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狄飞云面色平静,「我想时间会证明一切,不是吗?」
水筝的怒火一下就上来了,这个男人伤害她,给她戴手铐、绑住她,像对待动物似的给她喂食。而现在不止这些,狄飞云还拿着水筝的东西不给她。如果他有旅行梳洗袋,就一定会有她的其他东西。水筝站起来,忘记手腕还被束缚的事实。
「你个混蛋,」水筝狠狠骂道:「你凭什么扣着我的东西,那些是我的,你他妈的必须还给我!」
狄飞云摇摇头,飞快来到她面前。水筝还没来及呼吸,只觉视线模糊、世界倾倒,然后就翻身趴到床上。水筝听到叮当一声,立刻辨认出狄飞云将地上的皮带捡起来。操,她该在他拿食物时将皮带踢到床底下。
「不要!」水筝剧烈扭动身体。
狄飞云按着水筝的腰,把她的内裤从屁股上扯下来,掉到脚踝。水筝抬腿踢了一脚,却什么也没踢到。
「我告诉过你,你的训练从今天开始,」狄飞云坚定地说道。
皮带被他折了两折,甩在水筝屁股上。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在皮肤上绽放,水筝忍不住尖声惨叫,哭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
狄飞云稳稳固定住她,一鞭又一鞭。水筝跑不掉,狄飞云知道他在干什么。
「你要学会接受你的位置!」狄飞云阴沉地说着,狠狠鞭打,「你不能告诉我该怎么做,不能说粗话,不能蔑视。对我,你只能服从!」
「不要!」水筝又喊了一声,声音比以前嘶哑,抵抗力减弱。鞭打需要停止,她快痛死了。
狄飞云根本没有停的意思,皮带一下又一下抽在水筝屁股上,凶狠而坚定。
「道歉!」
「这不是——」水筝气喘吁吁,拒绝玩他的游戏。
虽然从未见过,但她知道狄飞云这类人的存在。他们以虐待女人为乐,甚至聚集起来围观叫好。水筝声嘶力竭喊道:「你个心里扭曲的变态,这里可不是你的某个俱乐部,让你随便鞭打女人、享受听她们求饶。」
狄飞云的皮带不再只着落在屁股,他渐渐向更低的地方扫去,很快覆盖大腿,根部传来的疼痛尤其灼痛难忍。泪水模糊水筝的视线,噼里吧啦掉出来,但她仍然紧绷喉咙,拒绝哭出声。疼痛越来越剧烈,她会挺过来,她必须。
狄飞云呵呵低笑,悠悠说道:「没错,在我的俱乐部,你受不了了可以尖叫安全词。我会停下来,我必须停下来。然而在这儿,你是我的囚犯,就是喊得嘶声力竭,我也不会停止。想让我停,你只能照我说的做。」
他挥动皮带的速度放缓,但仍然一个接一个落下。
「我可以一直等下去……」
挥舞的皮带在空气中嗖嗖作响,又在拍打皮肤时发出清脆啪啪声。
啪!
「操……」
啪!
「好吧,好吧,对不起!」水筝终于嚎啕大哭。她就要死了,没人能忍受这种痛苦。
「对不起什么?」
啪!
这一下皮带刚好落在大腿根部最柔软的地方,水筝痛苦地嚎叫,咽下耻辱的泪水,纠正道:「先生,对不起!」
她终于说出来了,仅有的那么一点尊严也让她丢弃。水筝咬紧嘴唇,无视眼前模糊的视线。她从小生活无忧,但家教严格,也经历过各式各样魔鬼训练,无数优秀成绩证明她可以抗压受痛,对吃苦耐劳更是一点儿不陌生……但不是这个!
狄飞云松开皮带扔到地板上,但仍然把她固定在原位,坚定说道:「你会服从我的,水筝!」
水筝挣扎半天,终于强忍着愤怒和羞耻,装出一副驯服的样子点点头。从狄飞云嘴里吐出她的名字让她很不舒服,他不是水筝的亲朋好友,是水筝的敌人。
「跪下。」狄飞云放开水筝,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放到地板上。
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水筝的屁股一阵抽搐,心也沉到谷底,可阻止不了膝盖撞到地板上。内裤还缠着脚踝,受伤的大腿和臀部疼得她呲牙咧嘴。
「你有没有吹过箫?」狄飞云坐在床沿,漫不经心问道。
水筝的眼睛滑过他的胯部,勃起已经把裤子顶了个大帐篷。她的肠胃因恶心而翻滚。
「没有。」水筝坚定说道,也无意改变这一事实。不过,她知道现在由不得她做决定。
狄飞云揪住水筝的头发握成拳头,将她拽到面前,「我救了你的命,你欠我的!」
水筝无助地看着他的帐篷,毫无办法。如果狄飞云强迫,水筝只能如他所愿。但不知为何,狄飞云似乎改变了主意,他站起身调整下裤裆。
狄飞云缓缓道:「下次你决定对我出言不敬时,我会找到一个更舒服的方式使用你的嘴巴和舌头。现在,你要和我出去。」
好像水筝有选择一样,她恶狠狠想着,什么都没说。不是这里、不是现在,水筝很清楚如果她反抗会发生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