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何确实是个混蛋,陆锦还断断续续在哭,他便又挺着鸡巴重新在那口软嫩的小bi里抽送了。他把人Cao得哭唧唧,尤不忘拧眉挑剔,“怎么这就射不出来了呢?”
陆锦被Cao得直不起身子来,一手勉强抓着被子,已经被无法射Jing的感觉给弄得快要崩溃了。听见把自己折磨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还说些风凉话,他几乎想都不想,张口便骂,“商何你混蛋!变态老男人、呜!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轻点呀啊——!”
轻松几下就Cao得小婊子只会咿呀求饶,商何都想感叹一句真是又菜又要闹。他勉强控制着不因着小婊子那句“变态老男人”发火,毕竟那根小鸡巴确实是硬得太过可怜,他毫不怀疑如果再不想办法帮陆锦射出来,就真的会坏掉了。
看着那张明丽脸蛋哭得梨花带雨的,商何搭了下眼皮子,视线环顾一周,终于落在了刚刚被他拆了丝带的花束上。
他的助理门办事仔细,他要结婚,这处房子当然也一并装整过了。现在散在床上的花,想必就是助理们用来装整房间的。
想到这里,商何终于伸手将那束已经散开的话拨弄了一下。原本凌乱四散的花枝被他彻底拨开,里头隐藏着的一只小花苞便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确认了那含着苞的是香槟玫瑰,商何眉头一挑,将那那只花苞连着细细的jing秆剥了下来。
花jing并不十分粗糙,可上头还留着一些白粉。商何不得不用鸡巴将陆锦钉在床上,而后仔仔细细将花jing上的皮给剥了个干净。
新鲜的花儿尚且水分十足,所以被剥了皮,裸露出来的jing秆都是滑腻的。商何用指腹轻轻捻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终于俯身捏着陆锦涨得发紫的Yinjing,将花枝对准了马眼。
“再胡闹,弄伤了你我可不负责。”
听着商何的话,陆锦勉强收拾好情绪朝着身下看过去。可当他发现商何居然是想用花枝捅他的Yinjing,顿时就闹得更厉害了,“不准!你会弄坏我的!我真的要恨你了呜呜呜……!”
一想到自己不仅要敞着小bi给男人Cao,现在连Yinjing都要被可恶的混蛋用花jing去插,陆锦哭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他抬脚想要把商何踢开,可因为想到男人动作一定比自己快,所以也没有想一定会成功,只是想撒撒气而已。
但没想到脚丫子真就无比Jing准的踩在了男人脸上。
看着商何被自己一脚踢在脸上,陆锦缩了缩脖子,当即就有些后悔了。他不肯承认自己成功了还是有些窃喜的,只努力辩解:“谁让你自己不拦着的……”
一手捏着花jing一手握着陆锦rou棒的商何真的思考了一下他当时应该把哪只手的甩开。
可看着陆锦那副暗喜的样子,商何还是觉得自己先勉为其难的忍耐一下。他等着陆锦的脚丫子自己落下去,这才道:“给你疏通一下就能射出来,不准闹了。”
陆锦睁大眼睛瞪他,“你以为我的rou棒是水管吗?”
“……”
商何默了一瞬,强行忍耐下了想要告诉陆锦这么细的水管很少见的事实。、因为担心自己待会儿不小心弄得陆锦想要挣扎,他连鸡巴都直接退出来。他用花jing挑了下陆锦的Yin唇,看着底下的xue眼张着小口不断吐Jing,也没有闲心塞点什么进去堵着,只单膝跪在床沿,把着陆锦的rou棒就缓慢将花jing往里送进去。
shi凉滑腻的花枝被男人缓慢推进自己的尿道里,陆锦简直被弄得头皮发麻。他确实怕商何会弄伤自己,毕竟商何这种混蛋一看就养尊处优没做过细致手活,万一真的弄伤他感染了,一定会疼死的。
别说挣扎,他被弄得动都不敢动,只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咬着牙就连呻yin都不敢。可因为身子这样紧绷,他反而无比清晰的感觉到那根花jing缓慢往自己尿道里插,弄得他不自觉地都身子发颤。
“不、不要再进去了……呜你不要弄了!”
因为总觉得自己会受不住,陆锦都忍不住哭出了声。商何听着,却眼都不抬,只定定的盯着手里的小rou棒,估摸着花jing深入的距离。
他猜测至少要插到陆锦的rou棒根部才行,毕竟一开始就是那里被勒着强行阻止了射进。
于是不管陆锦怎么哭闹,他都只专注于手上的动作。眼看着涨得紫红的小rou棒终于将花jing吃进去大半,顶端的马眼像是肿了一样朝外张开着,他这才抬眼确认了一下陆锦的表情。
最后却发现陆锦简直像是被他Cao了bi,不仅面色chao红,就连小嘴都合不拢了。
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商何强行将视线收回到手里的小rou棒上。可陆锦那张像是要高chao的漂亮脸蛋却总在他脑海里回旋,挥之不去,勾得他呼吸发沉,最后终于是忍不住,将花jing再度往陆锦的rou棒里送进去。
如果说一开始陆锦像是被Cao得迷迷瞪瞪了,现在他这一下,就干脆是弄得陆锦快要疯魔。青年单薄的身子努力绷紧了,不仅肋骨显现出痕迹,就连小腹都绷出一些肌rou线条。
陆锦不敢挣扎,可耐不住那种怪异而恐怖的快感总是连绵不绝。原本还算小心翼翼的男人不知道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