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过莎娜脸上的咖啡,可颂帮莎娜整理头发,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搞、搞什么呀……突然一下子!”莎娜还没缓过神来,别过脸去害羞。
“大小姐,您那天说,有很多很多心事,想对我讲……”可颂轻轻牵起莎娜的手,“刚才您说的那些,我擅自归到了‘心事’的范畴下,不知可否和您的心意……”
“啊啊,算是吧。”莎娜点头说。
“听大小姐的心事,我理应表现出兴趣来。”可颂说着,缓缓靠近莎娜,“因为兴趣,就会喜欢上,身体也要做出……喜欢上的反应才对……”
“哪怕是不愉快的事情,也可以吗?”
“喜欢是情不自禁的,大小姐,喜欢一个人,了解她的全部,接受她的全部……这是我反思昨晚事情后学到地教训……呐,大小姐……”可颂贴到莎娜身上,解开胸前的扣子,一对丰ru在衣襟下暗流涌动,“继续昨晚没做完的事情吧,我是大nai子妈妈,糟践和侮辱,全都接受……”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而且现在大早晨的,可颂你——哈啊!”
可颂抬手,稍稍用力,隔着衣服掐住莎娜的ru尖。
“还是说,想被我更粗暴一点对待呢?你这个变态的烂货大小姐?”可颂热热地呢喃着。
“唏!”莎娜微微耸肩,身体在可颂手里,顿时酥软下来……
##
“……之前一直都很在意,大小姐胸部很小,”可颂来回揉搓沙南的ru尖,“但是nai头好大,像葡萄一样……”
“呜……别、别捏……痛……”
可颂轻吐丁兰,舔舐莎娜的耳垂,“……不过这也是大小姐性欲旺盛的证明吧?呐……给你吃掉好了,不然大小姐将来会做不成新娘的……”
可颂解开莎娜背后的拉锁,罩衫飘然掉落;纤指勾下胸罩吊带,红黑的ru头颤颤地弹出……
“真丢人……”可颂嗤笑道,“呐,自己掐一掐,你的大nai头……”
突如其来的爱抚,莎娜还没搞清情况,手却早已不自觉地搭上酥胸,把自己的nai头夹在指间。
“玩自己的nai头。”可颂说道。
“什、什么意思啊……”莎娜抬头,在羞红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怒意。
可颂起身,长裙飘然滑落,双腿张开骑到莎娜身上,温润丰腴的腰胯,压得莎娜动弹不得。
“你的nai头,又大又黑,怎么看都像是哺ru期成熟女性的样子……”可颂抬手抚摸莎娜的脸颊,“但大小姐的ru房又很小,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了……”
莎娜脸上的爱抚,变为轻轻拍打,尽管只是微微的刺痛,但羞辱度直钻心窝。
“一定经常玩自己的nai头吧?”可颂的语气,和手上的动作一并加重,“烂sao货!”
“跟、跟你有什么关系……呜……”莎娜试着做出强硬的语气。
但可颂温柔的掌掴,低沉的羞辱,在莎娜听来全是魅惑,搔得她心尖儿酥酥麻麻,只能从喉咙里挤出虚弱的娇喘……
“干、干嘛呀……”莎娜香肩轻扭,一头乌云散乱,“突然欺负我……”
“大小姐觉得我在欺负你?不是哦,我是在管教,又好色又不尊重人的坏孩子……”可颂歪头,淡淡地笑道,“接下来,就算大小姐难过得哭出来,我也不会停手的……”
“啊……啊?”莎娜半张着嘴,比起哭,她差点儿兴奋地尿出来。
##
可颂嘴角含住一缕发丝,揪起莎娜膨大的nai头。
“咕咿——痛,痛……”莎娜难捱地呻yin。
“大小姐你知道吗?nai头上,有很多细细的小管,ru汁就是从那里面流出来的。”可颂从嘴边拨下一缕金色发丝,捻在指指尖,“大小姐……不是很喜欢被插吗?又喜欢玩nai头……”
发丝痒痒的撩过ru头,莎娜一身鸡皮疙瘩,颤声尖叫:“你!你要干嘛——咕呜!”
“吱扭吱扭,吱扭吱扭……”可颂捻着发丝,对着莎娜被揪起的ru头,聚Jing会神地打转。
ru头上先是针刺样的激痛,很快就变成难耐的刺痒和酸胀,莎娜挨不住,大叫着抗拒挣扎。
“不要乱动哦,大小姐。”可颂捏住ru头,冷冷地说,“我的机械臂下手没轻重的,搞不好,会把你的大nai头扯掉哦……”
“咕呜……你、你好过混啊!”莎娜带着哭腔含混呜咽,“你他妈的……不能这样……”
“吱扭吱扭……吱扭吱扭……”可颂继续搓动手指,发丝轻轻转动,浅浅地刺入
莎娜双手握拳,像小婴儿般无助地举着,只有浑身颤抖,哽咽流泪的份儿。
“大小姐……”可颂轻笑着,“你丢人的大nai头,被女仆的发丝,给侵犯了哦。”
“噗呃……呜……呜呜呜!”莎娜再按捺不住,涕泗横流,咧嘴狼狈大哭起来。
可颂俯身,舔舐莎娜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温柔地说:“这就是我所理解的,糟践和侮辱,大小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