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不用看都知道,我的下体已经被他们蹂躏的扭曲变形了。
但是那强烈的快感无与伦比,即便那天我们夫妻交换也没有达到如此的高度,强烈的快感甚至锁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呻吟,我只能听到自己发出阵阵混沌不清的乱叫,就像一个要溺水的人在挣扎。
那种电击一般的快感甚至让我短暂的失去了几秒钟的意识,然后大脑才重新启动,由麻木到逐渐清晰的感受周围。
两个男人卖力的在我身上耸动,我分不清是谁的手放在我的屁股和奶子上,总之我 感觉身体上布满了男人的手,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我好淫荡啊!」
我突然听到自己说。
我分不清刚才那句只是我内心的独白还是男人们无暇回话,总之没有人理会我。
我沉醉在肉欲的海洋里,从一个高潮再上另一个高潮,我的呻吟越来越高,嗓子都哑了。
下身不停的抽搐,意识开始游离于身外,就像灵魂出窍一般在上方俯瞰三人的淫乱。
磊和祁山换着姿势和场景操我,我被操的精疲力尽,最后在一浪一浪的高潮中昏睡了过去,即便是睡着了,我也在梦里做着被群P的梦。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我们三个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客厅地毯上,身上胡乱盖着几条毯子。
两个男人还在打着呼噜沉睡,把我夹在中间,我艰难的把祁山疲软的鸡巴从阴道中抽出来,浑身酸痛的站起来。
刚一起身,就感觉下体一阵湿润,我摸了一把下面,发现不停的有白色的精液从我的屁眼和小穴中流出来。
我苦笑了一下,我知道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自从那次被磊和祁山三人行之后的经历,我的生活和精神世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那天的经历给我带来了肉体上不可磨灭的烙印,我被这两个男人彻底的征服驯化了,在他们面前再也没了羞耻感,男人们用对付安雅的办法把我也变成了一个荡妇。
我和安雅成了磊和祁山的共享妻子。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们四个人总是生活在一起,不是在祁山家就是在我家,我们睡在一起,之前那种换妻或者群P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甚至在两个男人的怂恿下,我和安雅还互相亲吻抚摸那双头假鸡巴互插这样的情节。
日子似乎在淫乱中变得飞快,我隐隐的感觉他们不会就此罢休,必然会发展点别的,我甚至还有点期待接下来的变化。
然而,我们之间的事情在此戛然而止,再也没有发展下去。
祁山夫妇突然回国了,似乎是国内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没细说,只是拜托我们照顾房子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一直期待他们回来,然而一天晚上,磊阴沉着脸回了家,原来祁山把房子挂牌出售了,他们不会再回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吞当时的感觉,失落?释怀?惋惜?悲伤?迷茫?总之,我们的生活被一下子打回了它本该有的样子,磊是那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而我是那个忙忙叨叨鸡毛蒜皮的家庭主妇。
我旁敲侧击,得出一个结论,祁山是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磊只是有想法然后提供方便罢了。
祁山确实准备把我们引入他们的那个所谓的「圈子」,但是还没来得及做,就不得不离开了。
没了祁山,磊根本没有任何靠谱的门路去接触那个圈子的人。
我和磊的性生活变成了例行公事,他的活儿很好,但是那种刺激到极限的性交体验我再也无法体会了。
每次磊在我身上卖力,却总是弄得我不上不下,心烦的很,虽然我尽力掩饰,但是磊还是看出了我的牵强,他很沮丧,我们的性生活频率越来越低。
现在磊花大量的时间在网络上,我甚至有一次看到他对着色情视频偷偷打飞机也不来碰我。
夫妻生活不能没有性,难道这意味着我俩的婚姻要走到尽头了?我有苦难言。
然而就当我对婚姻现状感到不安的时候,原本慢慢安静沉寂的生活又转了一个大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