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伤愈之前,他再未碰过她。她被囚禁在殿阁之中,与外界断绝了音讯。卫渊的叛军占据了京城,但他似乎并未称帝,只是日夜进出忙碌,绝少来见她。
果然如同他所说,即使伤口愈合后,她的手指仍然麻木笨拙,几乎连汤匙都握不住,以至于她用饭时都需要人服侍。
侍女将一勺鱼羹递在她唇边,她顺从地吞咽下去。卫渊盯着她吞咽的动作,这样屈辱的饲喂令她肠胃不适。她别过头去,拒绝继续进食。
卫渊下令侍女离席,转而接过匙羹,作势要喂她。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极端厌恶十分僵硬,匙羹递在她唇边,她仍是垂目不语。
他搁下手中匙羹。 殿下是吃不下了?还是说殿下喜欢在宫人眼前像狗一样伏在盘中用餐?
她的脸白了又红,眼中盈满泪水,却是含过他再次递来的匙羹服药一般将鱼羹服下。
他就势一勺勺地喂她,强令她用过一碗羹,才召人呈上漱口的茶和盐来。
殿下固然厌恶臣,而殿下玉体贵重,仍应容许臣服侍殿下为好。他略带嘲笑地盯着她。
她亦盯着他不发一言相由心生应是假的,不然这样端正矜贵的容貌之下藏着的怎会是悖逆的禽兽。
今日新皇加封殿下为嘉国长公主。他忽然说。
是谁?她的兄弟们已尽数被戮。
是殿下的幼弟。
她这才想起,是那个浣衣宫人所生的小皇子。那是个先天不足的孩子,两岁时才能起坐,长到三岁时,竟然仍无法言语。这样的痴儿去做皇帝,和卫渊去做皇帝并没有区别。
将军何不自己作皇帝?
他一时并未回答,许久才说:我是大秦的臣子,为何要行此篡逆之事?言罢,他竟微笑着摇了摇头。
征和初年五月,刚满五岁的新皇颁下了赐婚的敕令,嘉国长公主洛华下嫁长平侯册授正一品太尉鸣州卫渊。然而与双方的尊贵显赫相对,婚礼十分仓促,在敕令颁布的一个月内即草草礼毕,连公主府邸都未及造办,于是公主在成婚后即徙至长平侯在西京的府邸居住。
此所谓天家厚泽,润于林泉。他垂眸观赏着她,轻声评论道。
她赤裸着横陈在他膝上,手被他攥在背后,在这般玩赏下,眼泪和她腿间不受控制的涎ye如珠如缕般滴落在地面铺陈的宣城丝毡上。
他轻轻抚弄她,她的花径啮咬着他修长的手指。殿下越是羞耻时,越是情动。
她呜咽出声。
殿下如今是臣的妻子,如果羞辱殿下令殿下心悦,那臣亦当尽力而为。
在他对她说这些下贱的话时,她却将他的手指绞得更紧。
他观察着她的反应,找寻着她体内的妙处。你这样的小女子,去做那般盛名的公主大约也很辛苦?他忽然问她。
自然是很辛苦的。无论诗文、仪容抑或音乐,母后绝不容许她屈居其他公主之下。而父皇有那样多的妃子,她们的女儿每一位都像她们的母亲那般美丽多才。
如今只做我的私属,是否令殿下心安?
她不回答,呼吸愈加急促。他见状笑了笑,转而将她抱在怀里。她全然不得自主,只能叉开双腿坐在他身上。
今天臣可以容许殿下骑臣片刻。他掰弄着她的tun,让她下体的花瓣无耻地张开到极处,在他眼下靡丽地翕张着。
她的身体因极端羞耻颤抖着。
她被他抱着坐下来,连小腹都仿佛被他填满了。他转而握住她的腰,以防她在颠簸中失衡。
正因对男女之事全然懵懂,她反而对自己天然流露的媚态毫不知矫饰。她被他握着腰在他身上起伏,随着他的举动发出婉转断续的哀鸣。
殿下和厌恶之人也可以这样欢洽?她那般无知无觉的顺从反而令他懊恼。他转而将她按在身前,尽情地自后cao弄她。
她无力支撑,只能像狗儿一般伏倒在地。她一双手落在柔软的丝毡上,却抓握不住任何依凭。她转而把面颊埋在手臂里,不堪的泪水糊满了臂弯和面颊,使她的处境更为狼狈。
她当然应该厌恶他,然而她更厌恶的是苟且偷生的自己。她连仇恨的本能都没有,为了活命,竟然以血rou生身来供这国贼的欢愉。可父皇的满朝臣子皆俯首称降,若寄望她这样的小女子救国雪耻,岂不亦是笑话?
我的小公主她不堪到极处,他反是把她抱在身上。他痴迷地注视着她的眼睛,那样清澈美丽的眼睛如宝石一般澄澈却没有人的神采,她那双眼睛看着他,仿佛他不过是她的奴仆或猫狗。
他的狂热令她迷惘。他显然憎恶甚至鄙薄她,以至于这样百般虐待她,却渴望她的亲近和认可。他的矛盾困窘竟然令她心生怜悯。
你他也在她的顺从中察觉到她的怜悯,忽然说,没有死成,落在我手中,是上天要逼我作禽兽。
将军早就是禽兽了。她轻声道。
那殿下又是什么?他抚着她的面颊。殿下是禽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