比较容易地就完全插入进来。随着大肉棒的不断进入,涂在上面的唾液不但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还大大地降低了我的痛苦,就是从这个时候起,大鸡巴刚才带来的撕裂般的烧痛才慢慢转变成快感。
我的尖叫慢慢变成了呻吟,疼痛地抽搐渐渐变成了兴奋地喘息。当我不自意地将双腿朝两边分得更开,好让他更充分地插进我的肉洞的时候,屁眼抈异样的快感非常清楚地告诉了我究竟发生了什麽。阿杰的大鸡巴正在摩擦我的前列腺,我屁眼抈蒗G点,让我渐渐地变得疯狂。我天鹅绒一般柔软稚嫩的肠壁紧紧地包裹着阿杰的大鸡巴,随着大肉棍的进出,它与肉壁之间的擦磨也衍生初无穷无尽的快感。这种纯粹的快感逐渐压倒了大鸡巴刚刚插入时的疼痛,慢慢传遍我的全身。
我自己的鸡巴尽管依然不断地从马眼抈流出大量的淫水,但是因为刚才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早已经从耀武扬威地昂首挺胸变成了垂头丧气地死气沉沉。不过现在,我的老二又一次因为从屁眼抈转变过来的快感而开始跳动着复苏过来。就在阿杰的大鸡巴来回出入之间,令我的直肠反复体验着被完全塞满和极度空虚之间的巨大反差的时候,他的大龟头竟然可以一直向前,似乎要把我的肠壁捅破一样,直接隔着薄薄的肉壁,一下下顶在我深埋在体内的鸡巴根子上。我的鸡巴又一次变得坚挺起来,而且这一次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显得粗壮,我龟头前端的马眼怒张着,任由阿杰的大鸡巴把我前列腺抈制造出来的所有粘液都给挤得流了出来。
“妈啊,实在是爽死我了。阿杰,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干我,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我兴奋地叫喊着,这些最原始的语言表达着我此刻所有的感受。我还从来没有想像过我会当着一个正在操我屁眼的男人,说出这麽下流的话来。但是我现在屁眼抈确确实实是太爽了,那种酥麻酸软的快觉,那种充实与空虚地交织,阿杰的大鸡巴探索着我体内从阿銈有人达到过的深处,他的粗壮和硕大,带给了我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如此剧烈的快感。我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了做一个0号竟然可以这样的爽。
阿杰同我一样呻吟着,叫喊着,甚至在他像一个野兽一样拼命操我屁眼的时候,嘴说着喃喃的话语。他操我操得如此地猛烈和疯狂,他的大鸡巴像一个急速运动的活塞一样飞快地在我紧窄的肠道抈进出。我以为他就快要射了,不过我猜错了,他只是不停地用从他大鸡巴抈流出来的爱液浇灌着我的肉洞。
“操,你的屁眼真紧,夹得我鸡巴好爽啊。我今天要不停地干你一晚上。”阿杰在急促的喘息声中蹦出了这些让人越发热血沸腾的字眼,他的声音听上去带点发自喉咙的咆哮,那种西北小夥的性感愈发衬显出来。他性感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面,他长满厚实的胸肌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後背。我的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无论是心跳还是呼吸,我全身上下的节奏都变得和阿杰在我体内进出的速度几乎一样的迅速。在他大鸡巴狠狠捣进我体内的时候,我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我的手不安分地朝下面伸过去,穿过冰冷坚硬的吧台,一直来到我的小腹,我的身体在这被折成了直角型。接着我的手指继续向下来到我的阴毛区,穿过这片漆黑卷曲的毛发,我的手指碰到了我坚挺的鸡巴。尽管我的手非常想在这驻留下来,因为胀硬兴奋的大鸡巴这个时候多麽的渴望能诱人用手来抚慰它,不过,这并不是我想要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