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燕王一直被关在这间地牢里。牢房里暗无天日,只在顶端有一排狭长的气孔,每天微弱的阳光透过气孔照射进来,他才知道又过去了一天。
他被铁链牢牢束缚在地上,铁链长度有限,他只能被限制在方寸之地的范围里移动。或趴或卧并不影响,无论是从前面被cao,还是从后面进入都不妨碍,只是若是想要站起身来,长度便不够了。
看守的人每天只给他送一顿饭,而且还是一碗清汤寡水的稀粥,只能勉强吊着他的命,除了与狼交媾以外再没有多余的力气。
每日饭后没有多久,那只白狼就会被放进来将他狠cao一顿。白狼那方面的能力很强,每次都要cao上好几个时辰,压着燕王从午后一直做到天黑。燕王一开始被cao的痛苦不堪,后来身体渐渐适应这种高强度的欢爱,反而能够从中获得灭顶的快感,连续交媾好几个时辰也不再昏厥。时间久了,每天一到点,燕王的saoxue就会自动分泌出润滑的ye体。有那么一两日北狄人忘了放狼,燕王空虚的趴在地上,习惯了到点被cao的rouxuesao痒难耐,不住分泌着sao水渴望着被插入。
燕王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坏掉了,再也离不开rou欲的蛛网。黑沉的绝望将他笼罩,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白狼的cao干,就连一直强烈抗拒的内心也不再坚硬如铁。这一切实在是太可怕了,燕王发现自己渐渐无法抵抗白狼的亲近。不知从何时起,单方面的兽jian变成了极乐的交媾行为。燕王渐渐适应并享受白狼的cao干,主动敞开身体任由白狼侵犯糟蹋。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狰狞的狼jing,习惯了被cao的sao逼一日不被充满就会变得饥渴难耐。
燕王孤独的被关在地牢里,日日只有白狼与他相伴。他的Jing神就像被撕裂了一样,他心里恨极了那些羞辱他的北狄人,却不由自主的开始依恋与他亲热的白狼。
黑暗的环境放大了rou体的欲望,燕王主动撅起屁股让白狼趴在他身上剧烈侵犯着。
“太深了……啊啊……又捅进子宫里了……”
燕王扬起脆弱的脖颈,俊美的脸上尽是激情的愉悦。他沉浸在迷乱的rou欲里,以往正经的口中不住吐出yIn词浪语。
白狼在他体内狠狠撞击着,次次都顶进敏感的子宫里,强制给予他最激烈的快感。燕王爽的不住哆嗦,前后接连高chao了好几次,弄的地上沾满了他自己分泌的sao水。
“哈啊……不行了……又要射了……小母狼又要被cao射了……”
白狼持久力惊人,燕王承受不住的射了又射,喷了又喷,日日被压榨的Jing囊很快就不堪重负,娇嫩的子宫也在强烈的刺激下chao吹了无数次。
子宫里被捣的酥麻,sao水在极致的快感下再一次喷出,源源不断的浇灌冲击着深入的狼jing。白狼低哮着将全根没入,长度惊人的兽jing全部插进娇嫩的子宫和花xue里。
“啊啊啊……”
燕王仰头浪叫着,花心里喷出一股股sao水,可怜的rou棒抖动了半天,哆嗦着射出最后一点Jingye。
一股股浓Jing强而有力的灌进子宫,燕王的肚子很快就被撑的鼓起来。
“好涨……好舒服……肚子里又被射满了……”
燕王变态的享受着被射满子宫的饱涨感,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他已经在日复一日的jian干下习惯了被Jingye充满的饱涨感,甚至能够从中获得微妙的快感。
ru白色的ye体从大张的双腿间一滴滴往下淌着,赤裸的身体无力的趴在地上,在激情的余韵里不住哆嗦。白狼用毛茸茸的脑袋顶着他的腹部,燕王得到暗示,撑着虚软的身体,再一次翘起肌rou紧实的tun部。白狼对他的配合相当满意,燕王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燕王,现在的他被自己调教的很好。
燕王的sao逼已经在长时间的rou欲下被cao的合不拢,两片肥厚的花唇外翻着,使用过度的小口已经被磨成风sao的深色,现在正张着一张闭合不上的黑洞,从里面汩汩的往外漏着Jingye。这处私密之地显然已经被cao烂了,半年前它还嫩的像朵娇花一样,现在却时时透着yIn靡的水光。tun缝间的菊洞也一副被人cao熟的模样,在白狼的视线下,xue口的褶皱羞的不住蠕动。两个色泽yIn靡的小洞一前一后,不停地开合着,正往外吐着yIn水。
白狼用舌头舔了舔他的脸,又挺着重新硬起的rou棒插进不住蠕动的菊xue里。燕王发出一声低yin,娇小的菊门怒张着,层层褶皱熟练的被撑平,很快就吞下狰狞的兽jing。这个原本并非用于交欢的出口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面对尺寸惊人的兽jing非常顺畅的就插了进去。这半年里,白狼也经常享用他的后庭。一开始自然是痛苦难捱,反复几次吃到甜头后,干涩的后庭一被插入就会自动出水,很快适应了白狼的尺寸,成为继花xue以外第二个yIn洞。
白狼肆意在里面cao干着,敏感的肠壁很快便被磨的泥泞不堪,热的快要融化了一般。燕王扭着屁股迎合着白狼的撞击,尚未褪去红晕的脸庞再次染上情欲的色彩。
后庭里被塞的满满的,硕大的gui头每一次进入都会狠狠摩擦里面最敏感的sao点,燕王被cao的快感连连,空置的sao逼嫉妒的直往下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