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岁月长,沈玦襁褓时被苍桑白发老者捡到,收为关门弟子,抚养成人。沈玦为人清冷,和诸位师兄弟并不熟络。一者他极少踏出他的庭院,二者他与诸位师兄年纪相差太大,幼年时无玩伴,便养成了这冷冷清清的性格,待长大后,他看不惯师兄的做法,更无亲近之意了。自武艺有所成时他便下山游历,除恶伏魔,已有一些名气。看到一把剑,一身白袍,发馆一丝不乱,面容俊美到极致者,人人都尊称一声玉仙君。
沈玦极为尊师重道,他虽然下山5年未归,却每年都会报一声平安。今年他想着告别师门自立门户,然而好巧不巧,此时他收到师尊病危的书信,飞快向凌霄山上赶去。
沈玦身上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是双性人。师尊捡到他时便知道他为何被弃,并且有一些龌龊的打算。凌霄山常年收不到弟子,寻常百姓无人参拜,收的弟子出身皆是混混一类,长相龌龊,哪有风光月霁的影子,找媳妇都难说,更别说收弟子了。师尊便盘算着等沈玦长大了,把他囚在山上,为师门大肚生子,壮大师门。哪成想沈玦是个有能耐的,也不知是不是察觉他的念头,常年在外不归,渐渐有了名声,好在他并无友人,若是有友人或者名声大噪,他突然消失怕是会起疑。于是老头赶紧召集弟子,把原委一并说出,出此主意引沈玦回山。沈玦不疑有他,火速归山。
沈玦到病床前,却看到老头病体龙钟师兄无一人在旁,恨师兄无道德良意,殊不知这是让他跌入深渊的开始。
“师父,弟子来服侍您。”沈玦上前。
等到服侍老头睡下,沈玦才匆匆吃了饭,喝了口水,又回到老头房间,却不知那饭水皆是下过药的。
沈玦是被下体的不适弄醒的。他感到有粗壮事物在他的xue里抠挖抚摸,像是在细细探索每一处,已经不知探索多久。他感到被探索的地方黏腻腻的,十分难受。他的胸部也被人色情的揉捏,另一头感到shi漉漉的,粗糙的东西不停刺激着ru头。
老头在沈玦昏迷时指挥弟子把他绑到床上,急吼吼的扒光了他的衣物,一手揉捏细腻的胸部,一手下探,细细抚摸Yin唇,接着翻开Yin唇,挑逗美人的Yin蒂。看到美人因不适皱起眉头,老头色眯眯笑了,慢慢的,他感受到美人开始分泌汁ye,便将黝黑粗壮如干柴的手指插入,细细探索美人的身体,去找刺激美人的地方。接着他趴在美人身上,一口吮上了美人的胸脯,对着朱果咬,舔,撕扯,不停的折磨。
“嗯……”沈玦醒了。
沈玦睁眼便看到一颗白发苍苍的脑袋埋在他胸前,他挣扎着想推开老头,却发现他的手臂被绑在床头,两个脚腕也被拴着,双腿大字型打开,无法合拢。
“你是谁!赶紧停下!不然我…嗯啊!…”
老头听到美人一声闷哼,察觉到美人的异状,便知道他在美人身体里的手找到地方了,并不说话,只是加入一指,对着这块软rou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凶狠的抽插。
“不!不,停下!嗯啊!”美人仰起头,挣扎起来。可惜他被下药的身子柔软无力,死死的被老头压制着。
老头感受到甬洞开始收缩,知道美人要迎来他的初chao,玩弄ru头的手慢慢下移,色情的抚摸过美人的腰,感受到美人的颤栗,来到了美人会Yin处,找到已经被他玩肿胀的Yin蒂,残忍的拉扯揉掐。
“呃啊!”沈玦的腰不受控的向上弹起,他下颚紧绷头颅微仰,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胸膛起伏,不停地喘气。
“玦儿啊,师父老了,咱们门派却如此萧条,无一新弟子入门,这样下去,迟早不复存在。师父万不得已出此下策,对不住你啊……师父努努力,让你肚子最好一直大着,抓紧时间为师门注入新鲜血ye,哈。”老头抬起头,色眯眯的说着这番无耻的话,他的手仍不停歇,不顾美人高chao的身体,使劲地抽插,似乎觉得美人这次高chao不够激烈一般。
“哈……师……师父,不要,不要……停下……嗯啊……”美人震惊的看向他的师父,万没有想到此时玩弄他的竟是抚养他长大的人。他也不知道听没听懂老头的话,挣扎的想躲开老头的进攻。但是刚刚高chao的身体柔软无力,加上老头老辣的技巧,很快,他又一次高chao。
“嗯啊!”
老头感到有一股水直喷到他指上,满意的抽出手指,停下玩弄Yin蒂的手,将他早已硬了的Yinjing拿了出来,随意撸了两把,抵在美人的洞口处。
沈玦此时泪眼迷离,不知今夕何夕。他因为凶猛的高chao微微抽搐的身体,感受到一股炙热在腿间色情的蹭着。
“师,师父,不要……我……放了我……会有办法的,饶了我……”沈玦挣扎的手腕脚腕都磨红了,却惊恐的感受到一股电流般触感自下而上袭来,他的身体微颤。
老头感受到他的变化,加上刚刚大rou棒磨过的凸起,知道是磨到美人的Yin蒂了。于是他加快速度,用rou棒压着Yin蒂,在xue口处上下磨蹭。
“师父,请放了我,请放啊!”美人触电般的感觉不停的从下身传来,他的注意力逐渐集中在花xue处,老头听