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然后一鞭打中旁边的镜子,发出非常响亮的声音。
葛链铮听从命令,转头盯那面穿衣镜,镜中的自己正卑贱地跪,胯下的大屌早就被软了。视野中貌英俊、身材挺拔的自己,正如同没有权利和地位的丧家犬一。脸上全是慌张和绝望,本来英气逼人的眼神显得暗淡?光,甚至能明显看出有少量的泪珠正在眼眶中打转。但是,葛链铮不敢质疑卫烁的命令,只得握紧拳头,用尽量稳定的声音说道:“我是主人的最……最下贱的母狗,一切……都……都是主人的,我不能……不能……”只是几个字,葛链铮已经说不下去,眼眶中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葛链铮知道此刻的卫烁肯定对自己失望透了,也只能举起手拼命擦拭。然而,当自己想到那个本应温柔体贴的卫烁竟然也是这冷酷,心中的绞痛让他留下更多的泪珠。
“主……主人……对不起……再给……再给我一次……唔!”葛链铮已经陷入了自我厌恶的情绪中,唯一渴望的就是卫烁不要怪罪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突然被拥入一个壮的怀抱,温热的双唇霸道地吻上了自己。
“唔……唔……”葛链铮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搅得莫名其妙,眼泪也立刻止住了。好不容易才和卫烁分开,呜咽问道:“主……主人……你怎……”
“怎?铮哥是我的,还不让我抱亲一亲?”卫烁一改刚才暴虐冷漠的表情,看葛链铮的眼神里尽是心疼。卫烁转身坐在地上,将葛链铮抱在自己跟前,脑袋正好放在葛链铮的肩膀上,两手覆盖上葛链铮的膝盖轻轻揉搓。
“疼吗?”卫烁问。
“不……还……还好……”葛链铮还没有从刚才的变化中回过神来。
“看镜子。”卫烁说道。两人的姿势立刻映入了葛链铮的眼睛,身材明显更加高大的葛链铮十分依恋地靠在卫烁的身上,两人就像彼此扶持了多年的恋人。这时,卫烁一只手轻轻在葛链铮的脸上抚摸,特别是刚才流泪的双眼,然后说道:“看到你刚才的子了吗?铮哥,你说那些话的模你难道从来没见过?满脸的麻木和绝望,那些话真的是你想说的吗?”
“我……”
“不是,绝对不是。这一点我知道,你也更加清楚。”卫烁葛链铮回答道。
“可是,我是……”
葛链铮的话又被卫烁打断:“你是什?奴??贱狗?所以你就应该是那的身份,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都要说那种话?”
“……嗯……”沉默了一会儿,葛链铮发出一个不清楚的音节表示肯定。
“放屁!哪儿来的莫名其妙的理论?!铮哥,我知道你和程哥有一些过去,我也知道半个月前和今天的所有问题都是因为某个人给你们带来的。他肯定告诉你们,作为奴?是没有权利的、作为贱狗就是主人的私人财产。对吗?那我现在告诉你,主人最大的权利就是奴?赋予的,拿别人恩赐的东西反过来玩弄别人,算什本事!没有跪在脚下的狗,就不可能有高高在上的主。你以为自己是什低贱的货色?我看那个人比你还下贱!拿你们的全部信任随便糟蹋,他当自己是个什玩意儿?就因为被叫了两声‘主人’就成天王老子了?”
“可是……”葛链铮浑身僵硬地听卫烁的话,一直以来都认为主人是神、是自己的一切,作为奴?的自己就像是最卑贱的蝼蚁任玩弄。这的观念竟然被卫烁给打破了,虽然说出这些话的人本身就是一个悍的纯一猛主,把自己所代表的那个群体贬斥得一文不值。
“可是什?我半个月前就说过,性虐不过是曾加情趣的一种方式罢了,只不过这种方式比较小众。同的,每个人的程度也有不同,有的人就喜欢在床上被羞辱操干,而有的人欲望更加清冽烈,甚至希望将这种被长期控制的情带到日常生活中。”说到这儿,卫烁看到一直沉默跪爬在一旁的孙炜程身体一抖,卫烁装作没看见,继续说道:“大家都一,主和奴都是为了满足心中的欲望。只是,有的主自以为高人一等。要我看,这种人才是最恶心的,自己内心空虚,偏要靠踩别人来获得满足感,甚至连自己的内心都看不清楚。”
葛链铮静静地听,自己和孙炜程是发小,曾经也是如同所有体育运动员一不可一世,但逐渐发现自己内心的渴望越来越烈,还有过一段极其混乱的打炮生活,终于被那个人捡回家。刺激而新奇的调教很快便征服了他们,然而在那人一天天的羞辱中不断厌恶自己。今天,终于有一个人告诉自己一切都是正常的,没有贵贱之分、没有人格的下作,有的只是内心最深处的欲望罢了。
卫烁和葛链铮就这维持不变的姿势,葛链铮早就被伤透到麻木的内心开始有了温度,重新抬头,看镜中温馨的场景,这是曾经永远不可能想象的幸福,眼泪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卫烁不说话,只是将葛链铮越抱越紧,如同要将对方嵌入自己的血肉之中。葛链铮安静地流泪,让卫烁内心堵得慌,但好在他的脸色越来越好,甚至微微露出了笑容。
“铮哥,好些了吗?”卫烁吻了吻葛链铮脸上的泪痕。
“嗯……嗯,主人。”葛链铮回抱卫烁。
“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