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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挣脱了杨阳的手,杨冰的小手继续抚摸着他的脸庞。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为什么?”杨阳问道。
杨冰的视线跟着小手在杨阳的面部移动,“因为我爱他!”
杨阳又问道:“你不是最恨他的吗?”
小手停止抚摸,美眸和杨阳直视,过了一会儿,才道。
“我最恨的人是他,最爱的人也是他。”
“那你老公呢?”
“他排在第二。”
“那我排第几?”
杨冰没有回答,而是看着杨阳笑了起来,说道。
“你爸最喜欢让我叫他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