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12个人中有一位杀手。”
“每人每晚,可以选一个人进入,但如果不慎和杀手发生性接触就会死。”
“每个白天所有人可以投票杀死一个人,杀手被投票杀死时,剩余存活的人获得胜利。”
震天的波音声结束了,我感觉从遥远?的睡眠里被拉回现实,紧接是眼前刺眼的白光和脑后灼热的嗡鸣。
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只记得开完了研究室的组会,我一个人步行回家,穿过的天桥的时候好像被什么人撞了一下,一双手从后面捂住我,一股睡意猛然袭来,接我就像是跌入了一个很绵软的席思壁垒的深渊。
我眯了眯眼终于适应了眼前的光,方形的房间、围成一环的黑皮沙发,12个人相像而坐,圆环沙发中间是一个矮小的白色圆桌,桌子上有很多纸和马克笔,纸上写的似乎就是刚才被播报的“游戏规则”。
所有人面面相觑,我这才发现所有人都是20多岁男青年,大多穿休闲衣或者运动服,这些衣服的右胸前都有一个醒目的原型号码牌。
我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是一个“3”。
“你们都是被绑架到这里的吗?”我旁边的4号单刀直入地抛出了一个问题。
他穿浅灰色的正装、梳整洁的短发,似乎是个很干练的白领,但眼神有势的压迫感。
几个人点了点头,大家都出奇的冷静。
我对面穿白色运动衣的8号开口说:“这个规则上的杀死是真的杀死吗,游戏胜利又会有什么奖励?”他边问边扭动脖子环视整个房间,“我去!这个房间竟然没有门!!”
我们也在同一时间看向房间的四壁,这个没有门不是指方面被锁死,而是真正的、物理上的没有门。
他又用手弹了弹那张规则:“这个‘进入’,不会是要我们做那种事的吧?”一瞬间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害羞,但随即变成了一个狡黠的坏笑,微漏出两颗小虎牙。
人群正要开始混乱的讨论,忽然间震天的播音声再次传来:
“天黑请闭眼。”
话音刚落,房顶刺眼的灯光刷的一下暗了,猛然间有一股迅猛的睡意袭来,仿佛压在我的身上,当场就没有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一个激灵惊醒了,房间里灯光昏黄,我只觉双颊发烫,房间里热流涌动。动一动身体,忽然发现我全身没有一件衣物,而我的下体正难以置信的硬,是那种钢管一的、直挺挺的硬,不仅硬,而且又又滑。更让我吃惊的是房间里所有人都一丝不挂、且下体勃起。不过他们似乎都在熟睡,每个人的右胸都用马克笔写一个编号,而每个人都几乎又傲人的身材。
我用力摇了摇右手边的4号,他们喘息均匀但?论怎么摇都?法唤醒。
?论如何都醒不过来,也就是说这不是正常的睡眠——他们都被麻醉了!
这就是规则上的意思吗?每人每晚可以选一个人进入,我应该被人用了催情的药物,此时下面涨的非常难受,而我的后面似乎也被人处理过,肛口非常的滑,我检查了一下旁边的4号白领,白皙的小腹肌、大屌?助的颤动、顶端甚至溢出?色的ye体,我不好意思的伸手抚摸了一下,非常、非常滑,不如我的硬,但是也直直的抖动,他们每个人后面似乎也和我一被处理了,一根手指一下子就滑进去,很冰的感觉。
我站起来打量身边的每一个人,左边的3号大大咧咧的叉腿,霸气的抱胸,但胯下一根大屌滑稽的硬。
我的目光直接越过小圆桌,看向对面刚刚那个小虎牙运动衣8号,他埋头,看不清脸,但两颗胸肌非常醒目。
扫视一周我的目光牢牢的被6号吸引住了。
我去!这胸、这手臂、这腿,不由大呼“太犯规了”。
刚才白天的6号好像是一身宽松的卫衣,什么也没看出来,没想到褪去衣服之后这么有料。这个胸是那种很厚实的、圆滚滚的像两颗篮球,中缝非常夹。我一把托起他的头,仔细看这个面色通红的男人,他短发、眉尖很锐利,干净的面相像一位健身教练。我能感到自己的耳垂已经热的发烫,头发开始滴出汗水。我正面抱他,跟他胸肌相对,是那种很充实抱。我抑制不住的想要和他舌吻。舌头伸到他的口腔里,又温热、又shi滑。他的大屌比我还长,竟然顶到我的腹肌上,流出涓涓的?色ye体。
如果一晚只能选择一个人,我肯定、必然、毫?疑问的会选择他。
可是,万一他是那个杀手,我会毙命吗?
也就是说,这个游戏的本质是靠我们主动去试,但有人毙命之后其他人才会找到那个凶手。
这具身体是我中的身体,但是我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纵欲。
一边被欲望诱惑,一边被理性钳制。
我的胸在他的胸上婆娑,汗水慢慢滋润我们,勃起的大屌挑起一点一点晕染开的欲望,阿,这倒三角形的上身,粗壮的麒麟臂,阿这如同树根一的青筋涌现的大腿柱。
一只手同时握住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