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宋溪浔回到旅馆后也不过八点,裴里柔还没回来,她早早地就洗完澡,关了灯,平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不久前的所见所感又一次占据她的大脑,窗边那只沾上泥土的白熊,满是褶皱的日记本,还有自己做出的越线举动。
她主动吻了她的妹妹她的亲妹妹
今天不是她的发情期,她知道自己足够清醒。
宋溪浔在黑暗中辗转反侧,她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早就在心里埋下了种子。
从她生日的那一天起,她就在本能地逃避着和那人的接触,强迫自己去疏远那个她想要亲近的人,在那之后的三个月里,无论她如何试图忽视和掩盖,那粒种子却也在一刻不停地生根发芽,即使她知道这不会长出好果实。
天花板上的Yin影仍在摇曳变换着,宋溪浔忽地想起过去做过的有关尚迁迹的梦,包括欲火焚身的接吻,还有更过分的其他事。
她承认她是喜欢她的,并且她不甘愿只当她的姐姐和朋友。
接受自己这样真实而龌龊的想法花费了她很长很长的时间,但在那之后,她果断地决定彻底割断和那人的联系。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浇灭自己那违反lun理的欲望和冲动,可在这三个月里,她无数次地在深夜里醒来,想到有关那人的一切,小到接过水杯时相触的指尖,大到那两次在寝室和教室的相吻,往昔的种种都让她夜不能寐。
宋溪浔告诉自己,就算她有那么喜欢尚迁迹,可她性格无趣,没有才华,胆怯懦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这样的自己不配也不该和过于耀眼的她站在一起。
更何况,她也不觉得那人对自己的感情是认真的。
像她们这样的关系,妹妹讨厌她还来不及吧。
宋溪浔侧过身,在黑暗中看着床头柜上那只沾上棕色泥土的小熊布偶,思绪万千。
或许是她一时冲动,又或许是压抑已久,说她道德败坏也好,心理变态也好,她不想再服从于自己设下的枷锁,蜷缩于其他人审视的目光。
她也不想违逆自己的真心,不想辜负她喜欢的人。
她知道自己对妹妹的感情早已不再是纯粹的亲情和友情。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灯突然被打开,宋溪浔捂了一下眼睛,正疑惑地想着裴里柔怎么是一个人回来,一睁眼就看清楚了门边的人。
晚上好。尚迁迹倚靠在墙边,笑着看向床上的宋溪浔。
你你你你怎么来了?宋溪浔结巴着开口。
是你的室友主动要和我换房间的,尚迁迹走到床边,故作无奈地说道:她苦苦哀求,我就答应了,谁让我那么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呢。
宋溪浔万分怀疑地看着她。
像是还不习惯现在的关系似的,两人只是沉默地看着彼此,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过后,宋溪浔红着脸避开眼神,主动问道:你要先去洗澡吗?
可是没带换洗的衣服。
啊?那宋溪浔停顿了一下,试探地说道: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不嫌弃不嫌弃!尚迁迹兴奋地打断对方的话。
宋溪浔只好从床上起身,蹲到自己的行李箱前寻找着干净的衣服。
这件可一站起身就被身后的人抱着吻住了。
宋溪浔顺从地抬起头迎合尚迁迹的动作,但这一次还没等她好好感受那人的气息,对方便主动退开身,说了一句我先洗澡,拿起衣物就朝浴室跑去。
宋溪浔看着浴室被关上的门,呆愣地站在原地。
空气里留下一丝微不可闻的清酒香。
等到尚迁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宋溪浔背对着她坐在桌前学习,她轻手轻脚地走近打算吓吓她,那人先转了个身。
宋溪浔看着这人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她要干嘛,无奈地问道:衣服合身吗?
嗯
上面都是姐姐的味道。
如果不是因为本人就在身边,她才舍不得拿来穿。
尚迁迹出神地想到。
宋溪浔站起身,苦恼地低下头看着眼前还没看完的试题,明天还要考试,自己今晚却一直没法专注,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学,那人就从身后抱住了自己。
此时的她没戴腺体的保护器,身后的人像是故意凑近自己那一敏感部位似的,她明显能感觉到那人鼻间呼出的灼热气息。
颈后的腺体不受控制地泄出几股Omega的信息素。
迁迹
那一块皮肤痒得难受,宋溪浔刚想开口提醒,对方反而在自己腺体的边缘舔了一圈。
柔软温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颤了一下。
溪浔我可以咬吗?
Omega沾上水的腺体在灯光下看起来亮晶晶的,尚迁迹紧紧贴着身前的人,在她耳边用气音问道。
她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同样失去了控制,包括那里也
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