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失神的瘫软在地上,shi漉漉的裙子被男人随手扯了下来,露出淌着尿ye的修长玉腿。这两条白嫩的大腿笔直修长,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要爱抚,打开后更是春光无限,隐藏着凡人无法想象的香艳妩媚。
司徒奚用裙子随便抹了抹卫凌下半身的水渍,嫌弃的丢弃在地上,又狠心将他以门户大开的姿势绑在了床上。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再也不敢了……”
司徒奚将食指按在他哀求的小嘴上,微笑着蛊惑道:“嘘,再玩今天最后一个游戏,你一定会喜欢上的……”
眼泪在卫凌的眼眶里打转,强撑着不肯落下。他不想像个女人一样哭泣,可是接踵而来的折磨令他快要无法承受。
司徒奚露出冷酷的笑容,从箱子里拿出一只细长的蜡烛。那是一根比筷子还要细上一些的蜡烛,虽然纤细却十分修长,表面光滑如凝脂。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呜……”卫凌以前听说过滴蜡的玩法,立刻便明白了他拿出蜡烛的用意,一看见这根蜡烛就吓的浑身打颤。
男人站在他的双腿之间,温热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性器不停地挑逗,将这件可怜的小东西再次逗弄成擎天之姿。卫凌已经被折磨了一整日,在持续不断的挑逗下,不但前面涨得难受,连后面也sao痒难耐,深切渴望着男人的阳物可以贯穿自己,满足自己饥渴的rou体。但男人既然说了要惩罚,又哪里会让他好过,另一手捏着细长的蜡烛,毫不犹豫的对准铃口扭转着插了进去。
“嗯……”卫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额头顷刻间便冒出一层细碎的薄汗。烛身虽然光滑,但对狭窄的尿道而言还是太粗了。蜡烛进入的十分艰难,一寸寸强行将他的尿道撑开,怎能令他不痛。
司徒奚费了些力气,终于将半根蜡烛成功插入,然后他拿起桌上的烛台,凑近点燃了绵线。蜡烛头部冒出一簇明亮的火焰,看上去是那样的温暖,可是他所产生的热量又是那样的折磨人。随着蜡烛融化,滚烫的蜡油不断滴落,全部滴在敏感的rou棒上。卫凌被烫的嗷嗷惨叫,分身就像快着火一般,疼的令他快要发狂。可是虽然他的分身遭受重创,却依然一柱擎天,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露出孔外的半根蜡烛尽职的燃烧着,卫凌此时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人型烛台。在长时间的调教折磨下,他已经习惯了被虐的快感,勃起的rou棒丝毫不会因为疼痛变软。
“好烫……啊啊啊啊啊……”
惊慌的痛叫声毫不间断的冲出喉咙,卫凌不停的扭动身体,力图摆脱蜡油的袭击,可是四肢被缚的他又能逃到哪去?分身不断摇晃,只不过让滴落的蜡油稍稍偏离一点位置,落在分身周围的耻毛上。耻毛到底有着一层隔离的作用,他觉得疼的好些,便更加用力的扭动身体。过度紧张下,他的后庭也随之绷紧,将里面暗藏的水果夹的破碎,榨出浅紫色的汁ye。早已sao到极点的rou壁在一次次收缩中,被体内的桃子和葡萄刺激的不住流水。他早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是爽,只能用叫声来发泄体内的狂chao,用腰肢扭出原始的节奏。
随着身体的扭动,蜡油滴落的更快,很快就将耻部覆盖了大半。他睁着朦胧的泪眼,看着露在体外的蜡烛快要烧尽,心中一阵惶恐。他心知蜡烛若是再燃烧下去,他的分身就要完了。眼看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就快要被火焰灼伤,他用半是惧怕半是哀求的眼神看着折磨自己的男人,希望他能够放过自己。司徒奚到底不想将他的身子弄坏,见蜡烛快要烧到rou棒,便果断的将它掐灭。
“哈……哈……”卫凌惊魂未定,瘫软在床上呼呼喘气,犹如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司徒奚怜爱的帮他拭去汗水,故作柔情的问他:“喜欢这个游戏吗?还是更喜欢逃跑的游戏?”
卫凌含泪不语,眼角泛着嫣红的艳色,一副委屈透顶的小模样。司徒奚将他的身体对折,两条形状美好的大腿被强行抵到肩膀,柔韧的身体被折叠成荒yIn的姿态。
“嗯……”腹部受到挤压,卫凌发出痛苦的低yin,屁股不由自主的夹紧,想要制止体内水果的下沉。葡萄和桃子在之前的欲chao中已经挤烂,随着屁股翘起,过多的汁水顺着肠壁逆流进肠道深处,令他本能的想要呕吐。
司徒奚无视他的痛苦,将手抚上微张的菊门,残忍的将桃子又往下压了半寸。
“哈啊……不……”葡萄又下移了半寸,xue口的一圈软rou更是被桃子撑的快要裂开,腹中胀得厉害,卫凌额上又冒出一层冷汗,可是挺立的rou棒却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他知道这副身体已经完了,yIn贱到令他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地步,心里不由得对害自己变成这样的人又怨又恨。
见他有些失神,司徒奚不悦的在他的小屁股上扇了一下。打屁股虽然不是很疼,但足够羞耻,令卫凌羞红了脸颊。
“别、别再压了……嗯……sao逼快要胀破了……”
“宝贝别怕,sao逼很快就会舒服了!” 司徒奚轻哄着床上的少年,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根杯口粗的蜡烛,笑着在他眼前晃晃。卫凌一见蜡烛就浑身打颤,绝望的眼前阵阵发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