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安哥暴汗
父亲升官了,可以去小堂子了,有好的条件了,有小的浴缸了,有专人搓背了;Cao,可没了生龙活虎,没了大的小的粗的壮的,这可叫人怎麽活啊,要知道那时候祖国大地一片红,根本看不着什麽毛片,即便有也只是非常非常小的范围内流传的,我一个毛孩子轻易是接触不到的。(不过也有不轻易的时候,以後再讲。)
上帝抢走了你的糖人,便会给你个粘豆包!我得到了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在我十二岁那年!
我把他叫安哥,是父亲的勤务兵。所谓勤务兵,在实践上就是勤当官的家务,勤当官的劳务,又是顺带有点其他服务,例如为我服务,或者我为他服务,说不清。不知道为什麽,这个职位下面的兵都满帅的,也许你知道为什麽,有一次在“胖”大爷(那个师的师长,姓庞,身上一个游泳圈,脸上满嘴胡茬子,总是刮不乾净,可能也没时间刮,总爱抱着我亲,紮的我哭爹喊娘)家的後院看到刘哥-胖大爷的勤务兵,光着膀子伺候园子,(我们那儿当官的房子都是前院後园,我妈总爱在里面种个番茄白菜啥的。)一身的汗,油光鋥亮,我叫声“刘哥,干活呢!”,他一抬头咧嘴一笑,满嘴白牙,呵!这把我闪的,真他妈Jing神!当时就勃了,从那时起,就盼着父亲也能有个勤务兵。
这一天终於来了,六年级开学後的第一个星期一、二、三,不记得了,反正是六年级了。父亲带了个兵回来,说:“叫安哥,以後接你上下学。”安哥没刘哥帅,但是比刘哥还Jing神,而且身材不错-帮我洗澡的时候发现的。
安哥不爱说话,每天上学的时候,他骑着家里的自行车,我坐在前面的横梁上,头靠在他的胸前,感觉特踏实。慢慢的和他混熟了,他便带我到部队园後面的山上去打鸟,打真的鸟,可不能想歪了,不敢用部队的枪,逮着是要处分的,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老百姓用的气枪,他一打一个准,我十打一个准。(如果现在让我碰枪,我相信也会很快上手,不过曾经差点把人打死,有後遗症,轻易不敢碰。)夏天的时候那山上甚至还有野苹果长出来,那怎麽是特别的酸?那是“相当的”酸。我怎麽就吃得下去?因为那时的空气中飘着甜。
暑假里有那麽一个星期,父亲出差京城,姐姐陪母亲去600公里外舅舅家照顾生病的姥姥,只剩安哥和我。
天气很热,但是不妨碍我这个有多动症的小屁孩到处乱跑,他为了不让我每天一起床就在他眼前消失,於是决定在院子里教我打军体拳,(後来大学里军训的时候军体拳打得那叫一个好,主要是因为有底子。)那天他穿了件白背心,(上面印了个“***师第*届篮球赛纪念”,很喜欢这种布的背心,现在买不到了),打起拳来忽闪忽闪的,里面的内容看着比他给我搓澡的时候漂亮得多,所以当他扶着胳膊贴在我身上纠正动作的时候,我一下子就“不争气”了,他应当看见了,因为他还脸红了(我都没脸红,生来皮厚!)
他说下回再练,我“当然”不愿意,说为什麽,他说太热了,我说不行就现在打完一套就停,他说好吧。
於是继续纠正我的动作,我这才发现,他竟然也勃了(他的“小安”资质特别好!隔了条那麽宽松的军裤,我还能看出来。)当时的我还太小,不知道那意味着什麽,只知道是男人在某种情况下的自然反映,至於在什麽情况下,我只是模模糊糊的有感觉,不敢确定,我们就一直持续那个状态,直到一套军体拳打将下来,我也累了,估计他也累了,就去冲凉水澡,可是他不让我跟他一起,说是卫生间太小,只能一个人,我他妈也就信了。完全没注意到他出来的时候那个“爽”样。
那天他冲完,我冲,冲完就觉得不舒服,不知道兴奋过度还是怎麽着,竟然发烧了—三十八度五。吃药,打针,点滴,就是不退,这把他急的,因为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是第一责任人,哈哈。他给父母打完电话,就一直陪着我,我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晚上突然开始哆嗦了。於是乎-上帝又开始扔粘豆包给我了-他宽衣解带跟我躺一个被窝了,紧紧抱着我,我在他怀里觉得好像进了个温水瓶,不那麽冷了,睡着了,半夜醒过来要水,他下床去拿的时候,我看到他全身都shi透了,估计是被我的汗浸的,而且它“小安”又是白天的那个状态了,只不过现在外面只有层shi透了绿色方裤头包着,看着更明显了。我就那麽盯着,当然被他发现了。“Jing神好了!?小破孩,瞎瞅啥!”他脸又红了,喂我喝完水,摸摸我的头,说“总算有点退了!”他又钻进来,赶紧睡,我帮你捂汗,省得你打被子。”
我又一次进入了温水瓶,很多年以後我都想找一个一模一样的温水瓶。但是上帝不可能给你一个一模一样的粘豆包。
我还是又醒了,估计他也睡不着,换你也睡不着,那麽热,旁边还有个热源。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慢慢的靠过去,伸进去,抓了去。他轻轻的喘了声气。我的右手慢慢的摆弄着“小安”,说服自己他是睡着的,左手满慢慢摆弄自己的。“小安”总是跳来跳去的,好像很高兴,我不敢速度太快,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