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不就是干仗麽
军人的天职-保家卫国,说白了,不就是干仗麽!在这麽个以干仗为天职的小圈子里,打架不就是天经地义、家常便饭的事儿麽?有的时候打仗也有打花花的时候。
农村的小学放学都早,本来也没什麽好学的,什麽音乐阿、美术阿、自习啊等等的,完全没听说过,下午3点以後就可以漫山的野去了,有时就会让安哥骑着车带我到父亲的营房去(前面说过,坐安哥的车就象坐在他怀里,三两下蹭过去人就挺了,所以总缠着他),没啥目的,就是玩儿,最喜欢油料库,好大一片樱桃树,夏可观花,秋可食果,天堂一般。
有一次玩到父亲下班,就跟他一起回家了,安哥也起着车在後面跟着,正路过那片林子,突然看见一个彪型大汉,(估计是警卫连的,不过兵普遍瘦,说是彪型大汉,其实就是比一般的兵壮些,比起现在我那个健身房的某些rou块子,还是小一个型号,为什麽?你一直啃窝头试试!)前面狂奔,(我注意到他,倒不是因为他跑得快,而是因为那一砣相当明显,左突右基的,颇吸引人的视线。)後面一个更彪的大汉直追而去,那速度,看过漫画没?腿都轮圆了!嘴里狂妄着"*你妈*,你给我站住!",只见後面的大彪紧赶一步,拽住了前面的一个小彪 一砣,当场一脚踹到地上,两个大嘴把子扇将过去,立刻祖国山河一片红,看的我这个惊醒动魄,"我*你妈,你不贱*吗?你再贱啊你!"底下那个虽被扇的七荤八素,嘴里也不闲着,一边忿忿地"你妈大*",一边双腿向上猛蹬。
父亲作为所谓的“首长”见到这种情况,总要装一装的,一声断喝,“能了你们!住了!住了!”冲上前去,将二人撕扯开来。(部队里面,官大一级压死人,兵和官的区别就更是明显,甭管是不是你的直接上级,见了官就得首长首长的叫着,怎麽分?肩章扛着呢!就算近视,体形也看得出来啊,只要混得不差,那就是一身肥膘,颤悠颤悠的,例如“胖大爷”,每一次他抱我,我都怕他跌倒,不是怕他伤着,是怕把我摔了,再把我压个好歹的,那就倒楣透了。)两人嘴里仍是不忿,手上脚上却是不大动了。父亲也没问原因,只说了句“吃饱了撑的?散了,散了!”俩儿彪子眼中均有不甘,却也无奈,错开走了。
我又坐回了父亲後车架子上,仿佛隐约听见大彪嘟囔“晚上整不死你!”,安哥冲我使个眼色,哈哈,他也听见了。大彪的背影可真他妈帅,七月的天,这麽忙活,上装早沁透了,涂抹出好一个虎背熊腰,怎麽绿军裤上还有两三点子ru白?泛起遐想一片。
吃过晚饭,和母亲说了句“和安哥练车去了阿”,就拖着安哥推着我的宝马(二八大车,那阵子正学,没怎麽摔着,倒是安哥,因为总在我快啃地的时候猛抓车把,手扭了那麽“百八十次”-我比较笨:)一次两次学不会,呵呵)开溜了,一出门,安哥就说“走,我带你看戏去。”屁颠屁颠地坐上车凭他带着我直奔樱树林子去了。“那两个傻*都是警卫连的新兵,平时还挺要好,跟头跟尾的”,“那今天抽疯了?”,“什麽抽疯了,肯定是***(小彪 一砣)又犯病了。”“什麽病”,“Jing神病呗,小破孩儿,等会儿看了就知道了。”
到了樱树林子,果真有两个人影,天还没黑透,(夏天日头还是很长的,也应为是夏天,兵们有些自由空间,熄灯号之前和班长关系好,可以出来透个气。)学着安哥侦察员般的动作猫着小腰,谨慎靠近,就差没匍匐了。渐渐听见仿佛白天里“大彪”的声音,龇着满嘴渖阳口音(和本山大哥的口音类似)“叫你再他妈贱!叫你再他妈贱!”一手固定住地上的一砣,一手在起脸上上下翻飞,这叫一个脆,比父亲在我的小屁股翻飞响多了。我和安哥刚开始看得津津有味,(不是没看过打架,主要是什麽事情偷着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你也有经验不是),可是下面的一砣(哦,已经确认是小彪,因为那一砣的一砣,还是那麽明显。)反而全没了白天的反抗Jing神,一副愿打愿挨的样子,这就没劲了,棉花一样。正准备走了,好戏开场了。大彪不知道是觉得没创意了怎麽着,猛地把那玩意儿给掏出来了,逮着一砣的头发凑了过去,“你不是喜欢麽,叫你尝个够”
接下来的情节,列位看管自己猜吧。因为正当我努力瞪大我那未经世事,洁白无瑕的大眼睛准备迎接我有生以来第一场live show的时候,我那伟大的受过绝对正统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教育的具有高度革命历史感使命感责任感的正义的安哥,一双大手蒙住我的眼睛,二话没说,谑得拽到车上,连珠炮似的说“瞎闹着玩儿,没啥看头,憋了泡尿,咱走喽!”没怎麽挣扎,一方面是因为安哥从来没对我用过这麽大劲儿,估计反抗也没什麽效果;另一方面是拽到车上的时候肘子碰到小安了,立着的,看来真得憋得不轻,只是纳闷就地解决不就玩了麽,这家伙叫人看了半截子戏,不爽。
两天后,临睡前嘘嘘,厕所(那时不知道什麽叫卫生间)就在父母卧室旁边,听见父亲说前两天两个兵瞎整,一个把另一个球差点踢爆了,还把後头…,後头?没听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