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依旧是浅粉色,湿漉漉的透着盈盈水光,而内里穴肉已被玩得嫣红,色泽靡艳,随着手指的搅弄在他眼前翻涌出一道道多情的媚浪。
操我。我又说了一遍。
你实在太懂,如何将一个爱你的人逼疯。
萧逸扶着阴茎狠狠撞进来,话里缠着无限恨意。有多恨,撞击的力度就有多大,我整个人都快被他贯穿。他或许恨透了我,但他应该更恨自己。
身体被压在床上狠狠摩擦,几乎快要散架,饶是萧逸扶着我的腰,我仍是被撞得上下颠簸。床单在身下揉皱成一团,床架咯吱咯吱乱响,他昂扬坚硬的性器一遍遍撞上我的花心,电流般急促的快感一次次鞭笞过我的四肢我的神经,爽到快要崩溃,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来,呻吟已经无法宣泄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我软着嗓子尖叫,毫无顾忌地尖叫。
哥哥!再深一点
我喊萧逸哥哥,就好像在他原本已躁动至极的心脏上又狠狠扎下去一剂春药,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萧逸抬起我的一条腿,这个姿势能更轻松地操干到敏感点,他的每一下撞击对我而言都是欢愉的煎熬,花穴拼命绞紧收缩着,小腹颤抖得几乎痉挛,一股又一股水液自深处淌出来,交合之处湿成一片。
小小的卧室里充满了各种声音我听见啪啪作响的撞击声,听见噗呲噗呲的水声,听见萧逸粗重压抑的喘息,听见自己越来越放荡的呻吟还有求饶,高高低低,断断续续,一会儿娇媚得好似融化着的蜜糖,一会儿又好似酥透到了骨子里。
床边是窗台,上面摆着一个小鱼缸,里面养着一条小小的蝶尾金鱼,是我和萧逸一起去花鸟市场挑回家的。
我只觉得自己的骨头也变酥变软了,里面泛起一层层愉悦的泡沫。细白的脚趾舒服到蜷缩,我伸着小腿胡乱地踢蹭,一不小心碰到鱼缸,扫落到地上。
玻璃碎了一地,蝶尾金鱼剧烈地摆着尾巴,扑腾着,跳跃着,垂死挣扎。
鱼鱼
我匆忙喊萧逸,可他沉浸在情欲的浪潮中难以抽身,他将我翻过身,拎起我的腰,从后面开始进,这个姿势能进得无比深,无比彻底。
萧逸!
他整根拔出去,又猛地撞进来,然后精准地抵住我的花心,狠戾地碾磨。太舒服了,我半阖着眼睛,再也顾不得其他,穴肉疯了一样吸绞着萧逸的柱身,想逼他缴械投降。阴茎越来越烫,周身遍布的青筋在我体内剧烈搏动,灼热鲜活得好似另一颗扑通扑通的心脏。
我只剩下呻吟的力气,腰软软地塌在萧逸手心里,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纤薄小腹被顶得隐隐作痛,腿心也被撞得通红,哆哆嗦嗦地颤抖着。
快到了,我咬着唇闭着眼,在高潮的边缘疯狂扭动着腰肢,穴内喷出一股水液,全部溅落在萧逸的下腹以及床单上。大脑被裹挟进一团白茫茫的迷雾中,眼前也是一片白光,身体好似被抛上云端,承受着极致的愉悦,我含含糊糊地嘟囔出声,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到了,哥哥,到了
可萧逸还没有到,他下身顶弄得越发莽撞,饱满龟头抵着我颤抖不已的花心,不顾一切地往里面挤,一下重一下轻,想挤进娇嫩的子宫口。我还沉浸在上一波的高潮余韵中,爽到几乎失声,呜呜咽咽地求他:不行了,要坏掉了
又一波水液涌出来,萧逸趁势挤进了窄小的宫口,好痛,我哀哀叫了一声,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压了下去。萧逸开始吻我,密密麻麻的吮吻落在赤裸微凉的脊背上,他吻一口,又伸出舌尖舔一下,很快就所过之处的每一寸皮肤都舔得温热。
知道在操你哪里吗?
我茫然摇头,大脑沉沦在痛感与快感的双重叠奏里,根本反应不过来。
在操你的小子宫。
萧逸低声告诉我,他的阴茎卡在宫口,缓慢地抽送了两下,有些胀痛,但更多的是快感。我被激得浑身战栗,内壁不自觉地收缩着,听萧逸呼吸的频率他也快到了,迷迷糊糊间记得他没戴套,于是推他:出去,出去射。
他并没有拔出去,龟头卡着小小的子宫口,又肿胀了一圈。萧逸凑上来亲吻我的脖颈,又叼住我脖子后方那一处小软肉,牙齿细细温柔地厮磨着,灼热舌尖不断来回舔舐。
让我射进来,求求你。
让我进来,承认你是我的,好不好?
让我在你身上留下一点东西,好不好?
他声音微颤,求我求得已经哭了出来,眼泪一滴滴落在我的背上,明明温度不高,却足够将我灼伤。我能怎么办呢,箭在弦上,他不肯拔出去。
我轻轻地笑:萧逸,你好没有出息。
萧逸挺腰,精液射进来,猛烈又急促,将我的子宫内壁打得生痛。我突然也开始哭起来,这次不是生理性的泪水。
原来眼泪和高潮是同一种东西,湿漉漉的,情不自禁地淌出来。一瞬间,都有快乐而轻松的错觉。我一边流泪,一边高潮,其实哭泣和呻吟也是很像的。
幸好是后入,我们最常用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