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在包里一路被那人搂抱着走进套房,在门边失控地吻了好几分钟过后,宋溪浔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喘息着小声提醒道。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尚迁迹把她困在门边,一手抵着门一手自然地扣住怀里人的下颌,半调戏半勾引地说道:不用抑制剂,我会帮姐姐解决的
不可以近距离看着对方和自己有五分相像的脸庞,宋溪浔一边出声拒绝,一边两眼迷离地抬头看向她的妹妹,其中藏有百般柔情甚至渴求。
还没等到下一个吻来临,她就感觉到对方微凉的指尖触上自己的腰部,熟练地撩起宽松的上衣,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腹部。
姐姐你身上好烫。
宋溪浔下意识地踮起脚迎合尚迁迹的动作,她每前进一步那人就后退半步,几轮下来还是停留在似贴非贴的距离。
她只觉得全身上下像是有一窝蚂蚁在爬,又痒又燥热,唯一的清凉源泉近在身前却无法触及,别提有多难受了。
尚迁迹!宋溪浔气急之下喊她,两眼噙泪地小声委屈道:你不能每次都这样
每次都这样故意欺负她
明明她才是姐姐
溪浔,我教过你的,尚迁迹忍俊不禁地伸手捧着对方的脸,指尖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柔声道:想要什么就说出来。
我
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
看着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孔,恍惚间与十多年前的记忆相重合,不知为何,宋溪浔忽地想起两人幼时的点滴,那些姐妹之间看似正常的亲密举动在现在看来全都变了味。
良久之后,见对方忽然避开自己的视线,尚迁迹忍不住再次逼迫她抬起头,故作平静地重复道:姐姐,告诉我。
她原本清亮的童音在此刻听来有些低沉和沙哑,像是一句温柔却不可拒绝的命令,勾人心魂般地引诱自己说出那些下流话。
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宋溪浔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乱了节奏,发情期的结合热还在试图控制她的身体,激起她作为动物的本能欲望。
尽管到了现在,她还是难以接受对亲妹妹产生性欲的自己,这个事实太过荒诞离奇,远超她过去十年平凡的人生经历,因此她又一次想要逃避。
我我想先去洗澡
好吧。
宋溪浔清晰地看见尚迁迹眼里一晃而过的失落,一时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她。
两人沉默地拉开距离,空气中的信息素却丝毫没有消散。
宋溪浔从行李箱里寻找着换洗衣物,她犹豫不决地拿起隔层里的抑制剂,想到那人一开始的话,最后还是放了回去。
溪浔尚迁迹悄悄戳了戳宋溪浔的手臂,软下语气问道:可不可以让我先洗?好不好
啊,好宋溪浔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本能地应下了。
她记得以前的洗澡顺序都是她们石头剪刀布来决定的,但她的妹妹有时候会粘着自己撒娇耍赖,她每次一心软就答应了。
这样的情况倒也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之后她们总是一起洗。
记忆里那个瘦小的女孩又一次浮现在脑海,宋溪浔想起尚迁迹洗澡的时候总爱玩水玩泡泡,然后在自己身上涂来涂去,第一次她是随妹妹作乱的,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那人就得了重感冒,之后她就监督她要好好洗澡,不能在里面玩太久。
尽管那时候的她们也会在浴缸的温水里赤裸着拥吻,不过那仅仅是出于好奇和有趣,若是换做现在不,她才不会和妹妹做这种羞愧难当的事。
溪浔!远处传来极小的声音。
啊?
宋溪浔在套房里绕了一圈才找到浴室的门。
明明就她们两个人住,她真不明白这人订这么大的房间干什么。
帮我拿一下衣服嘛,就在床上。
噢。
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宋溪浔只能看到门内模糊的人影,即便是这样她也红着脸迅速背过身,不敢再多看。
我我放在门把手上了,你等下出来拿一下。她提醒完转身就想走。
啊?浴室里的尚迁迹愣了一下,急中生智地加大音量道:可是外面好冷!你可不可以拿进来
哦,可以,宋溪浔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一条缝,她把拿着衣物的右手伸进去,半晌后她的手举得都酸了,还是没有被人接过。
迁迹?
太远啦!我够不着!
那你
那溪浔拿进来嘛
宋溪浔觉得这人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只好硬着头皮打开浴室的门,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不远处的水声滴滴答答地回响,她低下头盯紧地面的瓷砖,往里走了两步。
我放在洗话还没说完,她就感到后背一重,随后柔软shi润的触感在后颈处蜻蜓点水般的停留了一瞬,换做平时的她是察觉不到的,但发情期的Omega最为敏感,仅仅是这样的小举动也引得她释放出了一丝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