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换妻到拉我彻底下水。
而祁山自始至终的目标都是我,磊不过是他的工具。
想到这里我心中泛起一偏悲凉,我的白马王子亲手把我抱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而且,更让我悲伤的是,我根本就没法对磊或者祁山产生任何不满的情绪,有的只是欲望。
一
想到磊和祁山,我又联想到了那个淫靡的周末,下身又开始发痒。
我恨自己的不争气,难道真的跟安雅说的一样,一旦尝到了3P的滋味就再也离不开了吗?我是不是最后也会像安雅一样变成一条淫荡的母狗?难道我永远也逃离不开这份罪孽吗?磊也渐渐的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虽然我们依然保持着每周两三次的做爱频率,但是激情的消退很明显,一切越来越像是为了完成任务。
我越来越难以高潮,我甚至已经不记得上次与磊高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磊建议试试不同的性爱方式,然后我们就开始尝试各种稀奇古怪的性玩具和方式,换着法儿的做爱。
我以前对性爱并不热衷,但现在的生活却变成了已「如何操我能高潮并且更刺激」
这一话题为中心。
磊迷上了这个游戏,对这件事情万分上心且沉迷。
我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被他开发了一遍又一遍,见识过了种种稀奇古怪的性爱道具,各种奇怪的东西整整堆满了两大箱子。
我意识到磊只是把我当成了他的玩具,但是玩具有玩腻的那一天,之后会发生什么呢?我会被抛弃吗?有一天,磊拿回了灌肠器,说要试试肛交,我的反对是软弱而且无效的。
他用灌肠器反复的冲洗我的屁股和直肠,他第一次插进肛门的时候我都要疼死了。
可是我的身体很快就可耻的适应了这种痛苦,因为肛门的异物感让我总是幻想色情视频里的3P场景,幻想着祁山和磊一个操我的小穴,一个操我的肛门。
那种幻想往往给我带来强烈的而且高频的高潮。
我惊异于身体的适应性和对性的渴望,悲哀于我毫无反抗的顺从。
难道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上了安雅同样的道路?然而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一个闷热的晚上,我们正在做爱,做到正在兴头上,磊一边揉着我屁眼里的肛塞,一边操我的小穴,把我搞得不停的呻吟。
他突然趴到我耳边说到:「骚晴晴,我叫祁山来,我俩一起操你的两个洞好不好?」
我当时迷迷煳煳的,随口说:「好呀,你叫他来,你们搞死我算了!」
没想到他真的立马给祁山打了电话,没几分钟,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我心中暗叫不好,但是脑子里的一大片胡思乱想让我身体酥麻的要命,既害怕又期待。
磊托着我的双腿把我抱了起来,他的鸡巴还插在我的阴道里,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感觉微凉,让我紧张的搂紧了磊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老公……还是不要了吧……」
我羞得要死。
磊没理我,他抱着我走到客厅,朝着大门方向喊道,「进来吧,门没锁。」
门应声开了。
祁山进来了,兴奋的大叫,「哇你们好会玩,今天我们一定让晴妹妹操爽!」
我裸着身体被磊抱着,头发散乱,磊的坚硬的鸡巴还在我的阴道里搅动。
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我感觉似乎已经发生过许多次一样,内心各种感觉冲撞,心乱如麻。
祁山很快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贴了上来,我被两个男人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我能感觉到祁山的鸡巴已经硬的能顶破天,顶在我的屁股上,内心一阵兴奋感传来,淫水不觉得流了出来,我都能感觉水在顺着磊的鸡巴往下淌。
祁山把手伸过来抓我的奶子,脸贴在我的后脖颈上,「来,骚晴晴,我和磊磊一定把你伺候舒服了!」
我紧紧的保住磊的脖子就是不松手。
磊见我没放手,就柔声安慰了我几句,然后抱着我坐在沙发上,一边轻轻的抚摸我的后背,一边缓缓地抽插。
磊的鸡巴缓慢的在我的阴道里摩擦进出,有时候慢真的比快更刺激,那种摩擦让我浑身触电般的酥麻,再加上祁山在一旁的视奸,我内心莫名的兴奋和紧张让我感觉血管脉冲一般的跳动,「老公,快,老公,我要来了~」,我带着哭腔呻吟道。
然而磊却突然停了下来,我都快崩溃了,「老公!不要停!快,快操我啊!」
我感觉屁眼突然一阵酸麻,肛塞被人取了出来,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根巨物取代了肛塞的位置,深深的插进了我的屁眼里,把我顶的仰头呻吟了一声,白眼都翻了出来。
天呢,我被双插了!磊曾经给我看过Double-Peion的影片,就是两个男人同时操一个女人,一个操屁眼一个操骚逼,没想到我竟然有了这种体验。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两根插入我下体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