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寻回到遮阳伞下才松了口气,项柏轻笑道:“原来你这么怕这个,可我却觉得,你即便晒黑了,也是个黑美人。”
盛寻故意搓了下胳膊上的肌肤,刚要冷嘲热讽,项柏已经来脱他的衣服,“来,我帮你擦防晒油。”又嫌弃他穿的老头衫,吻了下他的脸颊,不满地道:“要是穿性感泳衣多好,我喜欢看你穿黑色的,一定很衬你的肌肤。”
盛寻没理他,但也没阻止他给自己脱衣服的动作,被脱掉上衣后,他干脆把墨镜往鼻梁上一架,摆出假寐的姿态来。项柏先给他脱光了上半身,目光落在他雪白的胸脯上,指腹毫不客气的往上面的ru蕾揉搓了几下,顿时将嫣红的ru尖搓到挺立起来。盛寻皱了皱眉,也没阻止他的轻薄,项柏反倒问道:“防晒油是哪一罐?”
盛寻随身带了个化妆包,里面放的几乎都是防晒产品,在入镜处经过检测的,确保里面的成分不会对海洋造成污染。盛寻语气有些懒洋洋的,“你自己看说明。”
项柏捏了下他的腰,“越来越恃宠而骄了。”说完认认真真看了那些产品包装上的说明书,找出正确的那一罐。
防晒油是透明状态的ruye,项柏打开瓶盖,挤压瓶身,ye体便堆积着往盛寻的肌肤上滴落,把娇嫩的肌肤润出一层油色,再用掌心一层一层推开,肌肤上好像就沾染了一层油脂,居然展现出意外的性感来。
给人擦防晒油本来就是个很暧昧的举动,更何况两个人的关系本来就不一般。盛寻虽然闭着眼睛,但思绪根本没有办法飘散,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被男人摩擦过的每一寸肌肤上,原本还能压抑住的情欲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点一点迸发出来,但在男人再次用掌心摩擦过他的胸部的时候,激发出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叫出声。为了阻止呻yin的冲动,他咬住了嘴唇。
项柏嘴角勾起一个笑容,一边用指腹在他的ru晕处打着旋摩擦,一边压低了声音道:“nai子明明这么敏感,之前为什么不给人碰?”这里的视线极敞亮,他又凑近了去看那ru晕内的一条细线,挺好奇的,“当时到底做的什么手术?”
盛寻道:“你没查到?”他挺不客气,明显在嘲讽男人背地里调查自己的行为。
项柏道:“你老公我又不是万能的,跟黑暗势力也没深入的牵扯,你放在明面上的东西好查,私下里的却不好查。”
盛寻沉默了片刻,居然回答了:“缩胸手术。”
听到这四个字,项柏的动作停顿下来,眼睛也微微一眯,视线落在盛寻的胸部上,“你以前是大胸?”
盛寻听出他语气中的错愕和惊讶,心脏微微一缩,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淡声道:“是。”
“有多大?”
盛寻不愿意多回想,胡乱道:“挺大的。”
他意外发现自己还是有些紧张和在意,明明对方不是项勤,不是他喜欢的人,他根本无需在乎对方的喜恶,可他却居然很在乎对方接下来会说什么样的话。
也会觉得恶心吗?
一个男人,不仅长了一个本该长在女性身上的雌xue,居然还发育了一双胸部,从发育后的每一天开始,都需要用布条狠狠勒住才能藏起来。在十几岁发育期间的那些日子,盛寻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它不要再长大,可无论他用了怎样的力气去勒住它绑住它,它还是越长越大,长成饱满的、丰腴的形状,让这具身体变得更畸形,更惹他生厌。
等待答案的时间似乎延长了很久,久到盛寻的手指都在自己的掌心里留下了一道印子,才听到项柏问道:“你做这个手术,是因为阿勤?他看见过然后表达出了厌恶?”
不愧是在生意场上摸滚打爬的男人,只从他细微的反应就推断出了经过。他觉得自己的推断也很有道理,盛寻做缩胸手术的年龄应该是在21岁到22岁的时候,那会他介于毕业和上班之间,他刚到项氏工作的时候薪水也不算低,只要多存几个月就能承担起去正规医院做手术的费用,而他没有等,而是找了便宜的黑医,只能说明是有什么心结横亘在他心中,让他连多等几个月都不愿意。
而让他如此在乎的人就只有那么一个,所以不难推断出他是受了谁的影响。
盛寻没出声,没承认,但也没否认,这种态度更像是默认。
沉默了片刻,项柏突然露出羞恼的表情,骂道:“那个臭小子!”他的手掌拢着盛寻的nairou来回摩擦着,脸上的表情是深深的遗憾,“他什么审美?要是审美能好一点,我就能让寻寻为我ru交了。”
盛寻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底的郁结被驱散了一些,好一会儿后,他又恢复成冷漠的表情,“我才不会为你ru交。”他奚落道:“我不做缩胸手术,不会染上性瘾,不会跟项易谈恋爱,更不会做你的情人。”
他如果少在意一些项勤,可能不会那么专注于去改变自己的外形,不会护肤,不会化妆,不怎么会打扮,也不知道花钱去修正形体,甚至不一定会跑到中心区去项氏应聘。他可能会找一个同样有前景的公司,循规蹈矩的上班,租一个明明不喜欢但是在能力范围内的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